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警报声划破瀞灵廷下午的宁静。
瀞灵廷近郊出现了属于虚的前所未有的巨大灵压,疑似大虚入侵。几乎同时属于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的灵压与虚的灵压开始互相压制。
当几位番队队长率队来到事发现场时,虚的灵压已经消失了,现场只剩下了一片被夷为平地的空地,与默立在平地之上的蓝染。
蓝染的副队长,也就是五番队的副队长雏森桃焦急地呼唤道:“蓝染队长,你有没有事?”
蓝染回过身来,默默地看着他们,神情透着一丝茫然:“队长是在叫我吗?……你们是谁?”
蓝染被带回瀞灵廷,送往专司医疗的四番队接受检查。为了慎重起见,他的身体检查是由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进行的。
卯之花烈为蓝染进行了一些基础的检查,这一检查就检查出一些奇怪来。
“蓝染队长,你……”卯之花烈欲言又止。
蓝染不明所以地望着她:“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你的身体无恙。”卯之花烈最终还是将疑问吞了回去。
从四番队出来还来不及休息一下,蓝染就被带到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连同几位队长那里接受询问。
蓝染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他与一只人形虚战斗,之前与之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他话中的人形虚引起了所有在场人士的注意。
六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热衷于各种技术开发的涅茧利双目放光:“除了虚洞之外,那只虚的形貌与死神别无二致,还携带着斩魄刀。太有趣了,那真的是虚?”
蓝染肯定地说:“是的。我记得他的颈上有虚洞。”
“说的详细一些,它的外形、灵压、能力,所有你能回想起来的!”
蓝染费力地思考了一会儿:“是一只雄性虚,穿着白色衣服,头上有半个骨盔。他的能力是超快再生与蓝色的虚闪。他的灵压——”蓝染环顾了四周一圈后,说,“只在总队长之下。”
此言一出引起议论纷纷。山本示意安静后,盯着蓝染:“蓝染,就你为何独自一人在办公时间出现在近郊与虚作战,给老夫解释。”
蓝染眉头微皱,足足沉默了三分钟后,他微微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无法解释。我也觉得很不合理,但是我无法想起我行动的理由。”
山本的目光如炬,盯着蓝染很久没有做声。
卯之花烈出声道:“打断您的谈话非常抱歉。之前我为蓝染队长检查时发现他的灵压还不及平时的十分之一。也许之前那场战斗让他太过于疲劳了。”
此言一出,几名队长纷纷为蓝染说了几句话。在他们的眼中为人处世都像个好好先生的蓝染纵然有再多疑点,必定也会出于一些理由。
山本最终决定让蓝染回去休息。但在将事实调查清楚之前,蓝染暂时以养病为名被禁止离开他的五番队。
当含着眼泪坚称相信他,并隐晦地批判审判不公的雏森桃退出他的房间后,蓝染脸上茫然若失的表情全部消失了。他打量了一下屋子,四处摸索了一番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入口微苦回味甘甜的茶叶滑过喉咙,让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把茶和点心都吃完后,他脱下了象征队长身份的白色羽织服,穿着黑色的死霸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的黑暗之中。
尸魂界是一个巨大的死后都市,分为流魂街和瀞灵廷两部分。瀞灵廷位于流魂街的中心,是贵族与死神们居住的地方。普通的魂魄则住在瀞灵廷之外的流魂街。流魂街在东西南北各个方向分有1-80个地区,数字越靠后的地区越混乱。
蓝染站在流魂街东八十区肮脏的路中央。来到这里才10分钟,他就历经了三次被偷窃未遂,一次被抢劫未遂,最后,也就是现在,被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包围起来的经历。
他默默地看着四周衣衫褴褛的男人们,他们的眼神与虚圈的那些毫无理智的虚也差不到哪里去,即使通过他的服饰可以看出他的死神身份,仍然对他充满了贪婪的**与因嫉妒而起的憎恨。
照理来说这样的灵魂早该堕落为虚了。他们至今维持着普通灵魂的样子,这个事实最好地说明了尸魂界存在着压制灵魂成虚的力量。
可惜尸魂界本身充斥着各种力量,像一个巨大的能量场,无法分辨是什么力量促成这个现象发生。
印证了自己想法的蓝染离开了原地。
正打算一拥而上的男人们面对被抢劫对象的消失,一阵怒吼咆哮。
蓝染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人坐在茶几边等他了。见到他从外面归来,那人笑着打了个招呼:“呦,正在被软禁的蓝染队长去哪里闲逛了?”
蓝染打量着那人的白毛,狐狸般的笑颜和身上的羽织,想了一会儿:“之前在会议上见过你,我记得你是三番队的队长。”
“哎呀,看来有自我介绍的必要。我的名字是市丸银。”市丸银笑呵呵地说,“看来蓝染队长失忆得相当彻底呢。”
“市丸银……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蓝染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不是小时候曾经一起捅过马蜂窝被马蜂扎成猪头,偶尔一起睡还一起尿床的青梅竹马?”
市丸银默了片刻:“很抱歉我没有那样丢脸的童年回忆……原来蓝染队长曾有过?”
蓝染避而不答:“不是青梅竹马的话,我为什么记得你?”
“大概是因为我曾经是你的副队长的关系。”
“你是雏森桃之前的那任吗?”
“正是。”
蓝染在茶几旁边坐下:“可以信任你吧。”
市丸银回以万年不变的微笑:“那取决于你。”
“我的失忆是真的。”蓝染淡然说,“但是我仍记得我去虚圈是为了执行一个个人的计划。我如今的失忆必定是因为在执行那个计划时出了意外。我明知可能承担的风险还制订了那样的计划,理由是我一定留有后招。”
市丸银但笑不语。
蓝染漫不经心地说:“我也许告诉了我信任的人计划失败的话该如何做。我对你有印象,是不是因为你就是那个人呢?”
市丸银狡猾地说:“随便向我坦白这样重要的事情好吗,蓝染队长?我印象中的蓝染队长可不是这么不谨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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