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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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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58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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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些事情,会超出人生的底线。     最近的秦悦羚经常渴睡,吃得也多,唯一曾产生过的烦恼,就是开始长智齿。常听人说智齿这玩艺,越晚长人会越疼痛越难受,最好就是在刚冒头时把它拨掉。     开始只是感觉脸颊牙关的部位酸涨,然后开始钝痛,隐约的连带整个脸部神经加上脑门都涨痛不已。一开始秦悦羚是打算熬过去的,吞过几次止痛片,可是总像是饮鸠止渴一般,只有在药效开始产生作用时能缓解。     秦冉本身就是一个优秀的牙医,可是秦悦羚却是去牙科医院挂了号,去拨了这颗牙。     总是有那么隐约的念头在,非万不得已,她不愿意麻烦秦冉。     拍了片子,的确是已经冒了头的智齿,边上还有些红肿。     那颗牙的位置藏得太深,她的嘴又太小,很是受了一番折磨,最后打了两支麻醉,算是动了个口腔小手术才把折腾了她好几天的隐患去除掉。     据说长智齿没有一下子出来的,得反反复复疼上好一些周期,花上一年半载才能长好,可不就是个隐患。     医生说这颗智齿倒也不是现在才开始长的,应该是以前就准备长了。最近可能她身体某些激素水平过高,刺激了它快速成长,所以才会那样疼痛烦恼。激素水平过高,难不成是被家里自以为反客为主整天赖着不走的两个女人刺激的,潜意识身体起了反应。     当然,这也是她心内自嘲般的笑话罢了。     如果所有的麻烦事能像智齿一般,只要拨掉,就不再成为烦恼那该多好。     拨牙后大概又过了十来天,正在和几个高管一起讨论近期工作大项的秦悦羚,突然白了脸僵了身体,并且突兀地打断了正在做分析汇报的财务总监。     “秦小姐,有什么不对吗?”相较于愣着的财务总监,副总丁沛很沉着地问出大家心里共同的念头。     她那个模样是他们极少见到的,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受了惊吓状。     摆摆手,她脸上仍然苍白,略嫌无力地说:“突然头痛,要不这样吧,大家去丁副总那边继续,我就不参与了。”     声音略低但却很坚决,驱逐之意不容质疑。     当下那些高层们面面相窥,还是点点头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丁沛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关门之前深深地看了秦悦羚一眼,发现向来犀利敏感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当中,神情复杂。门关上后,他站在门外也在思考,秦悦羚这边貌似有些不妥,到底是知会远在美国的丁澈,还是赶紧通知还在那边耗着的丁洋和陈桂香。     生活,谁不是时时刻刻面对着两难的局面。     丁澈是,丁沛同样也是。     秦悦羚最近几天,总觉得下腹部偶尔会有跳着的阴阴作疼感,有时刚产生便意就会隐忍不住一定要去洗手间。因为正好恰逢她该来MC的日子,开始时也没在意,以为是经期不畅的不舒适感。刚才开会时听到日期时突然心头一跳,好像离上月经期已经差了三天。     她应该一直都有吃避孕药的……不可能会突然怀孕的。     眼光一凛,她想,除非有人在药里动过手脚。     无人的室内,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轻掩着小腹,感觉那种刺痛沉坠感更甚。     电话和医生预约了检查的时间,她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再在办公室里呆下去了,拧起包就往外冲。     丁洋在秦悦羚回到家前接到了丁沛的电话,丁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告诉她秦悦羚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不妥。丁沛也婉转地劝她,丁澈临去美国前说过,请她要尽量忍耐不要冲动,现在他是可以帮她瞒着丁澈,可是一旦出了什么事,只会让姐弟之间更加疏离。     丁洋知道这个幼弟还是记着以前共同受苦的日子,所以有些事虽然不赞同,可是在情感上还是更偏向自己。     所以丁沛的话,不会像丁澈说出来那样让她反感,认为这是偏帮秦悦羚的做法。     就算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秦悦羚冷着脸回到家,迎上一双深幽得完全看不出情绪的眸,丁洋和陈桂香略显不安。丁洋仍然装腔作势强自镇定着,陈桂香则吓了一跳,她也赖在这里有一、两周了,从来见的秦悦羚都是淡笑雅致的,哪知道冷起脸的她气势会这样噬人。     秦悦羚不发一言地走进家里,除了门开时的那一眼,接下来都像是看不到人似的,径自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陈桂香拉拉丁洋的手,小小声微显懦弱地问:“洋姐,她、她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虽然丁洋心里也有点发怍,不过面子上还是强硬着,拉了陈桂香回沙发上坐着,眼神却不安地溜到紧闭的房门几次。     大概过了几分钟,门开了,秦悦羚又冷着脸走了出来。     又是仿若家里根本没有别人似的,直接走到大门口,动作如常地开门,关门离开。     你说她发火吧,她连门都没甩一个。     可是说她没事吧,这脸是摆给谁看?     丁洋和陈桂香都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管怎么说,看明白的只有一点,是有些事情发生了,秦悦羚估计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她们折腾了。     这两人一忐忑,就忐忑了一天一夜。     因为秦悦羚晚上并没有回家。     第二天白天,秦悦羚回来了,同行的还有秦楚。     进了家门,她走到沙发上坐下,主动开口招呼:“来,都坐下。”     丁洋和陈桂香本来正在厨房里做自己的午餐,见这样把手上的水往身上抹了抹,对望了一眼就坐到了秦悦羚对面。秦楚一反平时无所谓的样子靠在门边,也是黑着一张俊秀不输女生的脸,眼里似乎有火苗在冒,带着厌恶的感觉看着面前这两女人。     只见秦悦羚从放在膝上的挎包里,慢斯条理地拿出几样东西。     一盒小药片,一叠刷卡账单,一些私人的信件。     她先将账单一一排开:“这是你们没有看过的单子,我房间里的单子只是一部分,大姐如果你们以后想看,告诉我就好了。     以后不用再跑我房里翻了。     还有几封信,也劳烦了两位帮我拆开了,没你们的热心,估计我还不记得看。”     语气很客气、很平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凭什么说我们动过你东西,抓贼要拿赃,别血口喷人了。”丁洋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就算心里吃惊,她的确是常常偷偷跑到秦悦羚房间里翻东西。     秦悦羚没有理她,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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