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旅馆后,余籽和剧组联络了一下,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到了冲绳。剧组预定明天才到,于是和他们约定了联络时间后,余籽抵达冲绳后的第一日就完全空了出来。
余籽用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迹部后,只听迹部一声令下:“那么现在出来集合,一起去吃海鲜。”
余籽挂了电话后把迹部的邀请告诉了同房间的赤尸:“要和他们一起吃饭吗?还是你比较倾向于邀请天野君他们一起吃饭?”
“没有第三种选项吗?就比如说我们两个人去吃饭?”
“这个……”对于要照顾全家的伪家庭主妇余籽来说,这个提议相当奢侈。
赤尸微笑着说:“那么我选择第一种。银次老弟看见我,恐怕会食不下咽呢。”
boss不就是喜欢看人家食不下咽的样子吗……
迹部选择的饭店不如想象中那样装修华丽,但店里面的装潢充满了和式的风情,与琉璃窗外的海景相得益彰。
菜单上的菜色也相当华丽:刺身、牡蛎、海胆、鳗鱼、大虾……各色海鲜一应俱全。当点单后的菜上来后,摆了满满一桌,只是看一眼也觉得肚子很饿。
众人开始边吃边谈,话题除了好久不见的大家现在的状况,还有对余籽与一众同行者的好奇。余籽向他们介绍赤尸的职业是为医生。将要继承医院的忍足随即对他产生了兴趣,本来就话多的他甚至交换了座位与赤尸交谈。
余籽专心于食物。在slayers世界也吃过刚从港口捕上来的海鲜,但slayers世界的烹饪方式是欧式的,不管什么食材都有种烤熟就行的粗犷感觉,没有日料精致。
余籽吃完了她面前的海胆和烤鳗鱼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来,鱼子酱,不要客气~”慈郎以和当年分享pocky无二的口吻把一笼海胆推到余籽面前。
向日笑道:“喂喂,不是你请客吧。”
财大气粗的迹部说:“这点还吃不垮本大爷。”
听迹部这么说,宍户与凤也把自己那份推到余籽面前。凤推过来的是鳗鱼,但是宍户推过来的却是一盆正在蠕动的不明物体。
余籽观察了那不明物体一会儿,又看向宍户。宍户一本正经地说:“让你尝尝我最喜欢的料理章鱼脚吧。吃之前沾这碟酱料。”
余籽把筷子伸向了盘子,夹起了一条章鱼脚。她看了不断扭动着纠缠筷子的章鱼脚一会儿,迟迟没有把它送入口中。
日吉劝阻道:“如果吃不来就不要勉强,鱼子。”
余籽把章鱼脚送进了酱料中洗了洗,淡定地说:“既然这是宍户的好意,我一定要尝试一下。”
说着她把筷子上的章鱼送进了嘴里。
一瞬间芥末的刺激,章鱼在牙齿口腔游动的奇妙感觉让余籽微微皱起眉头。本想咬它一口,却不料被章鱼脚上的吸盘吸住了舌头。
“呜。”余籽掩着嘴,发出了小小的声音。因为酱料的刺激而泪水分泌变得双目水蒙蒙的她一边忍耐着,一边努力把它咬断吞下去。
这个过程逗乐了宍户:“怎么样,很刺激吗?”虽然她没有尖叫有点可惜,但是这努力忍住的反应真是超可爱的!
数道怨恨的目光射向幸灾乐祸的宍户。
见到赤尸面无表情地瞟向了宍户,忍足打圆场说:“哈哈,宍户以前可常被鱼子酱气得跳脚呢。”
“哦?”赤尸转过了视线,“她也会故意惹人生气吗?”
“我记得鱼子酱留在冰帝网球社的时候吐槽功力很强,我们都说不过她。”忍足以追溯美好岁月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不过我们却都微妙地喜欢被她吐槽。那时她可是我们网球社的麦当娜。”
把章鱼脚咽下去,又喝了很多茶冲掉那恶心感觉的余籽听到这里,放下茶杯向忍足投以诧异的视线:“麦当娜?我怎么从来不记得我有那么受欢迎?”
“那是因为你很迟钝。”忍足推了推眼镜,笑道:“憧憬你的少年非常多,迹部和日吉都是呢。”
迹部轻斥:“你当着她男朋友的面胡说什么。”
日吉喝着茶好像没听见,也没表态。
“被我揭穿害羞了?”
“本大爷有什么需要害羞的。”迹部看向玩味地看着他们的赤尸,“本大爷虽然没那种意思,但也是打从心底希望她幸福的。”
“我很明白。”赤尸抬手叫来侍者,“追加一份碳烤牛排。”
忍足默默地推了推眼镜。虽说刚才那些调侃都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那并不单纯是玩笑。迹部可以很潇洒的放下,或者说多年来他对余籽的心结,最主要还是来自于余籽死在他面前的冲击。但日吉是肯定陷进无望的感情中了。
作为日吉曾经的前辈与朋友,最近又常因为余籽的事情与他联络,使得他对日吉的感情远胜过对赤尸这个陌生人的感情。如果赤尸并非优秀到余籽可以托付终身的话,也许……
所以这顿饭中,忍足一直在试探赤尸。
但是赤尸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不佳的地方,看起来城府很深的样子。恐怕不是经年持久地与他相处的话,无法看出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他能试探的地方也到此为止了。
没有发现自己因为欺负余籽而差点引起杀身之祸的宍户,兴致很高地问:“喂,鱼子,好久没有跟你交手了。等会吃完饭去网球场打一场如何?你的男朋友,是叫赤尸的吧,会打网球吗?”
余籽看向赤尸,后者微笑道:“很抱歉,我从未接触过这项运动。”说话间他叫的牛排来了。
“嗳,网球很有意思的耶。”慈郎说,“不会打也没关系,让鱼子酱教你,她以前做过我们的教练,很会教人打网球。”
向日有点兴奋地说:“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网球了。如果人再多一点,也许能打一场比赛。”
忍足提议:“鱼子酱你的朋友也到这里来旅游了吧。如果他们没什么事的话,找他们一起打场友谊比赛怎么样?迹部你觉得呢?”
迹部的视线正停留在赤尸身上,他的眉头已完全皱起来了:“他手上那把不华丽的餐刀到底哪里来的……是手术刀吗?”
此言一出,附近的人都看向正在悠闲地切肉排的赤尸。
余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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