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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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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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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抹去那层水雾,镜子里露出一张刀削斧刻般的脸,齐肩的黑发湿漉漉的,框在了面颊之外。深黑色的眼睛隔着水雾审视片刻,露出一个表示嘲讽的笑。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你的审美观诡异得很。     你只知道崇拜这样的我,却不曾想过,我的做法,正是跟你学来的。     西弗勒斯用魔杖点点旁边那金色的剪刀,让它自动挥舞起来。同时想到,她留下的记忆物品这么多,却没有一双魔法手,可以记住她手指的柔软触感——不然的话,他这些年洗头发的次数会更多些也未可知。     在众人眼中,包括邓布利多都很少想象,斯内普这个人,每天私下里都在干什么?     就像你无法想象他穿着松垮的家居服出门购物或是洗衣做饭。你记住的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办事牢靠、效率高,行踪不定,令人不快,并且拒绝所有私人领域的窥探。     这就是他如此行事的目的之一了。     在黑色的伪装之下,就算他用魔药材料研制出了核武器,也没人会知道吧。     地下办公室里,西弗勒斯清空着大脑,然后用魔杖挑起面前那瓶子里的记忆,直接将它们放了回去。     *     “奈杰勒斯的传说?到了这个时候,你来问我这个做什么?”     1980年8月4日。布莱克老宅,莉莉曾经的房间里。     画像里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从眼角瞪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必须知道。”不眠不休好几天的西弗勒斯脸色惨白,声音嘶哑着。     “而我必须告诉你吗?”菲尼亚斯拖长了尖细的嗓音,怨愤难平。     西弗勒斯表情不变,举起魔杖朝着他一挥,“呲啦——”。     “好了好了!我说!”菲尼亚斯捂着下巴躲闪着那一道口子叫道。     “奈杰勒斯是梅林的死敌——莫佳娜的后人之一,她们的本性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邪恶与残忍。因为她们太过妖艳诱人,又……咳,视男人为奴隶、玩物。奈杰勒斯本来可以是十二圆桌骑士之一,却因为那些罪恶惹怒了梅林,或是别的什么高强巫师,给奈杰勒斯下了一个诅咒。她们被诅咒得不到真爱,或是被男人始乱终弃,不被迎娶,便会死去。”菲尼亚斯说着,狠狠剜了西弗勒斯一眼,“然后,我们就被从正统的历史中抹去了,只留下了被丑化的影子。就连麻瓜童话的撰写者都对此有所耳闻——每次出现在美好场面,诅咒公主或是王子的第十三个女巫,有一半以上都是暗指奈杰勒斯的。”     “你知道,再美的女人,也抵不过时间的磨搓。而在所有传说里,之所以奈杰勒斯都被说成诱人犯罪的、魅惑妖娆的美貌女子,从未变过。是因为,那些最典型的、最名副其实的奈杰勒斯的女人——从来都不曾老去。……也没机会老去。”     “两生花?这跟黑色曼陀罗这种植物一样,只存在于传说中,没人见过……”     ……     *     1981年8月7日。     【前二十后二十,加起来是三十。     先差十再差十,合在一处无差池。     挨过三九寒,再过三春暖。     三天三年,三年三天。】     “张先生,……很抱歉,我还是不太明白……”西弗勒斯望着手中早已被翻出毛边的一张纸,看看旁边的庐•张,又看向面前的双面镜。又给自己施了个强力翻译咒,让对方能听懂自己的话。     双面镜里正是张庐的祖父,远在中国的张虚十。因为距离太过遥远,镜中的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对面的老人长着一张铁核桃般的脸,须发雪白而稀疏,所有岁月留下的表情都被藏在那堆垒着的皱纹里。少了一只眼睛,却不像后来的穆迪那样企图遮掩,不大的左眼冒着敏锐的光芒,像是野兽辨明善恶的本能一般,连带着右边那个空空的眼洞一起注视着你,令人头皮发紧。好像他就是“洞察”一词的来源一般。     “我觉得,够清楚的了。”对面传来的声音,像一只坏脾气的老山鸡。     张庐来回扫视着镜子里的祖父和面前这看起来走投无路的青年,忧虑重重。自己的爷爷有多能胡言乱语,他比谁都清楚,让斯内普听他的真的好吗?     张老者倒是更愿意一直盯着斯内普看,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晃手里积满了灰尘的蒲扇。     “年轻人,好重的骨头,”老人最终自言自语般地轻声道,“……好轻的心。”     “呃……请问?”西弗勒斯根本没听清。     张虚十就像刚刚什么也没说一般,面无表情地摇摇扇子:“好命相啊,真是有意思……”声音里带着调侃般的笑:“天中无瑕意气满,虎目狼睛计谋深。山根入额修为远,鹰喙为鼻奸恶人。锋腮不露心艰忍,漆丝有泽思如针。口不见唇威严相,凝眉蹙齿用情贞……哈哈哈!有意思,是个狠角色。老头子一生看人,没见过你这般怪的面相!大善大恶,大忠大奸,大悲大喜,绝情痴情,都让你一人占尽了!”     西弗勒斯越发一头雾水,不由得抬头看看庐•张……他不想告诉对方,这位老人是他自特里劳妮之后见过的更不着边际的人了。     张庐尴尬地耸耸肩,低声一笑,说道:“你不懂最好,没什么好话的。”     “说什么呢!”老人扇子一拍镜面,对张庐说道:“今天的话不能说出去,有人知道的话,必得防着这小伙子,那就不好玩了!”老人嘿嘿一笑,怡然地对西弗勒斯说道:“放宽心,年轻人。你本来生得一副不折不扣的恶人相,但是你自己生生的把它给改了!我说什么,你都别当回事,该做什么,接着去做就是了。我只说一句话在前头,你是寿高名重、福禄随身、绝处逢生、子孙连绵之人,开山辟源也好,田园归老也罢,早晚是万事顺遂,称心如意……”     “很抱歉,张老先生!”西弗勒斯彻底没了耐性,脸色黑了又黑:“我没有在问我自己的命运,而是想知道您之前为我妻子占卜的……”     “笨蛋呢你!”老头在另一边也暴躁了,“你的命就是她的命,还用问什么!活者独活是为死,死者赴死转生还。我在见到那卦象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的命是她改的,她的命,也早就让你改了!再问什么?难道要我老东西说尽了天机,把这只眼睛也给你不成?”     “我想知道她在哪里,我又该怎么样才能找到她。”西弗勒斯不动不摇地说道。     “找?是你的,永远不用找。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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