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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劫 (八阿哥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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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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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甘心的廉郡王犹自做困兽之斗,不肯轻易低头,做那送上门的肥羊:“……四哥,你想要前番做出的样子皆做白地?”

    雍亲王暗自用力,按住:“八弟岂会不知「过犹不及」这四个字?四哥南下在即,小八不若同四哥说说福建的情形?可有什么举荐的官吏可用?”

    纠缠中两人只觉这室内热度升了几分,八爷额角更是沁出了薄汗,不由有些咬牙切齿道:“自然是四哥家里的年希尧不错,这人可与他弟弟不同……”

    四爷趁机一把将人摁倒,没好气道:“我这么一问,你还真就这么答?!”

    八爷觉得自己的奇经八脉都要烧起来了,而贴着自己的那个人估计也好不了哪儿去,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道:“有问必有答,善莫大焉。”说罢一脚踹过去:“本以为四哥的院子是铁铸铜箍的,想不到朱墙之内也有那后院妇人兴风作浪。弟弟不敢耽搁四哥整顿家宅,还是就此告辞的好。”

    胤禛低头瞧了一眼腿侧袍子上的足印,后悔酒里菜里放的料少了些,一边口里答着:“不急于一时,你饮了酒,若是路上见了风如何是好?”

    “不劳挂心。”八爷早知圣祖对这位‘喜怒不定’的考语不见得靠谱,但这位未来的皇帝绝对是个死要面子的,只是眼下他真是连里子都不要了,这等手段也会用出来:“弟弟府里自然会有福晋格格,四哥也大可以去找你的福晋侧福晋。”情急之下这些话难得地冲口而出,胤禩只觉得委屈,自己这般巴巴地过来,难道就只为了这个?

    雍亲王却突然停住了,脸上的神情晦涩起来。

    胤禩挣脱开来,走开几步,才觉得那人有些不妥,只怕自己方才那一脚也没拿捏住力道,不由得迟疑了一瞬。只这一瞬便失了先机,从背后复又被人紧紧箍住,听见那人低声说了一句话:“可还记得那次除夕,我亲自送你回府?”

    何其相似的情境。

    把你亲手送到别人手中,那样的事,不会在发生了……

    前生今世,皆是步步为营,难得有着想要放下心防的时候,未曾想过是对着眼前这人,八爷终于松了口,某个极其大胆的念头顺着渐渐上头的热意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冒了出来:“不如这次四哥让让弟弟?”

    某个人身形僵住一瞬,忽然低低的笑了,倒是上看惯了他凉薄面孔的八贤王恨恨地打了个激灵。只听那人笑道:“如此,就要各凭本事了。”

    八爷顿觉惊恐万状,心头惊雷滚滚而过,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

    都是上书房出来的阿哥,骑马射箭、近身搏斗厮杀的功夫也许有高有低,但要在不伤着人的情形下分出个高下来就不容易了,端得看谁更狠得下心来了。

    可惜心软从来就是八爷的弱点,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若是他狠得下心来,莫说这一世他占得先机,就是上辈子的雍亲王亦应该早栽倒在了八贤王设下的阴沟里。何况‘孔融让梨’的问题,八爷也就是忽然念头这么一动,只要想到这人以后万乘之君的身份,就足以让他犹豫,若是日后他记起这么一出来,还不加倍折腾自己。

    人一犹豫便容易让人钻了空子,更何况有人虎视眈眈就等着这么一个机会。

    杀伐果决的雍亲王自然不会说他今日这么做存了几分作弄的心思,谁较廉亲王的好弟弟九贝子,为了给闷在府里的十三弟解闷儿而送出的孤本善本里居然夹杂了两本青楼的册子,真不知他无逸斋的书的念到哪儿去了?还不是面前这人纵容的!这笔账自然有他的好兄长好哥哥代还了。

    唔……那册子还算不错,不似寻常坊间流传的版本,上面的一些手段偶尔试试也是有趣的。

    此番纠结自然不是被蒙在鼓里的廉郡王知道的,等日后他知道了自己宠爱纵容的弟弟背着自己送出的几本册子这样拐着玩儿报应在了自己这里的时候,也只有潸然泪下抚额叹息的份。

    衣袂纠缠,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松散了开来,那一点点药性乘着酒意渐渐上头上心。书房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灭了,一只飞蛾扑在窗棂上欲要出去,却不得门而出,只在月色下的窗户上印出一个浅色的影子。

    黑暗中的两人纠缠得比任何一次都更激烈。是真的药性使然,还是借着药性的借口,要狠狠地压倒对方。

    环佩叮当落地,衣物一件一件交缠着跌落榻前地面,间或响起一两声闷哼,或是裂帛之声。

    “唔……”早已坚硬如铁的脆弱之处在毫无防备下被人握住,隔着薄薄的布料细细磨蹭。

    胤禩惊喘一声,反射性地挣动起来,另一只压制着对方的手不由松了手劲。那一把心头火烧得越发旺了,连那被人握住的弱处似乎都微微跳动起来,叫嚣着想要纾解。

    而另外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已失了平日里的沉稳冷漠运筹帷幄,黑暗中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热的,喷在胤禩颈间胸前。

    “快松开!”那轻捻慢拢的刻意折磨,让素来稳重的廉郡王忍无可忍,不由地抬手去撕扯那人的衣裤,却被那人狠狠捉了压在榻上。

    胤禛撑着烧得一片通红的双眼朝身下半压住的人看去,须臾间那人神智业已涣散开来,眼睛大大得张着,却是失了焦距,茫然得看着自己,一双本应清明谦和的眸子只剩毫无防备的渴望。

    如此诚实。

    胤禛想要说几句话,但越来越热的气氛让他喉头紧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索性俯下|身子,低头一口咬在那人肩胛之上,趁着那人惊讶挣扎之际,借着位置上的优势揽了那人的腰身迫了他反转过来。

    胤禩被压伏在柔软的被褥之间,转眼间便失了所有反扑的可能。本就是身高力道不相上下的两个人,胤禛虽不过占了轻车熟路的优势,只是那个处于劣势的人,也再难力挽狂澜了。

    上面占尽优势的人,拥着心心念念之人在怀,烈酒熏蒸之下,只要想着这个与自己同样运筹帷幄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可以肆意以待,便再无理智可言。

    从去年冬天开始,两人平日碰到也只做寻常礼节问安,看着他长袖善舞周游于兄弟间,先是老九老十,到现在的十四甚至老三也插了一脚,看着他对自己也端起了滴水不漏的笑脸,有时候,真怕……怕那些私下的亲昵都是臆想。

    怕自己与他从来就站在鸿沟两边,怕自己有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对手。这几年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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