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惘然第(2/2)页
条毯子替他盖在身上,然后将一只拳头大的暖手炉递到少年的手里。北堂戎渡接过手炉,只觉臀上还有些隐隐作痛,遂皱了皱眉,道:“你看一看我后面,是不是还肿着。”沈韩烟听了,便轻轻撩起毯子,动作小心地褪下了北堂戎渡的裤子,既而仔细看了看少年的臀部,然后道:“还略有些肿。。。昨日上的药倒是药性很好,眼下似乎已没什么大碍。”说罢,替北堂戎渡将裤子重新拉了上去,一面说道:“其实公子当时何必与堡主硬顶,只需口气软和些,想必也不至于挨了打。”北堂戎渡不觉苦笑道:“你不知道,当时他实在过分得紧,没头没脑地便冲我发火,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我?他一向喜怒无常的,这性子,我从小便领教了。”
沈韩烟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道:“牧公子在堡中不过休养了数日,伤势想必根本还没有痊愈,又何必眼下便要离堡,回青帝门?”北堂戎渡手里捧着暖炉,将头枕在青年的腿上,只淡淡说道:“他向来性子便如此罢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在雪地中前行,前面的那一辆车内,偌大的车厢当中仅有一人,牧倾寒躺在一张软榻间,双目静合,外面白雪乱舞如同扯絮,纷飞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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