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不错的酒楼下,就见一个人从楼上飞了下来,永璂皱了皱眉,身后的一个侍卫便飞身上前,接住了落下的人。
落下的是个老者,布料有些粗糙,还沾了一些灰,刚刚捡回一条命的他不停的对救他的侍卫道谢。
侍卫也不说话,退后两步,再度回到永璂的身后,老者见状,便知道做主的是前面的两位华服小公子,便上前道:“多谢二位相救之恩,老朽今日能捡回一命,实在无以为报。”说着便要往地上跪。
“老人家不必如此,”永璂打了个手势,身后一位侍卫搀住布衣老人,“我兄弟二人不过刚巧路过,能救老人家你于危难,也算是幸事一桩。”
“爹!”
二楼的围栏处传来尖利的叫声,吓得低头玩草蚂蚱的永瑆手一抖,差点没把东西丢到地上。他抬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围栏上探出了半边身子,头上插着两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发钗,脸上脂粉未施其,倒也有几分相貌,只是宫里美人众多,这种姿色在他眼中只算是平庸,加之对方涕泪满面,更是减了原本尚有几分的清丽。
正在永瑆发呆时,酒楼里又传出一声怒吼,这次是个男人。
“多隆!你这个畜生!”
一边听了半天热闹的永璂皱了皱眉,多隆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哪个郡王家的儿子,不过据后世的历史上看,这位多隆贝子似乎略有建树,怎么现在听着有些不对劲呢?
这个空间究竟还有多少与正史不同的地方?
旁边侍卫见永璂皱着眉,于是道:“主子,楼上的可能是多隆贝子。”
“另一个呢?”永璂觉得骂多隆为畜生的那个男人,身体一定很不错,这声音洪亮得满大街都能听见了。
“那位,想必是皓祯贝勒,”侍卫也是八旗子弟,此时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怪异,而永璂也看出来了。
“皓祯贝勒?”永璂想了半晌,皇室子弟似乎并无这样一个人,“谁家的贝勒,爷倒是没有听过。”
“回主子,是硕亲王家的长子,”侍卫道,“硕亲王家还有一个次子,名为皓祥。”
“这个王爷怎么取的名字,怎么也不知道忌讳,这祯与祥是他家随意用的?”永璂眉头皱得更紧,这位硕亲王应该是为异姓王,但是这脑子究竟如何长的?这两名字似乎与先帝以及他的胞弟还有怡亲王有冲撞。难怪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贝勒的名字,原来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异姓王之子。
这厢刚说完,就听到酒楼里叮叮咚咚作响,跑下好几个人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如扶柳眼角带泪的女子。
看到这行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六名侍卫唰的一下拔出刀挡在了两位皇子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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