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重要的一条,要和杜山搞好关系,不能再闹矛盾了!”
王思宇愣了一下,随即醒悟,笑着道:“赵记,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杜省长不再生出事端,我们自然可以相安无事了。”
赵胜达叹了口气,拿手摸着头,语气舒缓地道:“思宇同志,杜省长在滨海工作多年,对那里很有感情,这是应该理解的,你不要做出些过格的举动,免得刺激到他。”
“放心好了,我会尊重省委领导。”王思宇淡淡一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在感叹,滨海这边的情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只要动了许伯鸿,就意味着斗争的开始,他就要提高警惕,随时留意杜山的反扑,而到那时,卢金旺也调走了,没了投鼠忌器之忧,杜山的出手,将再无顾忌可言,一定极具威胁。
赵胜达听了,有些不放心地道:“思宇同志,可要记住咱们的约法三章,别像上次那样,和他们串联起来,搞突然袭击,否则,我从国外回来,一定要找你算账。”
这话里面威胁的意思太明显了,王思宇也有些头皮麻,试探着道:“赵记,这话有些听不懂了,上次的事儿,可和我没关系。”
“别装糊涂!”赵胜达敲了下桌子,又缓和了语气,心平气和地道:“就在刚才,杜山找过我了,说你背着省里,在暗中调查许伯鸿,有这事儿?”
王思宇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杜山的动作够快的,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捅到了赵胜达那里,自己这边就很难解决了,如果还按照原来的方案办,怕是摘不清责任了。
皱眉想了想,他抬起头,目视前方,语气强硬地道:“赵记,我们现在调查的是一宗**案,涉案嫌疑人中,涉及到一位许记的亲属,目前他是否与案件有关,我还不太清楚,但如果有问题,那是一定要查下去的。”
赵胜达摆了摆手,语气变得极为轻松,有些不以为然地道:“许伯鸿同志这个人,我很了解,他还是不错的嘛,能有什么问题?”
王思宇却淡淡一笑,轻声道:“赵记,还是应该等案子调查完,才能下这个定论。”
话音过后,电话那边忽然没有声音了,出奇地安静,随后,伴着‘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了,耳边响起一阵嘟嘟的盲音。
王思宇摸着红色的话机,思索良久,才轻轻放下,点上一颗香烟,摇头道:“没办法,绕来绕去,终究还是绕不过赵记这尊大佛,只不过,想不和这位省委记生正面冲突,就把难题解决掉,又谈何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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