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于是,她有了几个设想。
小寒拿出钢笔的做法,分别指明每一处是做什么的……
但说到这儿,鲁泽森的话就插进来,指出不合理处,“我们的符料可不是黑汁,渗了朱砂的血液比墨汁厚,你确定不会堵住?这种笔尖不太合理。”
“唔,也是,”小寒侧头想了想,又想起前世那种油画笔,最细的那种是,“可以做成个细的金属管子,里面放一小撮符笔尖前面的那种毛,甚至笔毛不用露出管子太多,这样应该可以吧?”
“后面连上装满了符料的笔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符料每次都是用一点调一点的,放得时间久了,好吧,有时间凝滞阵法保证里面的符料不会坏掉,但是,这符料静置久了会形成沉淀的,别说画符了,不把笔毛淤结起来才怪?”
小寒一愕,“有这个问题?”
倒是孙大大蓟和寒露互望一眼,开口插话,“光是小寒说的那种细的笔尖,做得出来吗?”
“这个没问题,可是,如果还是用一会儿就要去沾符料,那阵法图画起来又能快多少呢?”鲁泽森白了他们一眼,“我明白小寒的意思,设计阵法时,如果半当中被沾符料啊,调符料啊这些杂事打断思路,很容易找不出灵感,她想要设计的这种笔,就是针对这两点的,如果达不到解决这两点疑难的目的,做个半调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大蓟对着寒露苦笑一下,都拿这个苟刻求全的家伙没办法,看着鲁泽森眼冒绿光地紧紧盯着正努力思索着的小寒,两人摇了摇头。
陌心也开始被这两人的紧张表情带得紧张起来了,喃喃地道,“小寒你再想想啊,如果你能想出来,以后爹爹再研究阵法,我就不用一直呆在他边上不停地替他调符料了。”
小寒闷头想着,她印象中好象有个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见他们五人都专心在小寒的问题上了,惊蛰可没那个兴趣,一则,他本来对画符就没兴趣,二则,他本就在长身体,一早上消耗下来,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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