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我心中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坐上那个位子。至于方堂主,你栽培栽培他,不要只限于刑堂这一块。”
“嗯!”
“一会你把方哲带来,我有话问他,现在我先去看看银灼。”
方哲?不是方堂主?白天处理大量的帮务,晚上陪伴残阳,别是过度的劳累让天出了口误,蓝宇心中疑惑隐晦地提示,“方堂主升入内堂,按例你应该先见见他。”
“怎么,怕我说错了?”,傅天摇摇头,“宇,你还记得那天方哲和我谈论残阳时说的话吗?字字珠玑,掷地有声。逻辑性那么强的话从一个孩子口里说出来太奇怪了吧!那些话的思维方式和风格你不觉得和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如出一辙吗?”
本来蓝宇没有在意,这一提醒,回想起来确实和那个人有七八分的相似。
“我这就去查,如果真是他,我一定带他回来。”,蓝宇说着步狼已经在他的示意下停下了。
“宇!”,傅天阻止了蓝宇,步狼也再次开动起来,“别去了!回来?现在他以什么身份回来?我不想刑堂再沾染他的血迹,那是他的天下,怎么能让他在那里流血。再说漏了这么大的破绽给我们,以他的精明,想躲着我们,恐怕早就走了,我找方哲也只是再次确定一下,问问他这几年过的好不好。”
两人突然都不再出声,步狼安静地行进在灰色的道路上,路边树上零星落下的几片半绿半黄的叶子,飘摇在步狼的两侧,不轻不重地撩起两人之间的伤怀。
入秋了!
回到家,站在玄关脱外衣的空当,就看到银灼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客厅的沙发,和莫扎特聊得正欢。
见傅天走近,银灼马上住了口,斜眼挑了挑,然后一副真扫兴地神态低头,无聊地摆弄紫砂的瓷器。
“在聊什么?还怕我听到。”,傅天找了半天才在一圈的沙发里挑了一个凑合坐了。银灼霸占的是傅天常用的,来傅天别墅的人不少,可敢坐这张沙发的人只有银灼一个。和皇帝龙椅超不多的东西,谁敢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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