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头上,明天你去把残阳欠的钱十倍给他,但是让他继续雇佣残阳,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类似昨天的事情。残阳想玩,我给,但他不能再受委屈。”
“是,师父。”
“小展,以前都是呆在屋子里开着空调,原来晚上这么冷了。”,傅天很有感触,望望高处的窗户,那里有一道清冷的月光。
“冷?师父,那我再加点柴,把火点旺点。”
“小展,这大衣不错,这么一会就捂热了。”
“嗯?”,傅天语无伦次,展灏有些茫然。
傅天说着站起身,走近木屋,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屋子里面,除了傅残阳睡的那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就什么都没有了,展灏刚才看到的床上什么铺的东西,原来是一小块脏兮兮的布,露出来的烂棉絮提示着那是半张褥子。
傅天走到床前,把带着体温的大衣轻轻盖在儿子身上。
与此同时,傅残阳任职的那家茶馆老板迎来了不速之客,他们持枪持刀翻墙而入,抓了老板的妻子孩子关押在卧房,老板只穿着内裤跪在客厅的瓷砖地面上。他的前面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他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枪在手里不断变换着旋转的花样。
“怎么样?想好了吗?”
“你知道我是谁?敢来我这里找麻烦。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老板眼珠子来回乱转。
手中的枪突然停下,年轻男子不削地一笑。一名小弟会意,拿着寒光凛凛的匕首逼近老板。
“你要干什么?敢动我你们……啊——”,杀猪一般的嚎叫,老板的大腿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怎么样,这回想好了吧?”,手里的枪再次旋转起来,年轻男子又问一次,“不管你是谁,我知道你今天不答应我们,我们现在就能让你去见阎王爷。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乖乖把那孩子送来给我们不是很好吗?”
“我……”,老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我了半天,年轻男子可没有这个耐性,枪眼见着就要停下来。
“别!我答应。”,老板咬牙忙把这句话说出来,说完不停地倒吸凉气。
“这就对了,记住明天早上让傅残阳来给我们送外卖,其他的不用你管,给爷爷装的像点。”,年轻男子在老板的伤口上抓了一把,老板疼得张着大嘴却喊不出来。
“这是地址。”,年轻男子把血迹在沙发垫上擦净。
“这里?这里不是外人能进去的。”,老板看看地址。
“这不用你操心,傅残阳来了自然有人让他进去。你要是敢不照做,坏了爷爷的大事,爷爷今天能来,明天也能找到你,你的下场就像这个。”
“嗙!”,老板家最贵的古董花瓶应声碎裂,年轻男子手枪带着人大摇大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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