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充斥着变态的世界,横溢着的不仅仅是那些名为“猎人”的变态而已。
这位某黑帮少爷,十老头的直系亲属大人,只对我们进行了三项测试。第一项:逃跑速度;第二项,负重程度;第三项:手指灵巧度。
其综合表现形式为:能否在背着一箩筐铁球的情况下,成功解开某十处网兜的锁扣,并且在不伤害身后大狼狗的情况下,不被咬破裤子。
咳咳,因为这些人中只有我一个女的,其方式特地为我改动了一下。把不被咬破裤子,改为了不被咬破裙子。
于是说,这个即将成为我雇主的家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大变态!
除了负重的时候我差点被一堆铁球压得站不起来外,其它的测试我都顺利地通过了,当然,我的手指灵巧程度其实还在他们的测试档次要求之上。
因为我成功地趁着他们以及狼狗都不注意的时候,把铁球丢掉了好几个。
事实证明,只要爪子快,走遍天下都有骨头吃。我就这样成功地成为了十老头的……啊不,是基伯尔-法拉利少爷的备用保镖之一。
这位少爷的名字总是会让我想起以前世界里的某种名车,这种车的名贵程度决定了它相当之大的耗油量。而我面前的这位少爷也是一样。他的种种行为做法让我相信,他的脑子也是相当耗油的,只不过很显然,显赫的家世并不能让他大脑里的油量更充足一些,于是我们的这位法拉利少爷便经常会出现卡机,或者大脑熄火等等现象。
我不知道其他人雇佣了猎人保镖之后会怎样做,不过刚上职就让我们练习用豆腐折叠玫瑰花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据说,这是那位他需要约出来的小姐所提出的请求,除非他能用豆腐折叠出九十九朵玫瑰花送给她,否则她是绝对不会跟他见面的。
“只要你们给我把这花给弄出来,这个月的奖金我付五倍!”满脸粉刺的法拉利一手搂着一位花枝招展的低胸衣美人儿,大大咧咧地瘫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边伸嘴吃着那两个美人儿递来的扒皮葡萄,一边含混地对我们说道。
哼,你在之前好像只说了工资多少,可没有提到奖金呢。要是你一月奖金只给一戒尼,那么五倍就是五戒尼,根本跟没给差不多嘛。
腹诽归腹诽,我还是按照他的要求,结合着他们给我的样本图案,快手快脚地将面前的豆腐削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作为一个能用裤腰带从栅栏缝里扎乌鸦的有照职业猎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可怎么能行呢?
作为一个操作系猎人,我做这些自然是顺风顺水,毫不费力。可是另外几个家伙就不行了。除了我之外,另外那两个大汉都是强化系的,把豆腐弄的稀碎,到处是汤汤水水,最后一个终于发飙,砸了桌子走了,还有一个也不肯在干,要求法拉利少爷给他其它的工作去做。而那两位美女猎人,一个是具现化系,一个是放出系,也做不好玫瑰花,于是她们跟少爷大人抛了几个媚眼,并得到了特别优待。
折腾了一会儿,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做出了豆腐玫瑰花。因为我最后实在做够了的原因,只弄了九朵就算完成任务,并且得到了五十万戒尼的奖金。法拉利少爷要求我帮忙把玫瑰花送到他要约会的那位女孩子那里,并且对我下了通告,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答应出来跟他约会。
我看这位少爷一会儿换个姑娘搂,貌似后宫很大的模样,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吃着锅里的还要盯着碗里的。这话我不好问,结果他旁边的一个美女却掐着他的腰,扭捏着问出了这个问题。只听法拉利少爷一脸瘟色地抱怨说,他也不想去奉承那个事多的死丫头,还不是他家老子,非要他想办法把那丫头娶回家。
于是说,听了这么些东西,我的猜测基本可以证实了。
那位法拉利少爷的老子要求我们的猪头少爷一定要娶回家的多事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占卜少女,前些日子要求我去揍敌客家抓猫的玩骨头的变态——妮翁-诺斯拉。
估计别人也提不出让人家用豆腐做玫瑰花的怪异要求。话说她不是喜欢人骨头的么,什么时候又开始研究起玫瑰花了?
于是接下来,就由我代表法拉利少爷进行了泡妞旅程。并且亲爪帮人家把豆腐玫瑰花送去妮翁下榻的酒店。因为妮翁还没有到达友客鑫,于是我是坐着飞坦飞过去的……
额,我是说,于是我坐着飞艇飞了过去……刚才没有说错什么话吧,汗,最近脑子不太好用……
妮翁所在的城市,我也忘了是哪里。反正有别人负责接送,我只要拿好我的豆腐玫瑰花就好了。以俺的高超水准,就算豆腐馊掉,俺的花也是绝对不会变形的!——反正妮翁只说要花,又没说不允许豆腐坏掉……
到达了机场之后,前来迎接我们的是妮翁的几位下属保镖。看来是法拉利少爷已经派人事先联系了这边,人家有后台摆在那里,相信诺斯拉也不敢做出什么反对的事情,不过以法拉利少爷的尊容来看,相信诺斯拉老爷一定没少告诫他的女儿,千万别同意。
不出我所料,前来迎接我的人中,果然有酷拉皮卡。
除了他之外,那位叫旋律的音乐猎人,以及会用亲吻控制别人的操作系猎人费婕也一起来了,旋律倒是跟酷拉的关系很不错,什么事情都一起做。那个长得像鲨鱼的组长,叫达佐孽还是什么的家伙倒没有来,大概是留在酒店里保护他们的小姐。
酷拉看到我,表情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像对陌生人一样跟我礼貌地打招呼问好,我也没有做出当场说破我们相识的蠢事,捧着装有豆腐玫瑰花的盒子向他们点头致意。
其余几人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有旋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也是,她是靠听取心脏的跳动来判断人的思想行动的,知道了什么都不稀奇。
我这边跟我一起过来的猎人只有一个,就是剩下的那位强化系猎人,皮肤很黑的瘦高个。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法拉利少爷叫他的代号“老黑”。酷拉皮卡他们先是检查了玫瑰花的真实性,在又一次向诺斯拉汇报之后,引着我们一路到了酒店,中间也不知道绕了多少路,似乎是不想被我们知道他们所在的具体位置。
妮翁听说真的有人能用豆腐弄出玫瑰花之后,倒是兴奋的很,连我都听到了她在电话里的雀跃声音。在车上的时候,酷拉皮卡通过后视镜看了我几眼,蓝色的眼眸被黑色隐形眼镜遮住,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很显然,他有话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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