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曼端端正正地跪坐在火盆前,自怀中取出木鸟,合在掌中,口中喃喃念着邢医长压根就听不懂话,似吟似颂,似唱似咏……
然后他慢慢将木鸟放入火盆之中,火舌撩上指间也毫不避让。
火烈鸟在火盆中被点燃。
被血染红翅膀冒出缕缕白烟,变成另一种炙热红,亮得灼人。
阿曼目光专注而深情地注视着这只正在燃烧火烈鸟,双手缓缓在身侧摊开,低低说了句什么——骤然间,火盆中发出爆裂之声,火苗猛地窜起一人多高……
绚烂火焰里,火烈鸟腾空飞去影子在其中稍纵即逝!
邢医长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一切,他见过巫术,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巫术。
火盆之中,原本那只木刻鸟儿已经尽化为灰烬,火焰归回平静,阿曼垂下双手,满足地微笑着。
“你在……不不不,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巫术?”邢医长回过神来,惊诧地问道,“中原我都懂,也见过匈奴人巫术,可没见过这种。”
“这不是巫术,”阿曼轻轻摇头。
“那只鸟,是什么?”
“是我守护神。”
邢医长不解道:“它,飞走了?!”
“对,我让它替我去守护另一个人。”阿曼微微笑着。
“谁?”
阿曼笑而不语。
邢医长开始瞎猜:“难道是霍娃娃?”
阿曼白了他一眼,自收拾了火盆,到外间看新月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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