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不怕回家晚了。爷爷奶奶和对门的肖爷爷要一起去度假山庄过夜,参加一个老战友聚会。
她下楼时碰上正要出门的爷爷奶奶,肖爷爷已经来了,坐在客厅里。肖爷爷正中气十足地告诉他们,他家肖亚回国了。奶奶羡慕不已,说可惜老五秦楚这次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她想小孙子了。
“小羚,要不要我把小刘留在家里候门?”奶奶想起这两天家里的小保姆也请了假回家,有点不太放心地问。
“不用了,奶奶。”秦悦羚边穿鞋边回答:“你们把他留在家里那谁开车啊,肖亚不回家了吗,回来后缺什么我去找肖亚就是。”
秦奶奶想想也是,孙女也快18岁了,已经是小大人了,哪还用得着操这么多的心。只是去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就回来了,秦悦羚也不是没有试过一个人在家。
于是大家正好一起出门,他们还开车将秦悦羚捎到学校门口。
下了车走进去经过学校门前,发现离大门不远处,用来供清倒垃圾的那个前几天被大货车倒车撞到的小侧门,还是孤单地扭曲变形中,仅用铁丝绕了几圈。一个教师家属老奶奶正揪着看大门的小保安不放,中气十足地吼:“怎么还没找人来修好啊,这样多不安全啊,有贼的话一脚就不得给它踹开了,这让我们住在校里的人怎么安心啊——”
憨厚高瘦的小保安涨红了脸站得笔直地挨骂,低着头任老人发泄不敢说话。
秦悦羚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目地快步走过,举着校园学生卡胡乱地冲那边晃了晃,也不知道小保安看到了没有。
她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其实还是学校在位的人不重视,一个保安哪有权力决定这么多事。很多校园还是采取退休老人看传达室,她所在的学校已经比较注重安全,全校装了摄相头,又请了年青人当保安。
这个小保安据说才20出头,刚退伍没多久,个子很高很瘦,像根营养不良的竹竿。这话是蒋湾告诉秦悦羚的,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盯着男性不放的习惯,每次经过都是目不斜视地走过。
中气十足的老太太仍然在训斥,这样的老太太是种不好惹的存在,是让人有理说不清的。所以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去看,为那个小保安保留一点尊严。
到了教室拿了习册,微微笑着往男生宿舍那边走去。
宿舍楼和家属区都在校内最深处,走过去有点路程。中间要经过教学楼、操场、礼堂和几栋康娱楼。
经过操场边上的一栋康娱楼,因为环境安静,细心的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手机铃音,响了几声后又被马上掐断。声音来自楼内,听起来很不真实。其实那时候只有几个手机品牌,铃音也就来来去去几种。她会熟悉,因为江皓和自己父母都用的都是那个铃音。
那时候高中生里有手机的不多,江皓家父母有钱,给儿子也办了个方便随时联系。
正是因为高中生里有手机的人不多,所以秦悦羚才会鬼使神差地跑进康娱楼,往里面一间一间地看。
这时天已经几乎全黑,她平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这间康娱楼很新,主要是发展兴趣班学校赚外快用的,地方大、设施好环境也干净。她在最后一间舞蹈室找到了答案,她看到了江皓还有叶妙,两人赤-身-裸-体地正叠在一起躺在一方软垫上,激烈地纠缠动作。
江皓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裤子褪了一半,上身还穿着整齐。而叶妙则全身裸-露着,身体发育得很好丰满带着肉感,双-腿大张圈住少年的腰,头闭着眼睛拼命往后仰,双手捏着垫子用力扭抓。
他们气喘嘘嘘地纠缠着,他在她的腿-间进出,她的面容扭曲分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咬着唇仍然不时逸出一些小猫似的叫声。江皓同样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有点凶狠,两手按在叶妙的胸前丰满处,不断地抓揉,把两团白腻的肉抓得有些变形。
秦悦羚感觉脑间一片空白,而且胃部翻涌,晚上吃得不多的食物在造反,很想吐个干净。
“江皓、江皓——我爱你——我爱你——”她听到叶妙带着哭腔和压抑的叫声,脸上充满迷蒙的、但不会被错认的爱意,她抱紧了他,江皓却喘着气粗声粗气地提醒:“手别放上来,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可他的动作越发粗鲁地揉搓着她,丝毫不在意在她身上留下瘀痕。
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秦悦羚觉得够了,她不可能再看下去了。
因为被背叛的痛苦,和对江皓有多爱就有多恨的冲动,一向冷静的她干了一件人生中最严重的蠢事。
她找不到称手的东西,别的教室都锁着,这间舞蹈室估计是叶妙有钥匙。有时有些老师会为了省事,将一些常用教室的钥匙配给班级的班长。附近只有一张破旧的、摇晃的小木椅,很脏很矮,估计是用来垫着拿东西用的。她捡起来,虚脱般得用两只手拿着,走回那个舞蹈室前,冲着玻璃窗户,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了过去——
她在短时间内得挥了三次手,才能将窗子砸碎,最后一次她脱手连木椅一同扔了过去。“咣当哗啦——”那窗子只是普通的玻璃窗,很轻易地就碎裂成危险的几大块,随着那小木椅一同被砸了过去掉在地上。
那对正在做得激烈的少年自然是大大地受惊了,尖叫声、咒骂声同时响起,然后,他们看到了满脸是泪的秦悦羚。她胸部急促地起伏可以看出有多激动,长发披垂脸色苍白,眼中布满了沉寂、绝裂的痛苦。
叶妙惊叫着去抓衣裳,江皓反应很快,一把拉高裤子扣上一颗扣子,冲出去扯住秦悦羚。
“小羚,我——”他身上还布满两人的汗水和欢爱的气味,欲-望并未完全消退,裤子被顶起的地方湿了一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沾染到叶妙身上的液体。就这样他还拉着她不放企图解释,于是一张嘴,秦悦羚真的吐了一地。
她的胃部不断翻涌,一直吐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东西来。
叶妙已经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神色仓惶不安。看了正在弯腰呕吐的秦悦羚几眼,走过来想对江皓说些什么,却被他懊恼地吼:“滚——”
本来精神已经紧繃的叶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大喊大叫地扯着江皓的衬衫,像疯子一样地嚷嚷:“为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江皓,我们才刚这样好过——”
“你是不是想全世界都知道!” 江皓一扬手给了叶妙一巴掌,下手狠话语更狠:“送上门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俩不过是玩玩,我爱的人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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