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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生存指南(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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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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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烟不敢看他那璀若辰星的眼,只好把脸又埋进拢起的绸缎里去,轻声反驳:“是我先问的,你先答!”     夙的两手还是撑在他耳边,身子又趴低了些,凑在他耳边问:“那我先答,你就承认了?”     盛烟转过脸,不屑地白他一眼,道:“你先答了再说!”自己才不那么容易上当呢。     这时就觉得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隔着金丝云锦抵在了自己光洁的小腹上,盛烟咻地瞪大了眼,一抹嫣红的云彩就顺着锁骨,从脖子下渲染而上,不用摸,他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但是夙还是脸色如常地看着自己,盛烟气结,手脚被他压着没法动,只好抬起头,在他肩头上狠咬了一口,“下流!”     “那你涂在我手上的这个……不是更下流了?”夙伸出一只手,摊开来给他看,盛烟脸顿时就爆了,一张嘴咬着能渗出血来,“你……你怎么不擦干净啊!?”     “为何要擦干净?这是盛烟的宝贝,只要是盛烟的东西……我都喜欢。”夙说着伸出舌头把掌心里那一层乳白色宛如奶酪般的东西卷入了口中,看得盛烟惊讶地张大了嘴,心跳骤停,结果被夙这时准确擒住舌头,一股子腥檀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盛烟想用舌头把他赶出去,不料是越缠越紧,一口气提不上来,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忘了呼吸,难受地挣扎起来。     “小笨蛋,刚才不是很会吸气吗?”夙把他放开来,摸了摸他水红的嘴唇。     盛烟的唇瓣不薄不厚,浅浅的绯色,嘴角自然有些微翘,夙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就像着了魔,只要盯住看上几眼,就会忍不住要把这抹红瓣摄入唇中,重重蹂躏。     更何况他还幽兰吐息,衣衫不整、神色迷离地躺在自己身下,简直随时都有可能把持不住。     “你……你真是……”下流无耻还是什么呢?盛烟可气地发觉,自己居然想不出来语句来形容自己刚才的感觉,只觉得不可置信,有些反感,但心里也有种怪异的兴奋感,折磨着自己前一刻想逃避后一刻却想靠近。     盛烟想了想,抬手在他胳膊上揪了一把,这才让夙稍微抬起了身子,但自己还是被他笼罩在怀里,一副任由他鱼肉的被动态势。     夙知道不可把他逼急了,便抽身坐起来,靠着狭窄的车壁,支起下巴凝视着盛烟,道:“若你取到了树梢上最后那几块木牌,自然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盛烟拢着长衫坐起来,从身后掏出两个木牌来,往他怀里一扔,“刚才就硌死我了,你压在我身上这么久竟没发现!”     夙拿起玉牌一看,笑开了眉眼,“我如何想得到你把它们随身携带着了?盛烟,既然看了这两个玉牌,还不明白我为何吻你?”     “谁看的懂你画的什么啊!”盛烟愤愤踹过一脚,白白的小脚却被夙直接握在了手中。     他想收回来,夙却抓的更紧,还往怀中塞。     盛烟一个激灵,摸摸胸口不敢动了,好险好险……差点碰上他□的那样竖起的坏东西!“你就不能……放下去?”     “放下去什么?这个,还是这个?”夙故意指了指玉牌,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盛烟瞪他一眼,“快说啊,这画的什么东西,乱糟糟的。是……两个人?”     “嗯,是啊。上面这个是我,下面这个是你……他们在做一件特别正经的大事。”夙把脸色正了正,指给他看。     也的确是挺像两个人的,但为什么看起来又像是一个人?盛烟凑近了一点问:“在做什么大事?”     夙笑而不语,指了指另一块玉牌说:“这画里的还是我和你,手牵着手坐在河边看日出日落,如何看不懂了?”     盛烟撇撇嘴,埋怨道:“谁让你画两个太阳,日出日落能画在一幅里么?笨死了!”说完,弯起身子,伸手打了他的头一下。     夙笑着揉额头,对他笑嘻嘻——不疼,一点都不疼!     “快说啊,那一幅上画的,干嘛把你和我都叠在了一起?”盛烟凝眉问他,有点儿不满,就让他说对自己说一句话而已,有那么难么。非要画劳什子的画?     夙抿嘴一笑,放下木牌在边上,抓着盛烟的脚丫子往怀里使劲一拉,“啊!”盛烟一下没留神,又倒在滑溜溜的绸缎上,一双腿瞬时从衣摆中滑出来,再次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夙的眼前。     盛烟想坐起来,却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羞人,只得凶狠地瞪着夙,蹬着腿,想要他松手。夙哪里肯松手,双手把他一只脚包裹在掌心,从纤细的脚踝抚摸起,一寸寸缓慢地勾勒出一个弧线,直到珠圆玉润的脚趾,放在手指间认真揉磨。     低下头来,从夙口中吐露出一声声清朗的话语:“这两幅画的意思,是说天翔朝有一个落魄皇子酆夙扬,某年某月某日,与一个名叫龙盛烟少年相遇,慢慢的,不知不觉对他动了情……酆夙扬很喜欢龙盛烟,喜欢到想和他牵手看日出日夕、潮起潮落,每夜同榻而眠、相濡以沫的地步……可惜他必须回到宫中为母报仇,并且,面对自己的命运。他只能等着日月流转,春来秋去……等着盛烟长大,等到自己没有了桎梏与顾虑,才敢鼓足勇气回来找他。找到他之后,他想与他共赴云/雨,鱼水/之欢,这可不就是正经的大事?”     夙顿了顿,抬起头望着盛烟。     听他前面说的真挚温柔,最后一句话却突地露骨起来,盛烟不知作何反应,只觉羞恼难当。     盛烟本想反唇相驳一句,眸子微颤着,不料在四目相接的一瞬,霎时坠入了这一双幽深的眸子,挣扎要从他手中逃离的脚登时也定住了。     夙淡笑着低下头,轻轻抬起他的腿,神色郑重而珍惜地吻住了他纤细的脚腕。     犹如过电一般,那种能让盛烟悸动难安的酥酥麻麻感觉再次降临,穿过他的经脉和血液,好似尖短的荆棘密布在心口上,细细茸茸,夹带着轻微刺痛的快感,又恰似满山的蒲公英,被风一吹,都震飞到了空中。     盛烟这一次并未捂住眼,而是清楚地看见,夙伸出的舌尖正在自己脚踝上来会逡巡游弋,如此直接的感官刺激,让他脑海中腾腾升起的火树银花一并燃烧迸裂了。     夙吻的缠绵而轻柔,不疾不徐,像簌簌不绝的花瓣铺满在盛烟脚腕上,一片片的揉碎了碾落尘。落在何处,何处便即刻晕染开点点胭脂。     盛烟想用手堵住嘴,不让自己一口雪贝开开合合,就流淌出恍若珠翠碎落一地抑或是幼兽呜咽求饶时的微弱响声。这般□难挡,这般神智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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