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愿意叫他外祖父。”
“那便叫吧。”
“妻主,我也很……你。”
“……嗯?”
“妻主,我们偷偷折了这花,外祖父会不会生气?”
“……”
“我觉得不会,因为外祖父那么喜欢我,你觉得呢妻主?”
宋墨停步,定定看着初临,看得他心慌意乱,才道:“讲话要声正声清,要让人听明。”
初临心虚地撇开视线,粉花瓣,“知晓了,妻主我们快回观溪园。”
“你刚才……”
“回来了,怎不说一声?”
宋墨话说到一半,被人打断,说话的却不是初临。初临朝来人看去,只一眼便呆住了。
初临记得小时候有次跟着阿母阿父看烟花盛典。深空上,一束束腾升的烟花肆意绽放,绽放时,看似点亮了世间的一切,实则,亮的只是烟花,天上的星,云,月,地上芸芸众生,都被罩在他的光影里,随他亮亮暗暗。亮又如何,不过是借着他的光,亮不过他;烟花烧尽时,万物随他寂落。那时阿父便对他说,阿临,这种惊心动魄的美,没人会不喜欢,被其光芒折服的人,也不会想逃。
是以,烟花一现,众生如尘。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出这是谁出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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