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盖过了竹子做的引管水流汩汩的声音。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以防她被顶得向前扑出,也协助性地将已经瘫软无力的她举起、放下。
另一手则流连在她的胸前绵软处,爱不释手。
他的嘴也没有闲着,秦悦羚被他撞击得需要使劲儿后仰才能保持平衡,优美洁白的颈项如天鹅般拉伸,正好让他低头来回吮吻。从肩上的小凹窝一直向上,虽然早上已经剃过胡须,可是一天下来已经出现了肉眼不易见的细碎根须,扎得她又痒又刺又麻。
“噼啪、噼啪——”撞击拍打的声音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秦悦羚咬着唇仍然不能抑止那一声声逸出的细碎吟哦,仿若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丁澈越发地硬越发地狠狠深入。
因为水的润滑,这次她的容纳相对轻易,也让他更容易深入。
她被胀得脸色桃红,呼吸艰难,不张嘴都不能顺畅地吸入更多氧气。
可是丁澈怎么会放过眼前的美景,樱唇半张香舌微露。贯入得狠时因为渴望也因为要堵住她将要出口的抗议,他总会狠狠地吮着她的舌,逼使她伸出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吞进他的津液以及霸道的男性气息。
“嗯啊——”水气氤氲又有猛男夺唇,她都快因为缺氧和极度的刺激、快感而晕过去了。要不是还有一个念头挣扎着不能晕,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被做晕过去太丢人了的意志在强撑的话……
丁澈也在克制,他很想放开力量狠狠出狠狠入,可是他知道怀中娇小的她绝对是受不了的。是狠下心为所欲为,还是怜惜她的脆弱,两股力量在撕夺着他的控制力。
真想让她化在自己身上……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袭,最后原始兽性战胜了后天形成的理智。
低吼一声将怀中柔弱的人从身上拉起,再一手扯起放在一边的大毛巾铺在石阶上,将她摆弄成趴在石阶上的模样,再次进入她温暖紧融柔软的地带。
她的那儿是那样紧又那样丰盈紧-窒,让他只想深入、再深入到全挤进那温暖的腔-室。他的臀部有如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有力、动个不停,线条紧绷到极致。
秦悦羚的肤色雪白中带着点粉色,丁澈却是黝黑中带着点金铜色泽。他覆盖于她的身上,如果有人从后面看,只会看到一个男人迅速地在律动,完完全全看不到他身上的她。这是一种原始的亲密,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
于是,就在这样的推挤撞击中,秦悦羚被快感冲击到眼前发黑……
丁澈在欲-望薄喷完毕后,亲吻上那软绵绵的背时才发现,他家丁太太已经被做到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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