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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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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日记·上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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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你有多好,有多坏,你的弱点,和你的爱,都只给我一个人看。用我最想要的方式打动我,吸引我,让我无法自拔,找不到任何不爱你的借口。你宠着我就像宠坏一个孩子,我对你怎样都可以,我掌握着你的一切,就算变成了蛇,你也可以把心让我捏在手里。全世界只有我可以骗过你,欺负你。更过分的是,你连自己下辈子的爱都拿来爱我……奢侈,莉莉,这太奢侈了。”     他慢吞吞的、没有起伏地说着,短促无声地笑了。     她在泪水中愈发看不清他的影子,傻瓜,她想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的事,也是一模一样?     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记忆中的冷嘲热讽,或是若有所指,而是一种可称温和的平静,却让她感到心里越来越沉,说不上来,他的话语中,这种从未体现过的感觉是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的惩罚了?你让我老老实实交出了全部的爱,然后就这样带着他们消失了。哦,你就像天底下最狡猾的赌徒,让我这个穷光蛋用仅有的一点钱财跟你赌,你让我越赢越多,让我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上瘾,而当我放开手脚押上全部,你却在最后一刻作弊耍诈,让我一败涂地。——当乞丐做了一个成为富翁的梦,醒来的时候,他会觉得比昨天更穷。嗯,是啊,你当然不会这么残忍——而是比这更甚。你让我负债累累,在债务还清之前,连丢掉这一切去死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哦,不,我没想说这些的。但是你瞧,一旦跟你说话,哪怕是在黑暗中的假想,都会让我变得唠叨起来。”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突然知道自己之前感觉到的是什么。——疲惫。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他们可以连续一个星期不睡觉,练习魔法钻研魔药,累得走路都站不稳,却依然是警觉的、知觉敏锐的,哪怕是一头倒在那里睡觉,也是安稳的、惬意的。总之,从未有过这种松懈的、不自制的厌倦和颓废,心灰意懒。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及时收回了这种疲惫,这让她更加心疼。     他站起身来,挥了挥魔杖。地窖里亮起暗暗的灯光。他的眼睛正正地对着她的,直接看到她的心里去。     “西弗勒斯啊!”她哭泣着大喊出声,想要扑上前去,却在触到他的前一秒生生顿住。     他穿着她送给他的绿色袍子。神色平静得就像见到她本人一样,就像她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就像她充满爱意的绿眸一直凝注在他身上一样。     他瘦了,狠狠地瘦了。身板依然笔直,那本来完全合身的袍子却在松垮地微微垂着。那让她如此依赖的宽厚肩膀,像孤鹰一样尖尖地削了下去。肆意生长的黑发蓬乱地遮住脸庞,越发显得那青色的下巴像是斧刃,腮帮上瘪下去的阴影像两个洞一样,眼窝更深,显得鼻子更尖。……他的每一个线条都像是可以将你的眼睛割伤。可她却只想走上前去抱住他,抱住这形销骨立的人,让他割伤自己,感受那种疼痛,也比看到这样的他好过许多。     “你离开已经有一年多了……别指望我会在墙上每天划下一道,然后在你回来的时候向你展示一件卑微得可笑的行为艺术作品,或是在确定你不会回来的时候让这些耻辱陪伴我度过可悲的晚年,我不会强迫自己像记住功绩一样记住你不在的每一天,尽管我还是要以秒为单位,挨过所有这些时间。”     他带着麻木的恨,疲惫的爱,说着这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话,眼中却闪着某些可称错乱的、神经质的光,甚至还有些笑意。     “如果你觉得我疯了,那么别担心,我早就是了。”他僵硬地扯扯嘴角,一个枯涩的笑,“不然的话,我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记录时间——这比划在墙上的刀痕有趣得多,不是么?像你说的那样,如果我死了,你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用得意洋洋的口气对我讲述我没有参与的一切。……现在,轮到我在讲,我会尽量得意一些的,莉莉。”     “……洛儿回来了,那只猫。”西弗勒斯轻声说道,就好像这是个什么启发:“那只像你一样,见了我就色迷迷的猫……好吧,我就是从这个表现将它认出来的。费尔奇哭得像桃金娘一样。这让我真的开始相信,你会回来。确信无疑。而且在你回来的时候,尽管‘面目全非’,但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可以认出你。确信无疑。”他重复着那个词,眼中的光亮更盛,坚定的,痴狂的。     “所以,我会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提前对你讲述这一切,鉴于我们可能连死都不会再见到的事实。如果我不小心、而又很幸运的死掉了,总有一天,哈利,你那现在为止除了谋杀还什么才能都没有显现的儿子会将这些带给你。让你知道自己的罪恶,知道自己对我都做了什么,让你知道我现在是怎样恨你,让你那强悍而自私的灵魂在余生中被我所折磨,让你无法再爱任何男人,哪怕接受他们的爱都会让你羞愧欲死,让你只能想我,只能一遍一遍地看着现在的我,痛哭流涕,看得见,摸不着!”他带着报复的满足感深吸一口气,笑得那么残忍,咬牙切齿地说:“说实话,现在,我为‘总有那么一天’的想象而活着。”     “你这混蛋!”她在决堤般的泪水中大骂道,无数次伸出手去又缩回来,“我不准,不准你死!”     “你现在,一定很想扑上来咬我。这就是我这么做的全部意义。”他真的得意洋洋起来。因为他完全说对了并且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为了更多的在未来折磨你,我跟邓布利多要求了哈利十一岁之前的监护权,条件是在那之后删掉他的记忆。也就是说,我会在他的童年扮演一个完全称职的父亲,去做那些‘我们两个’该做而你‘永远’没机会再做的事,然后,再让他忘掉这些,成为他生命中最可憎的那个人,让他恨我,就像你最怕的那样,就像你嘱咐我不要让它发生的那样,就像我恨托比亚•斯内普那样,恨不得我死掉。”他和颜悦色地、一字一句地说着。     “梅林诅咒你那恶毒的嘴巴!让它替你下地狱去吧!”她气得直跺脚,指着他的鼻子:“给我变成哑巴等着我回来!”     他突然转身迈步,向卧室方向走去。抽噎得厉害的她也才注意到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窣声响。要多仔细,才能注意到这是哈利醒来时的动静?     大床边的摇篮里,娇嫩的小婴儿正用拳头揉着眼睛,像是要醒来。西弗勒斯伸手将他抱起——他那消瘦坚硬的怀抱像她知道的那样,并不冰冷硌人,哈利甚至都没被惊醒。她着迷地看着他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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