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被贝昌建雄如此戏弄很是恼火,他必须阻止今晚的安排,贝昌建雄想要凌驾于自己之上,绝不可能,只要小本家族存在,就不会有他得意忘形的那天。202房间的大门虚掩着一条缝隙,他必须果断处理,房间内一片漆黑,次郎的名字还没有出口,头上就被猛击了一棍,他“咕咚”一声摔在地上,失去知觉。接着月色的朦胧,两只女人纤细的手费力的把他拉到了床上,并褪去全部的衣服,女人附在了他的身上。
次郎和恩馨肩并肩离开了宾馆,次郎回头看看上面,嘴角浮出一次嘲笑。半夜,小本揉揉疼痛的脑袋,口有些渴了,一只手把桌上放好的一杯水递给他,他一股脑的喝进去。
借着月色的星光,小本迷迷糊糊的发现身边躺着的女人竟然是恩馨,他克制不住自己,两具赤luo的身体交汇在了一起。
天终于大亮了,恩馨一夜都没有睡好,想起上班困苦不堪,贝昌建雄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让她有恐不惊伤透脑筋。她伸伸小蛮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贝昌建雄。桌上的电话急切的跳动起来,花心萝卜充满怒吼的声音出现在里面:“恩馨,快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有什么好看,极不不情愿的打开了电视,小本和贝树子衣衫不整的从本田宾馆出来的图片赫然昭示,小本用衣服帮贝树子遮挡,贝树子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掉,恩馨想起昨晚小本的表现,觉得似乎不搭调呀。在本田宾馆她和次郎的不期而遇,乖乖的,难不成弟弟把哥哥给算计了,看来这个次郎极不简单,他的言谈举止都是稳操胜券的风格,他绝不是简简单单的画家,恩馨绞尽脑汁在思索着,如何对付这个难缠的角色。
贝昌建雄将遥控器狠狠的摔在地上,不等贝树子讲完,他就揪起小本的衣领子:“你是有妇之夫,这点应该自知,我女儿可是未出于阁的大姑娘,你这做的是什么事情。你让贝树子以后怎么见人,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是致命的亵渎,你难道不明白事情的轻重吗?”
小本的脑袋也是一团浆糊,从睁眼看到贝树子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到出门被记者拍照,他还没有理清思绪。贝树子哭哭滴滴:“我约的是次郎,怎么会是你呢?”
小本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问你,为什么给我一棍子,还有我喝的那杯水里你放了什么东西?”
贝昌建雄怒不可解:“能放什么,**,迷惑男人就范的药,不打一棍子,她一个女孩子能办得了吗?你也是,说好的事情,你干嘛要去,是不是想占便宜。”
小本也提高了嗓门:“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还要问你呢,恩馨根本就没有进入基地,你为什么要说谎。”
“你去宾馆就是要阻止我的计划,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呢。”贝昌建雄直瞪着他,想起女儿的委屈,他能不心痛么。
小本觉的大家的情绪都不理智,需要时间沉淀,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贝树子忍无可忍的放声大哭,次郎怎么也不会再要这个和他大哥上过床的女人,贝昌建雄跌坐在沙发上,眉头深锁,是他的疏忽大意让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遇。
惠子坐在客厅发呆,结婚这些年,他们一直相敬如宾,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如今,贝树子的闯入让她有些吃不消,已贝昌建雄的性格,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她会不会被小本无情的踢开,她的心好乱。当一个女人突然遭遇丈夫的外遇时,多数是气愤填膺,可惠子不会,当年能嫁进小本家族就是个传说,摸摸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泪水哗哗的流下来。
小本没有注意到惠子的情绪,他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家里发号施令,为所欲为,他把衣服狠狠的摔在客厅的地板上,惠子一言不发的低头捡起来放进洗衣机,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小本误以为,惠子并没有看到早上的新闻。
他站在客厅肆无忌惮的大吼着:“杏子,下来。”
杏子刚收拾完孩子抱着从楼上下来:“大哥,有事吗?兴师动众的。”
他气得有些手足无措,指指点点的:“昨天让你通知次郎过去,为什么没有做。”
杏子一脸的无辜:“次郎去了,我安排的司机,送他出门的,至于他有没有做,这个不是我能操作的范围。”
“次郎,你给我下来。”他把矛头对准当事人。
次郎晃晃悠悠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大早上的,谁让您这么生气,连个温觉都不让人睡踏实了。”
“我问你,昨天怎么没有去本田宾馆。”小本质问次郎的语气有些颤抖,似乎在担心被反问。
“去了,杏子说恩馨找我,我在宾馆大厅就遇上了,一起回来了。”次郎表情里夹杂着滑稽的嘲弄。
小本被他的回答吔得说不出话来,杏子问:“大哥,是不是出事了?”她斜眼瞟过次郎。
小本摆摆手坐下,次郎边往楼上走边说:“杏子,我们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要换了,你呀,还是别管闲事。没看见,老虎都是这样发威的。”
惠子呜咽着不敢放出声音了,小本把手边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板上扬长而去。贝树子和小本的事情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花心萝卜满心委屈:“贝树子那样的女人也是小本能看上的,整个一马平川。”她故意突显自己绝佳的身材。欧阳拍她肚子一下:“人家或许要的是这里面的东西,你能给他吗?”
“女人又不是生孩子的机械,我们有充分选择爱的权利。”花心萝卜旗帜鲜明。
“可女人多数结婚后都要走这步的,小本的老婆不会生孩子,在这个社会是很难在豪门站住脚的,看看小本明目张胆的举动,你就该庆幸我们不是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国家里,更不会为了丈夫和地位放弃自己的权利。”欧阳对男权社会很厌烦,女人也是平等的主体,凭什么让天平倾斜了。
“可是,小本昨天明明给恩馨打电话了,要出事也该是恩馨的。”花心萝卜还想着这事呢。
欧阳一脸救世主:“呸呸呸,收起的胡言乱语,恩馨是我们的生死姐妹,难道你真的原意看到她被小本欺负。”
“你真是个男人婆,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鸳鸯戏水,你情我愿,再说了,什么叫欺负,那是一种享受,你不懂的,跟你说等于对牛弹琴,我要加把劲了,这样有味的男人,我可是不要错过这场盛宴。”花心萝卜翘首弄肢庆艳遮笑,妩媚之极。
花心萝卜掌握着每一分的机会,欧阳硬拽不起作用,这不又端着咖啡走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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