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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赵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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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报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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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雅送去了《聊斋》后,第二日赵高回到了骊山。     “参见夫人。”     “赵内侍不必多礼。”赵高并未如剧中有机会认出受尽折磨的赵盘,所以,虽然伺候周到,也只是个普通太监。不过,这个人确实挺会来事的,乖巧、伶俐、本分又长的好。赵雅倒是很欣赏。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赵高见赵雅领着一堆宫女忙忙碌碌的。     “做些果儿打发时间罢了。”     赵雅闲极无聊,起了个炕,烘些水果干吃。     骊山虽是冬季,但山势并不险峻,植物葱冗,果物繁多。赵雅自然不客气,全当自己的了。     果物多,只是种类贫乏,只有铁脚梨、山楂、冬枣三样还可入口。骊山上的也种橘子,只不过橘生淮北则为枳。     见赵高对这些水果干十分感兴趣,赵雅也难得见生人,便叫十七每样各捡了几个盛了一漆盘,赏了赵高。     赵高倒是摸准了赵雅的脾性,知她平日里甚是随和又爱热闹,便装作稀奇又兴奋样子,每样吃了一片,却是眼睛大亮,这倒不是装出来的。     “夫人,这果儿甚是美味!让奴婢带些回去给大王,他必定欢喜。”     “夫人,你看他想着拿夫人的东西讨好大王呢。”十七凑趣。     赵高脸一红。     赵雅虽知这俩人是故意演给自己看,不过也对自己的水果干有信心,“赵内侍做什么都想着大王,想必大王对你也是很看重呢。”这点倒没错,虽然赵高没电视剧上对赵盘那么重要,但其毕竟有才能又贴心,赵盘也应该很看重的,这不都派到自己这来。     赵高吃了水果干,便从殿外候着的小太监手里又捧出个长匣子来。     赵雅看了这长匣子,脸上一囧,不会又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诗画作品吧?     赵盘最近这是怎么了?舞刀弄枪走鸡斗狗玩腻了,开始走文化人路线了?     挑挑眉,让十七和十九上前展开。     赵高却连忙捂住,“夫人夫人,且慢。”     “怎么了?”     赵高小心翼翼道:“上次大王赠画被夫人当众拆开之事,大王得知后甚为恼火。呃……夫人可否可怜一下奴婢,免了奴婢的责罚,私下拆看?”     赵雅噗地笑出来。     赵盘上次的诗画确实够丢人的,内容不去说了,那画和字虽是认真,却也不是很好。难怪被当众拆看恼火了。     想到赵盘一张脸又黑又红,赵雅就想笑。     眼瞥见十七十九也强忍着,嘴角一直抽动。     她咳了一下,叫十七把匣子收了,答应私下自己一个人看。     见赵高并没有告辞要走,以为他还有什么事。便问道:“还有何事么?”     赵高面色变换了几下,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夫人,那个果儿,大王很是喜欢铁脚梨。”     “嗯?”赵雅愣了一下,“哦,还是每样都捡了,偏食不好。对了,还做了糖葫芦,你也一并带上吧。大王最是喜欢酸甜口。”     说完就张罗着要十九把果儿装上。     哪知赵高死命摇着头:“还是铁脚梨,大王他,他近来只吃铁脚梨。”     只吃铁脚梨?     铁脚梨这么好吃么?     赵雅觉得这个时代的铁脚梨约莫还没人工培育好,总有股涩味,还不如山楂好呢。     不过想到赵盘一向偏食,动不动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吃肉不吃菜,吃栗米不吃小麦。这阶段迷恋铁脚梨倒是可以理解的。     若是以前,赵雅肯定非磨着他改过来,连吃上几顿素菜包子才罢。但是这次,鬼使神差地没坚持,只给赵高装了一匣子铁脚梨干。     看赵高欢天喜地地去了,赵雅心里有些空。     什么时候,她开始与赵盘不再那么嬉笑怒骂随心所欲了呢?     好似在身份拆穿后,尚能相互交心。     此番两年后在雍都的重遇,她就觉得赵盘变了,似乎更有棱角,也更阴沉了。     虽是有时故作顽皮也总是喜怒无常,说不准上一刻高兴,下一刻就阴霾。     令人心里七上八下。     那通身的气派威严,不怒自威,令赵雅起的玩闹心和训斥都烟消云散。     而自项少龙那得来的消息,更是让她产生了几丝惧怕。     到底是赵盘变了,还是,他本就是这样,只是秦王这个位子让他不再顾忌,而淋漓尽致地展现自己的秉性?     是了,自己对赵盘又了解多少?     满打满算,相处不过才半年多。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有亲人,才如此亲密。     “夫人?”十七轻声唤了一句。     “嗯?”     “上次在夫人面前嚼舌根的那两个宫女,找到了。”     自上次问过话,赵雅再没见过那两个王后的宫女,可是骊山除了她俩外,再无人更联系上外界。     一时找不到,还以为两人回去给王后复命了,没想到还是被找出来了。     “带她们俩过来吧。”赵雅随意说。     十七面色一暗,“奴婢无用。那两名宫女已经死了。据与她们相熟的宫女所说,这两人自被夫人问过话后,就不曾出现。”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两个人命就这样无声无息,倒让她裹着狐裘的身子一寒。     “是赵高命人收殓的。”十七说到这,语气很是低迷。     她也是在骊山越住越不安了。     赵雅听了这话,沉默不语。许久之后,还是回了殿内。     案上摊着的赵盘那可笑的诗画,此刻瞧来,那浓艳的桃花,好似侬稠的血液,黏黏糊糊,挣脱不掉,可狰可狞。     赵雅吩咐十七退下后,把那幅画卷了起来,放进木匣,锁进最底层的柜子,才吁了口气,叠叠作响的心脏才恢复规律。     躺在榻上翻了两次,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几案上赵高刚送来的木匣,细细长长,黑漆雕刻着朴拙的阴文,乍一看一团漆黑,仔细一看皆是神仙志怪的抽象画。     她闭了眼,又看向它,不知为何,恍然觉得那细长的漆黑浑似赵盘那双黑眸,看不出喜怒。     她的心都咚咚咚跳起来,梦中那掐住自己脖子的厉鬼,也是这般的眸子!     她喊:“十七!十七!”     尖利、凄惶却是十七从没听闻过的。     她冲了进来,“夫人,何事了?”     赵雅喘息了几下,指着那个黑匣子,“把这个锁进最底层的衣柜。”     十七诧异,那盒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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