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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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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日记·下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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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漆黑的夜晚,同样的办公室,同样的两个人,静静相对。桌上放着的,正是那个金色飞贼,还有那枚复活石。邓布利多正发出呵呵的笑声。     “口琴一直都只是口琴而已,但戒指可不一定一直都是戒指,不是么?”他高深莫测而颠三倒四地说道。     “为什么一定是这个,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斯内普的面容绷紧着,手臂也在胸前抱得不能再紧,他艰难地盯着邓布利多,依然避免去看它。     邓布利多的镜片在壁炉的火光里闪烁了一瞬,他轻松地将戒指拿起,把玩起来。     “现在,好奇的是我,西弗勒斯。”他面上是笑着的,而目光却锐利地看着斯内普:“为什么你一直装作这块石头不存在?——愿意试试么?”他作势将戒指递到他面前。     “你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我的人生已经足够危险,没必要献祭给古老的——殉情魔法。”西弗勒斯连嘴角都绷紧了,说出的话像铁块一样,“现在,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这种只能引人向死的诅咒法器是让他活命必不可少的。”     “也许,你只是不想面对、不想知道,复活石召唤出来的,到底是谁吧。”邓布利多轻轻地说道。     西弗勒斯那一瞬间的眼神,仿佛他坐在电刑椅而不是那张舒适的座椅上。瞬间之后,他的眼睛变得深沉又空洞,像刮着呜呜作响的风的隧道。     “……我不明白。”最终,他轻声说道。     “据我所知,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得非常出色,西弗勒斯,没有依靠任何课本。”邓布利多拐了个大大的弯说道,西弗勒斯的目光依然没有松懈,老人继续不痛不痒地说道:“但是为什么,你坚称守护神不是抵抗摄魂怪最好的办法?要知道,它确凿无疑地救过你和莉莉的命。”     斯内普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如果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质疑教员的教学水准——只有真正经过的人才知道,面对摄魂怪的时候想要‘快乐’是多难的事。”     “你很迷茫,西弗勒斯。”     “我记得我的目标一向都很明确,这正是我们合作的原因,不是么?”     “那你就不会在去年通知我去魔法部的时候那样,用强力的大脑封闭术挡住那个守护神了。”     斯内普的神情顿时变了,变得垂头丧气,还有些失望和不解。他认输地叹了口气。     “呼神护卫。”他轻声道。     他的杖尖挑出一团明亮的光芒,顿时显得屋子里的灯火黯淡许多。     那是一只牝鹿,令人难以置信的轻巧而优雅,令人感到宁静而温柔,顾盼间带着灵性与眷恋,轻轻一跃,从屋子的一头跃到了另一头,又跃出窗外,消失不见。邓布利多静静地欣赏着这头牝鹿,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赞美。     过了半晌,西弗勒斯从刚才的景象中回过神来,低声而艰难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以为,我是……我以为自己只想报仇。”     邓布利多无声地笑了。     “春天的牝鹿,不是么?”他轻声说道:“伏地魔在放过她的时候,曾经这么说过,不是么?”     西弗勒斯抬起头来,眉头纠结,目光更加不解。     “我得承认,自己几乎从没见到过像你们这样相爱的人……在魔法上都是如此。”邓布利多对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讲解道,“不管是你的银蛇,还是她的凤凰,都是你们自己,是她,也同时是你,内心的本质。     “而据我所了解,莉莉,是多变的。”邓布利多笑着向他摊手:“这一点,我想,你一定会赞同的。她总是化身千万,不是么?人总是在经历中成长,而守护神,也是会变化的。就像前不久,我们亲爱的唐克斯那头轻捷的猎豹就变成了,嗯,一头威风凛凛的狼,虽然还不大确定。……既然是‘莉莉’的化身,它就代表着你对她印象最深、触动最大的瞬间。并且,在本质上,被她同化。”     “你,你是说,这还是……是她?”     “毫无疑问。亲爱的西弗勒斯。我想,当你不仅是为了报复伏地魔,将哈利当做不得不照看的累赘,或者把他当做一个复仇工具而不是一个孩子来培养,并且专注于保住他的性命的那一刻开始——不管那是多久之前——你就已经被莉莉改变了。不止是爱她,也爱着哈利,这个时候,你的心里,出现的是那个时候的莉莉,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爱,可以放弃生命的,春天的牝鹿。”     有好一会,斯内普什么都说不出。他吞咽了一下,酸溜溜地说道:“听起来你似乎无所不知。”     邓布利多对着天花板翻翻眼珠:“总有人说我是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为了这个称号,我也得多做点功课吧。”得到对方的一个白眼,老人露出一个非常疲惫的微笑:“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我才不会答应跟你合作。也不会听从你的威胁,因为半夜想到了这个而把你叫来。”他指指桌上的复活石和金色飞贼。     西弗勒斯撇撇嘴,没有任何惭愧的表示:“现在,您该告诉我,为什么这块该死的石头可以救他了?如果您满足了那无孔不入的好奇心的话?”     邓布利多挥挥魔杖,桌上出现了一本厚厚皮质的文件夹:“我仔细研读过你总结出的关于伏地魔的魂器的一切。发现了很多……对魔法领域探索更深的东西。每一个魂器,都伴随着汤姆•里德尔对自身某些特质的割舍。挂坠盒,是他的眼睛,即洞察力。冠冕,不仅是他的头发,还是他头脑中的理智。金杯,带着他血液的温度,是他觉得最为无用的忠诚。日记本,他割舍得最多,从麻瓜父亲那里继承的血统、相貌,和对亲情的希冀。在逃亡期间,还要杀死一个毫无干系的老麻瓜,用那条蛇制造魂器,他必将丧失自己的人性,哦,当然还有鼻子。”他说着,点点那个文件夹,严肃地说道:“而他留在哈利体内的,据我猜测,是良知。”     “良知?你说他还……”斯内普不耐烦地喷了一声:“我不认为,十六年前的那个黑魔王还是有良知的!”     邓布利多笑了一声。“哦,不,他还是有的。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地方。”他说道:“但是,当他为了杀掉一个甚至还未出世的孩子,对着莉莉举起魔杖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抛弃了作为人类的最后一点良知。当然,因为莉莉的计谋,他的杀戮没有成功,但这不意味着,他的灵魂没有因此而分裂。当一年之后,他再次对着同一个孩子举起魔杖——他那仅剩的良知,无法接受两个母亲的爱的魔法的拷问,终于与他自身割裂开来。没有了良知的人,便不称为人,这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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