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贵族学院的广场之上,景王子长吸口气,收敛本命属性,沉声道:“纳吉!”
疯狼纳吉闪身上了比赛台,目光冷冷的看着台下的元源。
元源没有想到景王子地本命属性居然是土,并且无比轻易就立成了如此一座高台,也不禁大为意外,对景王子本命属性的精纯与自如运用,暗自惊异。
元源微微侧头,深深看了血牙一眼。 叹息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看了当晚那一脚,却是踹的轻了些啊。 ”
血牙脸色“刷”的一下子惨白。 如同受了惊吓的孩子,紧张、愤怒、怨毒,却又无比畏惧的看着元源,嘴唇剧烈颤抖着,在元源毫不掩饰、裸赤赤的杀机流露的眼神地逼视下,却就是说不出一个字的抗议、反骂之言。 元源当夜那猛踹他裤裆的一脚,在他心理直留下了无比严重的阴影,让他心生畏惧,根本难以当面生起抗争的念头。
元源一脸不屑,如同猛虎在看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土狗,转而对景王子淡淡道:“这就是你所吹捧地帝国‘贵族’?一群欺软怕硬、令人恶心的寄生虫而已,哼,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身份与血统不过来自于地位与权势,真个失去了这两样东西所附加身上的鲜丽耀眼的光环,贵族说穿了还剩下什么?比平民又高贵那儿去?”
说完,不等脸色大变的景王子忿而说些什么,元源转身跃上高台而去。
“动手吧,我不管你来自那个角落旮旯,既然你甘愿做这等卑鄙无耻之徒的打手,为虎作伥,也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元源三枚星环释放,静静望着站立身前的纳吉,冷冰冰的道,语气却是充满了高高在上、指颐使气的味道,好像站立面前的,不过是一个不入流地小角色,而不是早在数年前就名动第一贵族学院、号称星途远大地天才星师。
“小子,你很有种!”纳吉深深看着元源,沉默了半响,才缓缓艰涩的道,“你是一个值得尊重地对手,我要与你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一边说着,纳吉将自己身躯外所罩的那件宽大的有些可笑的星师袍,缓缓解了下来,丢在了台上。 露出真正面目的疯狼,与他当年天才的名头,实在有些不甚匹配,身材矮小干瘦的可怜,如同没有发育完全,而一颗脑袋却是大得出奇,就如同一个大南瓜安在了上面,与躯体完全不成比例;脊背微微驼起,却使得他看上去更加萎缩、矮小,不堪一击;脸色是毫无血色的苍白色,瞳孔涣散,似乎经年不见阳光,手臂、脖颈等裸露在外的肌肤,却密麻遍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元源眼神明显有些讶然,定定看了他半响,才缓缓道:“看来你这些年,日子似乎并不怎么好过。 ”
“看到你,就如同看到当年的我!”纳吉双眼渐渐转为血红,放射出疯狂、暴虐的光,凝视着元源,嘶哑着嗓音道,“这一战,我势在必得,因为这关乎我的自由!”说着,一股极度危险、凶厉、狂暴地气息。 自他矮小的似乎不堪一击的躯体内,散发而出。
面对他所散发出的狂暴、疯狂的气息,元源也是暗自心惊,长吸口气,沉声道:“来吧!”
纳吉盯着元源,摇头道:“在开打之前,应雇主要求。 我还有一个条件。 ”
“什么条件?”元源眉头一皱,不悦的道。
“我们这场比赛。 立下一个赌约,战胜的一方,有权利处置失败方地一切,包括生命!——你敢应约吗?”纳吉血红的双眼陡然放射出灼灼地精光,无比狂热兴奋的死死盯着元源,一丝疯狂的气息散发而出,“如果你不敢。 跪地认输,爬到血牙小公爵跟前,求他饶恕你,也许他会放过你也说不定。 ”
“景王子,此时我需要一个解释!”眼见景王子一方,果真亮出了他们针对元源的歹毒匕首,台下共工又惊又怒,对景王子高声叫道。 “两大学院之间的竞争赛,什么时候有这等无耻的赌约了?这算什么?”
景王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双手一摊,一脸无能为力的道:“这是疯狼自己地主意,是他自己提出的附加条件,与我何干?”虽然疯狼并没有按照事先约定。 与元源打“生死赛”,但战胜一方能够随意处置失败方的一切,这个选择听起来也满不错的,景王子的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尚若若、傅青霜、以及许旭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来回巡视了一番,也便没有深思。
“这分明就是你所指使!这场比赛我们不打了,这是一个圈套。 ”尚若若小脸通红,怒声对景王子道。
“可以。 只要那小子不怕丢人,不怕背负‘临阵脱逃’的名头,不打就不打。 有什么大不了?”景王子耸了耸肩。 完全一副无所谓地道,他显然看出到了眼下这一步。 元源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不能够退缩,那怕刀山火海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而这,也正是他事先早已策划好的,为的就是一步一步将元源逼上悬崖,让他拒绝不得。
果真,听景王子的话,尚若若脸色惨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无力的回头看向台上地元源,——以她对元源的了解,这个骄傲到骨髓里的男人,根本做不出不战而逃的事情来!而今的尚若若,也只有祈祷,元源本命属性觉醒后实力大涨,能够击败台上的那头“疯狼”,如同当晚悍然击杀血牙的两名星卫那样,虽然明知希望渺茫。
元源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着纳吉,过了半响才道:“你不过仅仅是一条走狗,对我提这等要求,不感觉太过分了吗?当然,身为男人,我决定接受你的赌约;但毕竟你的分量远远不够,这是对我身份的侮辱,因此我却是需要你们一方,再添加上一些筹码才成,否则我只有拒绝这场比赛了!”
纳吉苍白地脸色顿时涨地通红,羞恼不堪的看着元源,——被人当做狗来轻视,滋味可不大好受。 然而元源所言在理,他亦无可奈何,只得转而看向台下地景王子。
“你还想我们添加什么筹码?”景王子没有想到元源会反斩一刀,大出意料之外,盯紧了他问道。
“如果我败了,固然任由你们处置;但如果你们败了,却就丢出这么一条无足轻重的疯狗出来,根本与你们的利益无损,这对我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与我堂堂打上一场,赌约就按照现在所说,可以不变;二是,如果是他与我打,最终败于我手,你却要当众自掌三记耳光,以作为对你肆意挑起此事的惩罚!”元源抱着手臂,目光冷冷的看着景王子道。 这次却是轮到他语气悠然,占据上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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