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个客人都不是一个小小领班的得罪的起的。
“先生,真对不起!”,领班点头哈腰地给傅天堆着笑脸,就差把鼻子眼睛扭在一起了,“没烫到您吧?是我们服务不周,他是新人,你千万没见怪,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看到刚才情况的,只要有点头脑就知道是傅天自己想拦住傅残阳,情急之下宽松的衣袖把茶壶扫到了地上,一点都赖不到傅残阳头上可那里有不是的客人,领班就把傅残阳抓来充当了这只息事宁人的替罪羔羊。
领班一转身,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凶狠狰狞,扬起手毫无预兆地甩了傅残阳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傅天脸色瞬变,“腾”地站起身来。
“小兔崽子,叫你伺候不好客人,烫到客人剥了你的皮,快吧先生的鞋和地面给爷才干净,然后给先生道歉。”
大厅里的客人似乎对这样的戏码司空见惯,有的扭头扫了一眼就该喝茶喝茶,该聊天聊天,有的甚至连看都没看,干脆对这面恍如未知。
踉跄一步,小脸上多出了渐红的指印,傅残阳抿着嘴,昂着头倔强地瞪着领班,亦如当日在学院傅天打他耳光时的样子。
“小兔崽子,瞪什么瞪,还不服气,想想你欠老板的,识相就乖乖听话,要不有你好看的。”
“怎么还不去?你个小王八蛋给脸不要脸,老子教你点规矩。”,领班扬手还预打,傅残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迎着,可那只兜起风声的巴掌停在半空中怎么都没落下来,领班用力挣扎了一下,依旧分毫不动,回头一看,那位客人的手像钳子一样,似乎生生夹进了自己的骨头里,疼得他冷汗直冒。可是不得不佩服领班的职业精神,呲牙裂嘴还能给挤出谄媚的堆笑。
“够了,你也配打他?”,领班对残阳动手,傅天怒火中烧,心中一份是感同身受的疼,一份是儿子在自己眼前被旁人欺侮的愤怒,来不及命令旁人代为动手,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是,是,是,先生息怒,我不打了……”
“不必了。”,傅残阳突然打断领班,拾起刚才领班怒骂中丢到他身上之后又从他身上滑落地面的抹布,特意盯着傅天一字一顿地说:“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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