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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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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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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大了?”香夫人看够了后,微带不悦地问。     眼睛垂下以掩饰心里泛起的不舒服,秦悦羚讨厌被陌生人问及**,还是这样赤-裸-裸完全不带修饰,也没有客套熟悉过就直接问的。     于是她笑着反问:“香夫人觉得我像多大?您呢?今年贵庚?”     本来只是想婉转地让她知道,要问人自己得先行坦然的道理。没想到那女人一听到这个她反问年龄的事,脸上浮现连粉都遮不住青红交替。     那股盖都盖不住的恨意,实在让人讶异。     奇怪了,就算秦悦羚猜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首先也得香夫人知道自己的年龄,明白两人年纪相差不远吧?这事怎么看怎么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诡异,秦悦羚记忆力一向有自信,这个香夫人以前自己绝对没有打过交道。     香夫人不仅没有回答秦悦羚反问的问题,反而转过身去,向陪在边上一直微笑得宜、带着点羞涩的玲子老师说了几句话。这些话都是用一种听上去也颇为生硬的日文说的,秦悦羚并不能听懂。她边说边睨向秦悦羚的方向,而玲子老师也微显讶异地看了看这边,又急急地点点头以微笑来掩饰惊讶。     秦悦羚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假装欣赏这里学生的插花作业,让那两个女人充份发挥议论自己的空间。     虽然听不懂,她也能听出香夫人语气中的强硬,玲子老师声调中的可惜。     果然过了一小会,香夫人傲然地仰着头对秦悦羚说:“秦小姐,这儿的老师教学生是要看资质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学习的。我虽然一再地向老师担保,但据老师对秦小姐的观察,可能秦小姐并不太拥有学习的天分。”     又是仔细地慢慢地看了看她,秦悦羚才慢条丝理地说:“嗯,恐怕以我的资质,这里还真不太适合我。”     看到那女人骄傲如孔雀般仰起头,露出得意的笑。     秦悦羚感觉略微没劲,对着一个被嘲笑了仍然不知道自己被取笑的对手,真是胜之不武啊。     虽然那些女人全程跪坐保持着一样的姿势,但原谅她稍微有点刻薄地想,她就没看出来香夫人哪里体现了日藉女性的谦卑了。这女人从头到尾是仰着头看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也不知道这间新娘学校,被这样的人当了代表,以后还能揽上更多的生意不。     如果丁澈今天让她来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见识女性的驯良,那他一定找错地方了。     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她拿出手机拨打丁澈电话:“丁先生,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够响。这里的新娘课程我如果学了,我怕回家爷爷不认我这个孙女。”秦重当年可是打过小日本的,虽然并不盲目反对一切日系的东西,但也很没有好感就是了。     也不知道丁澈能否听懂她话里的含意,他只是简单地诺和了几句,表示很快回来接她。     嗯,一通电话而已,想不到又引来香夫人嫉恨的眼光。     这个女人不是准备嫁人吗?她的婚姻还没开始就得有多不幸啊?     要不,怎么会逮着一陌生人都这么大的怨意。     不懂礼貌的人秦悦羚向来认为没有深交的必要,开始径自享受音乐、好茶与美味的茶点,丝毫不以身边两道刺人的目光为忤。     看吧看吧,反正长这么大因为漂亮的原因,陌生人的眼光她没少承过,嫉恨交织的女性也不是没有。这个在异国遇上的女人,很快就会成为她生命中被遗忘掉的一个小插曲。     于是,秦悦羚坐得更怡然,笑得更可人。     遇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全是因为被丁澈扔到那个所谓的新娘学校的原因,她自然是有点生气的。等到丁澈回来接秦悦羚时,就感觉到很不对劲,今天那笑容不再是温文得宜的,反而凉嗖嗖地似乎带着点小刀子的感觉。     丁澈侧目了,什么时候,秦大小姐也玩起笑里藏刀子这一套了?     坐在学校门口前的林道上等出租车,丁澈婉转地探听。     经不住他边哄边问,她三言两语说了经过,丁澈明白了是有不懂分寸的人惹了她不快。回想起刚才去接秦悦羚时,那个香夫人还没走,端坐在一边一副恼怒幽怨的模样,丁澈的脸色也变得有点阴郁起来。     “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秦悦羚看到他也生气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舒服多了。本来就没有多憋屈,只是看到丁澈时不知道怎么心里就不舒爽起来了,总觉得是他不对才会这样的。     现在看他为她不值,她心里就宽慰了。     丁澈的脸色还是不见好转,和她说:“你等等我,我去问问她们怎么回事。”一副要找人麻烦又不想她跟进去的样子,秦悦羚更想笑了,连忙拉着他:“你要干嘛?又想扔下我一个?要进去就带上我。”     “我怕你看到她们又不高兴。”丁澈一副不打算罢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很体贴。     秦悦羚感觉受用,自然是拉着他不放:“算了,不和那些只知道盲从的人一般见识。”     她都不计较了,可丁澈还是沉着脸,余怒未消。     人就是这样奇怪,如果丁澈劝她大度些,可能秦悦羚心里的不痛快就会因此放大,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的事也会成为心中的一道刺。看到丁澈这样的在意,她心里却越发地觉得是一件小事,反而不愿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事影响了出游的心情。     “我饿了,丁先生,我想吃蟹——”拉长了声音撒娇似地拽着他的手,现在更像是他不愉快她在哄他。     这可是极其少见的,从初见到现在,一直是丁澈哄逗着秦悦羚。他经常是不分场合地宠哄着她,而她总是淡淡地承受,偶尔夸张也是点到即止地回馈。而像此时这种真心真意地撒娇,小女儿般地娇憨态,发自内心地笑容配上宜嗔宜嗲地声音,让丁澈招架无力。     拗不过她这样的神色,丁澈终于软化了下来,但还是略显有心事般。过了几分钟,他表示刚扔下客户过来,需要打个电话交代完毕才好带她用餐。     秦悦羚远远地看着丁澈通着电话,脸上是少有的焦急神色。她心里有点纳闷,什么样的客户这么要紧,明知道他在蜜月中仍然坚持要会面。想着想着,她又联想起结婚以来自己就没怎么理过公司的事,也开始琢磨要不要打个长途回国看看公司现在怎样。     都是有事业心的人,她不会怪责丁澈将工作带到蜜月中。     她也打开手机,启用3G信号联网查看起邮件来。     丁澈结束了一通不是那么愉快的电话后,特地背过身做了几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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