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丹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时,她的神情变得越发沉静。将长发拨到耳后,她最后看了余泰一眼,挺直了背脊从余泰面前走出房间。
余泰听见了门关上的声音。掀开被子,他坐在床沿。头部的钝痛使他抬手扶着头。
他抬头望着窗外已然昏黑的天空,神色间流露出了哀伤。
“姐姐……余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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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废墟中的余籽抬起头来。
她身边的赤尸问:“怎么了?”
余籽又仔细地听了一下,确实没有再听见声音后,才摇了摇头:“好像有人叫我,似乎是听错了。”
赤尸抬起手,将她的肩头揽住:“再睡一会儿。”
余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却无法闭上眼睛。
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散发着相似的浓重血腥味。
这一周,发生了太多事。
在她与赤尸结婚的第二天,这个世界毫无预兆地进入了空白未来,之前被抹消记忆的众人也恢复了记忆。
被美堂他们找到的余籽与赤尸一起回到了无限城,通过仓库与乌尔奇奥拉取得联系。
乌尔奇奥拉告诉余籽,就在这个世界进入空白未来的同时,其他世界也全部进入了空白未来。同时魔剑美神世界与猎人世界的屏障被破坏,两个世界已融合。
因为这两个世界的世界观南辕北辙,连世界地图都没有一点重合的地方,因此这次融合的结果相当惨烈。
在Lord of nightmare的绝对统治地位下,猎人世界的世界观与地图、居民几乎全军覆没。
更惨烈的是,在双方世界都是空白未来的情况下,规则不需要为了世界的融合而修正人们的记忆。所有还没被融合所抹消的人都目睹着自己的日常生活被彻底颠覆,更有不计其数的人,在这场看不见开端与终结的灾难中失去了亲人爱人与朋友。
融合后的世界,变成了一个漂浮在混沌之海上的平面世界,由Lord of nightmare统治。念能力变成了魔法的一种,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变更为白魔法,精灵魔法,黑魔法与来自于施法者自身生命的念力魔法。只有时间变更为了猎人众生活的现代——具体为吃人蚂蚁出没的时代。
那时已经与库洛洛合作的莉娜•因巴斯在世界合并的第一时间,就遇上了蚂蚁王的袭击。旅团因此伤亡数人。为了对付强得变态的蚂蚁王,她使用了重破斩,并被lord of nightmare附身。
Lord of nightmare击败蚂蚁王后,第二步便是打破了与火影之间的屏障。它的意图很明确,它要吞并所有单个的世界后,再来挑战已经完美融合四个世界的死神世界。
同样几乎全军覆没的惨状又在火影重现了一次。火影众的各忍术都被归到了白魔法、精灵魔法或是黑魔法中,而自身的血继限界则被归类为念力魔法。
融合并非简单的相加,而是残酷地只取世界与世界之间重叠的交集。若是必须要存在的要素太过于不同,只能让被规则判定为弱的一方消失。
而这样残酷的战争,直到世界完全融合……不,世界完全融合后也不会结束。
冬木曾经忧虑的事情要发生了。如今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他们很可能由于无法与魔剑主宰的世界观兼容,而被规则消灭。
如今为了保卫这个世界,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在被融合前,前往魔剑等三个世界融合的世界,讨伐lord of nightmare。
而能在不破坏屏障的前提下带他们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只有余籽。余籽即使不愿意,也会被牵扯进事件的中心里。
余籽原本就没打算逃避,她只是很担心自冲绳发现屏障具象化后就一直下落不明的君麻吕。
在察觉到这一点后,乌尔奇奥拉摘下了眼球:“他也许想让你看见。”
他捏爆眼球后,呈现在余籽面前的是君麻吕从离开到死去的最后那段时光。
余籽没有哭,只是直到一周后的今天,她闭上眼睛时仍会看见浑身染着血的君麻吕扬起嘴角微笑的那一幕。
“若是悲伤无法宣泄的话,就战斗如何?”赤尸如此安慰道,“直到把一切都消灭掉,离开这个世界去找她复仇。”
如火与冰一般交织在她胸口的愤怒与痛苦已无法遏制。
于是以出征魔剑美神阻止lord of nightmare的继续侵略为名,余籽踏上了征途。
自愿跟随她一起踏上征途的人很多,到了魔剑猎人火影的融合世界后,决定帮助她讨伐lord of nightmare的人更多了。
相对的,与她敌对,或是愿意跟随lord of nightmare的人也很多。
各种各样的意志激烈碰撞,令战火以两个世界仅剩的屏障为利益,在这块已经被融合得面目全非的土地上燃烧。
这一周来,余籽没有在意身边的同伴是谁,也没有在意敌人是谁,只是忘却一切地在战场上厮杀。若不是她的身边还有赤尸在照顾着她,她也许连饮食或是休息都会忘记。
大睁着眼睛的余籽看着面前的残壁断亘几分钟后,感觉到赤尸在亲吻她的头发。
“你在害怕吗?”
余籽沉默了片刻后,承认道:“我害怕。我并不是神,我与Lord of nightmare之间的差距如同云泥,我不认为我能打败她。”
“你在害怕的是这样的事情吗?”
余籽没有回答。她往他的怀里靠过去,抓着他的手指:“你会死吗?”就像君麻吕一样。
“我不会死。”
“为什么那么有自信呢?如果lord of nightmare颠覆了闪灵世界的世界观,你身上特殊的力量也许会消失。”
“即使是那样,我也想象不出我会死。”
余籽发出了轻轻的笑声:“相信一件事过了头,就是顽固。”她顿了一下,语气温柔地说,“顽固到这种地步真是太好了。”
沉默良久后,她问:“如果这场战争结束后,只有我一个人能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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