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勇气的无名哥哥留下的,他珍惜,珍视。夜晚没有这个挂件,傅残阳根本无法安心入睡。
昨晚挂件历经多年的红线断掉了,傅残阳找了好久才把挂件找了回来。看样子是父亲连夜给重新安上了链子,是为了我吗?
……
又过了十几天,伤口基本结痂,傅残阳也越来越听话,不论傅天说什么他都言听计从,可他从不主动开口和任何人说话,不问他连一个字都没说过。傅天曾做过验证,两分钟前让残阳喝下满满一大杯白水,两分钟后再问他要不要喝水,残阳依旧点头。
残阳的转变本就来得唐突,傅天心痛之余是沉重的担忧。
养伤期间,傅天挑傅残阳能自由下床活动的时机,带着他出席了田哥小儿子的鞭尸大会。
国内国外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帮派,组织都有人前来观刑,停在菲谢特庄园外的各色名车绵延几条街道。傅天决心给傅残阳应有的地位和身份,让人量身给残阳做了一套极尽尊贵华丽的礼服,他要让整个黑道都记住残阳是慕辰不容侵犯的少主。
为此傅天也新作了一套礼服,他给设计师的要求就是尽可能的衬托傅残阳。教父陪衬旁人,这是慕辰绝无仅有的一次。
可傅残阳一改往日的听话,他拒绝父亲的好意,穿的是辰学院的校服,普通的式样,普通面料。而傅天竟破天荒地没有勉强,还更换了自己的衣服。等到达场地外围时,好几百人都已经恭候多时了,就为了傅天换一件衣服。
傅残阳还有更离谱的,鞭刑刚打了前二十下,他就起身离开座位,所有的人都看到教父身边第一把交椅上的人,很不给教父面子地中途不告而别。傅残阳飞快地穿场而过,惊讶于他大胆行为的人谁都没有注意,他的脸色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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