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被他用婚内合法性-暴-力给弄得她腰酸腿软,她再不反抗下,估计他得忘形了。她会让他知道,如果他打算整天将她关在屋内陪她一起,她就拿他没辙这个想法绝对是错的。
丁澈当然不会承认,可是在新婚娇妻大发娇嗔之下,答应了今天一天都听她的。
秦悦羚满意地看着那个从头到手指都被裹得很可笑的大块头男人,心里笑得快喷了脸上还是一派自然。
早在婚礼之前,她家里的东西就陆续送到了新房这边,包括她平时在家的保养用品。
现在丁澈脸和手部都包着一层绿色的海藻泥,正又气又恼地看着她,却不发一语说了任她折腾就真的任她摆布。
她能解除他眼底那股威胁,意思是晚上会让她好瞧。
想到他的手段,她脸上稍热,让自己赶紧回想刚才替他做手蜡时他吃痛的样子。果然女人为美的忍受能力是很强的,相信丁澈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但不包括无端将手浸到一堆融化的热蜡中。
当时记得他眉头紧皱着任她摆布,然后在她等着看好戏般问:“痛吗?”时,他才舒开眉心,用一种暧昧的声音说:“你是在玩S-M吗?”
她回敬他的是将他另一只闲着的手也猛然放到蜡水中。
他冷不防有点呲嘴,却又瞬间笑开,上下打量她说:“丁太太,不如今晚换我来玩蜡吧。”
正在替他修理手掌上死皮的秦悦羚听了也不恼,就是装作不经意地拿指甲挫子往他指甲缝一戳。
丁澈整个人弹跳了下,不说话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她,有一种似乎想将她吞进肚子里的灼热感。秦悦羚能感觉到这股眼光炙着自己,就是不抬头,嘴角一直保持一种笑意盈盈的弯度,心里也颇感得意。
于是捕捉到这个微笑的丁澈眼光又自变得柔软,也就任着她去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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