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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鱼子酱的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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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间浴室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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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日吉那边回到冰帝网球社,余籽第一件事便是向雇主女王陛下请安。女王的心情十分不好,一边摸着泪痣一边散发着冷气:“上次是谁说不会再乱跑了,啊嗯?”     自知理亏的余籽低头认罪,最近积压了许多压力的迹部抓着她和忍足打了一场,破灭了她无数次,手法之狠连对手忍足都叫苦不迭。     修理完余籽,迹部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坐在御用座位擦汗补充水分的时候,他朝乖乖躺在桌上的余籽送去一瞥:“今天倒是乖巧,你也知道做错事了,啊嗯?”     “供主上发泄是臣子分内之事。”     听到余籽淡定的回答,迹部原本绷紧的脸也禁不住有了松动的迹象,他似笑非笑的说:“哦?原来在你心目中本大爷是你的王,而不是你一直宣称的房东?”     “举凡冰帝领土之内的生物,皆是主上的臣子。”     “哼。”虽然知道这声调没起伏的家伙心里百分之一百不是这样想的,听到平时总是与他唱反调的她恭维他还是让人心情愉快,“以后再敢不经过本大爷同意乱跑,就破灭你一百次。”     “鬼畜王。”     “啊嗯,你说什么?”     “臣谨记在心。”     迹部背靠座椅,满意的点了点头。当沉默开始后,他嘴角细微的笑意便消失了。     毕竟此时离败北才过了两天,冰帝网球社中真能笑出来的人大概还没有一个。迹部不是沉没在失败的打击中无法站起来的懦夫。只是今年离开这块舞台离开得太早,直到现在他还有些无法相信他们冰帝的夏天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网球女,你与本大爷的约定是在冰帝待到冰帝参加完全国大赛。”迹部若有所思的说,“约定已经提前到期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主上是要臣主动递辞呈吗?”     “本大爷可没那么说。你想继续留在社团当陪练也可以。”迹部顿了一下,“我本以为你跟日吉回去后就不会再出现了。”     迹部今天会这样发火,其实还在于那日比赛输掉后,日吉突然提出余籽希望跟他回家。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本来就只是暂时寄放在他这里而已……怪就怪日吉根本没有说余籽在比赛前就约定要和他走。迹部还以为余籽得知冰帝败北后,想以合约到期的理由,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网球社。     当然迹部少年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那时感觉像是被甩了。若有所失什么的,更是不可能!少了那个毫无干劲、总是和他唱反调,审美扭曲到人神共愤的网球女,他的生活马上能回到一个月前的轻松状态,用不着担心网球女是不是被诱拐,是不是会被打破掉,是不是有人在网上发帖说听见她说话了!     虽然说服了自己一点都没必要为了余籽的离去而窝火,但可恶的是,他就是很窝火,连带今天说出来的话也莫名的有种PH<7的气息。     余籽瞪大了眼睛:“迹部……你头一次没用‘本大爷’来指代自己。”     “你对本大爷的话有什么不满,啊嗯?”     “当然。”余籽愣愣的看着迹部,“被单方面解除合约什么的,雇工的心碎了。”     “哦,你这没心没肺的网球女也会心碎?”     “我也是多愁善感的少女啊。”     迹部的肩膀很明显的抖了一下。这种台词用平淡到像白开水一样的语调说出来,只会让人产生冷到骨子里的恶寒感觉:“你大概是全世界最没女人味的‘少女’了。”     “实际上我和我弟弟长得很像,确实很没有女人味。”     “你有弟弟?”     “和我是双胞胎。”余籽淡淡的说,“所以即使我不在,父母还有他。”     “……虽然本大爷觉得没有必要问,但是如果你想回家见他们的话——”     “迹部也明白的吧,因为我住的地方暂时没有人能送我回去,所以我才从来没提过。”余籽望着迹部,“而且胜负还没有决出,冰帝的夏天还在前方,我还身为你的臣子。身为冰帝的帝王,如果你先灰心承认败北,之后的道路还能由谁指引?”     迹部挑起了眉头,似是要发怒,却久久的没有声音。许久后,他抬起手抚摸眼角下的泪痣,眉头扬起一个嚣张中透着自信的角度:“如果本大爷确实灰心承认败北了,你还会拜倒在本大爷的魅力之下,特意来向本大爷称臣进言吗?”     “我后悔了。居然一句话三个‘本大爷’,还有自恋的闲情的话,根本不需要我多事。”     “哼。”迹部屈起食指轻敲余籽的头顶,“还以为你会像以往一样对周围发生的事感到无所谓。总算没白养你。”     “您不是我的父亲大人,不存在养不养我的问题。”     “衣食父母也是父母的一种。”     “我可不记得你给我穿过衣服。”     “哦,想要什么样子的,本大爷立刻派人送过来。”     “多谢,给网球弄了幢木头玩具屋住,让她每晚睡芭比公主床已经很变态了。再给网球变装,人家会以为你有特殊嗜好。”     “只要是本大爷的嗜好,就没有人敢质疑。”     “好吧,你赢了。”     虽然没有确实的笑出来,迹部的眼中已满是笑意。     远处聚在一起擦汗补水的忍足等人见到这幕,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忍足挑起了话题:“迹部的心情好多了,只能说不愧是‘那个’么。”     “不如说不是‘那个’就做不到。”向日深有感触地点头。     宍户有点不解地问:“什么‘那个’?”     凤微笑道:“宍户前辈还没借用过‘那个’吧。一定要试试看。”     难得醒着的慈郎笑道:“不过千万用得小心,迹部相当中意‘那个’,若是弄坏了大概会被他灭掉。”     “啊,在他和‘那个’怄气的时候也不要介入。”忍足苦笑,“可怜我今天就莫名成了炮灰。”     只不过被开除了大半个月,为什么再回正选队伍后同伴们的话题自己完全听不懂了?寂寞如雪的宍户失意地望向同样没有参与话题的日吉。     日吉只是面无表情地擦着汗,似乎毫不在意。不过散发出的气息怎么看也不像愉快。     宍户当日吉与自己是难兄难弟,也不知内情,于是抱着些许亲切感主动向日吉搭话道:“你也没借过‘那个’吧。”     日吉放下毛巾,抬眼看向宍户:“我没有借的必要。‘那个’本来就是我的。”     语毕,扔给目瞪口呆的宍户一个阴沉的背影,拿着拍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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