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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是一个小姑娘,个头很矮,顶多一米五七八,但是眉目清纯,倒是很可爱,拿着酒进来。一笑,两个小虎牙露出,惹人喜爱。
酒放到桌上,服务员转身要出去。白老万此时显示出上帝的能耐,伸出上帝之手,拦住从身边经过的服务员。这家伙仅仅是醉意朦胧,并没有意识混乱。伸出的手不高不低,恰好碰到服务员下身那个地方。他是故意的,明眼人都看得出。碰到了,白老万奸猾地笑了笑。
“麻烦你给我们倒上。”服务员自然也知道白老万是故意摸她那里的,可是顾客是上帝,上帝高兴,摸一下就摸一下,赚了开瓶费就好。所以她佯作什么也没发生,答应一声,逐个满上。
白老万一直盯着她,脸上呈现的是色迷迷的笑:“小姐,敢问你怎么称呼?”
服务员专心倒酒,回答:“万冬月。”白老万嘿嘿直乐:“我们很有缘嘛,我的名字里也有个万字,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开始挑逗了。
万冬月不紧不慢回答:“到这里来消费的都是我的朋友。”不软不硬地让白老万碰了一个钉子。白老万不依不饶:“我指的不是这个。”万冬月嘻嘻笑着,很迷人:“这要让您失望了。”已经倒完了,绕过白老万,轻盈地消失在门口。
白老万气急败坏:“靠,装纯洁,早晚还不是让男人弄出水的料。”
被万冬月这一吸引,白老万心里的意涌起。看着罗小童,嘿嘿一笑:‘小童老弟,吃晚饭还有什么安排么?”
罗小童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说:“有,当然有,今天,我一定要好好表示我对两位哥哥的谢意。”他没忘记陈华镇长的身份,只是故意的,叫哥总比叫镇长亲近,这样才显示距离,拉近距离。
白老万欢欣鼓舞,一拍桌子:“我就说小童老弟虽然涉世不深,但是讲究。陈华老弟,下午你就别回去了,别辜负了小童的一片美意。”
陈华早就决定这样了,不过心里还是很清楚自己应该矜持一下,免得让这个年轻人觉得自己对工作的轻视。
“那样不好吧?”
罗小童把椅子朝陈华跟前拉了拉,这样几乎和陈华贴到一起了:“陈哥,你看,平日里你忙的很,好不容易出来,就放自己一下假,也算是为了明天更好地工作。”
“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陈华尽管脸色涨红,酒力发作,还是要表示自己作为国家公务员为人民服务的态度:“我可是从来不因私而废公的。不过,今天,遇到了小童你,我很高兴,就依你,工作放一放,明天努力补上。”
罗小童心里很痛,看来自己今天带来的钱都要报销了。不过脸上表现的极为兴奋,端起酒杯:“来,我敬你。陈哥,我就叫你陈哥了,往后你们两位就是我的亲哥哥。”自己先喝,半杯入肚,脸呈醉态:“哥,从今往后,小弟的一切可都指望你了。”其实一点都没多,醉酒好说话,在书上看过的。
“放心,小童,我心里有数。”陈华也喝了一半。白老万想早点结束,喝了一多半。
“昨晚害怕了吧?”陈华忽然问,似乎很关心。
罗小童摇摇头:“没有,只是好奇。”既然在这种场合提起了这事,罗小童倒想说说:“他们干嘛到我们院里烧纸?”他把自己当成镇政府的一员了。
“十五年前,他们的大女儿也是镇政府的人,”陈华吃口菜,继续说:“只是后来从政府的三楼跳了下去。三楼,你知道,不很高,可就死了,所以每年的那天那家人都来祭拜的。”
罗小童一想,三楼,说高也高,说不高也合适,跳下来,摔死也不容易。
“为什么要跳楼?一定是有什么事吧?”陈华笑笑,没回答。转移话题:“昨晚你看到了他们的小女儿么?”
一定是有什么事?罗小童察言观色,只是看来陈华不想说。不说就不说,再问也没意思。不过陈华说的小女儿,一定是小叶,于是点头。
“唉,”陈华叹口气:“她为什么就不答应我呢?”
罗小童惊讶:“陈哥看上了?”陈华酒劲已经上来,忘记了自己要保持什么尊严了:“你可别误会,小子,我不是好色的喜欢,我是真的喜欢,是想娶她。”
罗小童心里直乐,你陈华都多大了,还想娶小叶?老牛出嫩草啊!
“嘻嘻,陈哥,依你今天的地位,哪个女人不主动投怀送抱啊!可是,要说娶回家,不现实吧?嫂子会同意?”
白老万已经趴到桌子上了,不过倒还是有精神:“屁话,你不知道陈华老弟早就离婚了吗?单身的男人娶老婆难道还要前妻同意?”
罗小童解释:“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陈华拉住罗小童的手,模样很可笑,要哭的样子:“老弟,你说说看,我一个副镇长,而且前途一片光明。她小叶姑娘跟了我,吃喝不愁,风光无限,却怎么就不同意呢?”罗小童真的想笑,追女人却弄不到手,一个副镇长,可怜成这副德行。”
白老万本色毕露,几乎跳起:“陈华老弟,那小叶不就是拒绝么?没关系,哪天我带几个兄弟,把她弄到你家里,你把她干了,生米做成熟饭,看她还怎么不答应。”陈华一瞪眼:“屁话,我从来没这样喜欢一个姑娘,霸王硬上弓,我下不了手?”白老万醉话冒出:“要不,我干了,让她见不得人,看她同意不?”这话一出,陈华眼露凶光:“放屁,我要的女人你也敢干?!”白老万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连道歉,说是自己也是替他着急,才口无遮拦。
陈华气愤难消:“你记着,口无遮拦也不可以这样说。”
白老万连连点头。尽管醉了,还是知道陈华是他惹不起的人物。罗小童看着白老万。权利真是好使,在陈华面前,就是个孙子。
吃完饭,白老万第一个冲出去,跑去找阿梅。陈华忙着去厕所,罗小童关心的是这顿饭究竟多少钱。到吧台一结账,七百多。心里吃惊,怎么这么贵?想问问,忍住了,怕被笑话。白老万远远地就喊,告诉吧台,这笔账的提成要记在阿梅的身上。吧台小姐乐呵呵笑着:“放心吧,白哥就是不说我们也会那么做的。”
付了钱,罗小童站在那里等陈华。白老万在那儿,死皮赖脸地还纠缠阿梅。
“你看,阿梅,什么好事我都想着你,你什么时候有好处给我呀?”
阿梅嘻嘻笑着:“白哥,我知道你的心思,我谢谢你。可是,这一阵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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