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东京受灾并不算太严重,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更大的来自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恐慌。一晚虽然余震不断,摇晃不断,但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因为周末两天旅行社都休息,第二天夫妻俩就直接到机场购买了全价机票,提前回国。
通讯已经恢复,他们在买到机票时,秦悦羚就已经电话通知了家人,让大家安心。
步出北京机场时,见到秦楚是不意外的,见到同样一脸紧张的秦冉,秦悦羚还是稍稍愣了下。
“二哥,你也来了?”
略嫌憔悴的秦冉点点头,没有说话。
秦楚笑嘻嘻地搂住堂姐的肩,以略嫌大声的耳语对她说:“老二闲了,他那牙医诊所多了好几个小妹妹整天缠着他,他干脆就关门躲到我那边去了。今天我说来接你,他没事干硬要跟着。”
秦楚的举动同时引来两个男人的不满,秦冉黑亮的眼睛如刀子般狠睨他一眼。本来在推行李的丁澈可没有这么文明,直接捏起在自己妻子肩上那讨他眼嫌的男人手。略微用了点力气,兼之笑里藏刀地冲秦楚说:
“小舅子,照顾你姐是我的责任,你就帮推行李吧。”这话说得很好听,实际上谁都能听出是有人犯小心眼了。
秦楚虽然身手不错,可也是皮光肉滑的俊秀大少爷一枚,哪经得住丁澈这一捏。
也幸好他在呼痛声出口前想到是公众场合,痛可以忍脸不能丢,微呲着嘴硬生生地以一副受了内伤的表情忍了下来。
秦悦羚看在眼里,有点心疼弟弟,可是这个时候她觉得她更应该注重的是妻子的身份。毕竟是秦楚故意地先撩拨起来的,这个弟弟常大咧咧地孩子气重,但如果丁澈介意,她就不该再助长他这种心性脾气。
于是她微笑着主动去搂着丈夫的胳膊,然后再回头微笑地对堂弟传达两人之间能懂的眼神,意思是以后尽可能的,这种玩笑少开。
秦楚和她多年的默契,自然是明白了以后不能再这样玩了。
其实本来他是想刺激老古董秦二的,倒忘了边上那个姐夫。
爱吃醋的男人,算了,他以后还是少惹好了。
秦冉的眼神除了刚才瞪秦楚外,一直黯然,他冲几人低声说:“我去拿车,先回爷爷家。”
秦悦羚知道长辈们一定都担心自己,的确得先到他们面前安安大家的心,好好聚一聚。她不想丁澈感觉秦家很**,一回国就马上让她回娘家,低声和丈夫说:“这次去玩遇上这种事,长辈们一定很担心,如果你累了我们坐一会就走,好吗?”
丁澈眉头微微蹙起,秦悦羚的转变让他有点不太习惯。
从昨晚对他的告白后,她不再是以前藏得很深很礼貌很克制的模样,反而事事温婉以他为先。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幸运,可是她越这样,他越感觉心里怪怪的。
他摇头:“我不累,怕的是你昨晚没休息好。他们是你的长辈不也同样是我的长辈吗,和自己家人一起又怎么会不习惯。”
秦悦羚被这番话哄得十分开心,更是小鸟依人地搂紧他的手,冲他甜甜一笑。
看着她满足地笑得眼儿弯弯,露出猫儿一样的慵懒风情,丁澈才发现以前那种雾里看花似的,不能完全窥探到她的美丽。
这份风情和满足,他不是从未见过。
曾经在他和她欢爱到达极致的那一刻,她才会这样真实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而现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让她露出真心的笑……
那种无所遁形的矛盾和狼狈感,又来了。丁澈闭了闭目,搂紧身边的人仿佛害怕失去一样,再张开眼时只有宠溺。
秦悦羚却在此时才迎上他的眼,于是错过了之前的狼狈。
我是分隔符
将礼物一一派发给家中的亲人后,秦悦羚笑着加上最重要的一句话:“这些都是丁澈坚持要买的礼物,说是出门一趟,就算再亲的家人也是需要掂记着的,你们可不能怪我乱花钱。”
在家人面前,她笑嘻嘻的一副娇俏小女儿态,这个娇撒得大家心里雪亮。
嫁出去的女儿,帮着姑爷讨好家人了。
于是女性长辈们大多都眉开眼笑的,都觉得这个婚事果然是安排得巧妙,连秦悦羚自己都表现得十分满意、满意十分的,果然老爷子的眼光就是独到。
杨舒看到女儿的确是从心底散发现喜悦和满足,终于放下了还有些许在意的心。
这个女婿,看来她是看走眼了。
只要女儿幸福和高兴,当妈的什么都能接受。
而丁澈自然在边上以一种满足而宠溺的眼光,追随着秦悦羚的一举一动。长辈们看在眼里,乐在心底,就连不苟言笑出了名的秦部长,也松下了皱起的眉头。
只有秦老爷子柱着他的拐杖,仍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饭后,他冲丁澈扬扬手:“会下棋吗?上来陪老头子下盘棋。”
丁澈知道老爷子肯定是有话要说,恭敬地点点头:“棋下得一般,不能和爷爷您比,正好当学习了。”
秦楚扬声:“我去观棋。”
秦老爷子眼都不抬:“谁都不许上来,人多闹得心烦,不如两人下得清静。”
秦楚吐舌,不再言语。
“爷爷,”秦悦羚静静地开口,笑得温婉却坚定:“丁澈他棋下得一般,可是棋品很好,您放心吧。”
老爷子看着最宠爱也是最懂事的孙女,似乎有点陷入沉思,过了好几秒后才重重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秦悦羚这一出声,连丁澈都有点意外。
他知道,这其实是她在为他担保。
这因为什么?因为她在东京那一夜所告诉他的,爱吗?
秦老爷子借意的私下谈话没有使丁澈慌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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