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夏一年以定夏帝的杀伐决断,睿亲王的强硬冷血,君臣兄弟两人朝里朝外联手而动,一举清洗甘肃一省之地数名贪赃枉法的官员,并迅速的提拔了一批入朝多年却因所处位置不显眼或作为不重要而让人忽略的青年、中年的臣子们进驻到了甘肃之地,接管那散乱的如同沙子的地方,这一快、狠、准的行动被命名为定夏一年的年终结尾大奖。
此番充满了王八之气的行动一举震撼了朝中几位算计颇多、心大欲动,想趁着定夏帝年轻数小,根基不稳的时候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然后在定夏帝手心忙脚乱之时学多尔衮、鳌拜等人把持朝政、控制皇帝的大臣,吓得他们在最快的时间里捂紧了自己的尾巴,不敢再露出半点儿不臣之心。
通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明了现实状况,定夏帝绝不是吃素的主儿,没事儿还是少惹为妙。
定夏二年新年初朝,新皇便特别颁布了旨意,为大清国运昌隆,决定开科取士。
天下仕子们从全国统一发行的报纸上得到了这个欢欣鼓舞的消息后,立刻活跃了起来,纷纷打点行囊准备前往京城,这一次他们也无须再为寻找居住之所而烦恼了。
定夏帝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之所,工部从去年之始,便在定夏帝的授意之下,于京城周边寻了一处僻静之所,建造起了幢幢的仕子楼,专门供上京赶考的仕子们居住。
定夏帝亲赐的名字——书香门第,高高悬挂于仕子楼的大门入口处的牌楼之上。
仕子楼的建造独具一格的创新,楼阁皆使用了新兴的材料,礼部于定夏一年在合适的地方开办的水泥、砖瓦、黄沙、钢筋等工厂所产的材料。
仕子楼前前后后盖起了十幢,每栋都盖了足足十层的高度,每层可以住几十个人,全部采一室一厅的格局,足够一个人日常里的使用空间。
仕子楼采用中空模式,楼房都座落在四周,中间空闲了一大片空地,建造了休闲区,有水,有花,有草,有喷泉,有广场,周边还围绕着食堂,运动区、演武堂、文渊阁等诸多放松锻炼的地方,这些都是给能力出众文才智计与众不同的人才住的,定夏帝专门为了能力出众的仕子们修造而成。
文臣武将皆有份列入其中,五五分开,文五幢,武五栋,以示定夏帝对文武两臣的平等重视。
当然,住进这里并不是免费提供的,入住的仕子们需要在入住之时交上一定的银钱,作为居住之时的各种费用,零零总总的结算下来,显然比住客栈强多了,况且住进这里也代表了一身身份,有一种天子门生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条件便利,氛围很好,很多人都愿意入住。
仕子们兴冲冲的打着马、坐着轿、赶着车、步行军一窝蜂的赶到了京城,远远的便看到京城的城楼高高耸立,巍然屹立,城墙上城墙下,一步一哨,三步一卡,站满了刀枪装备齐全的士兵。
众人排着队进了城门口,从守城的士兵那里得到了人手一份的简单的京城地图,坐上了京城里特有的“公交车”,平稳的走在沥青马路上,这新奇的事物让从远方赶来的仕子们一个个的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几乎是傻眼的看着这井井有条的京城。
一路行来,仕子们更是见识到了京城的繁荣昌盛,井井有条的街道,秩序井然的行人车辆,还有各种新兴的事物,一个个的十成十的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而此时的朝堂上也发生了争论,争论的焦点便是今年仕子们的考题。
定夏帝坚决主张不再以四书五经、八股文之类的文章作为主题,转而提出了新的考题范围,在考验诸位仕子们胸中的笔墨才学之时,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仕子们对国家大事、民生之计有几许关注,又有哪方面的特长和才能。
然而这个提议在文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就犹如烧开的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轰然炸开,把文臣们炸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
“自古以来,考题都是以四书五经、八股文为主,上千年的规距岂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吗?”有大臣跳着脚的反驳。
“皇上,万万不可啊,考题范围是决不可更改的啊,祖宗们流传下来的东西不能更改!”有年迈的大臣哭天抢地。
定夏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悲喜不明的“哦”了一声,“那千年之前,那些流传百世的奇才、大才都是这么选出来的吗?”
“回皇上话,事实确实如此呐,这千百年来的科举考试皆是以此为主题,无一例外,如今满朝中的文臣也皆是科举中选拔出来的仕子,无有一名官员例外,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不要妄故臣之谏言,丢弃祖宗规距,随意改变这传承千年的制度啊。”有白发苍苍的大臣循循善诱的劝导着皇上改变想法,言罢更是当堂伏地恳求。
定夏帝反问:“这么说,春秋末期吴国名震天下的伍子胥,三国时期的算无遗漏的诸葛先生,大唐盛世之时才识超卓的魏征,康熙盛世的内阁大学士高士奇,这些人全都是考过科举,考了四书五经、八股文之类的文章才出的名喽?”
“……”
只此一问,文才还嚎叫着反对定夏帝随意更改考题范围的文臣们傻眼了,因为这两位全都没有参加过科举,人家那都是自学成才,而且学识面之广范,又岂是他们能与之相比的。
“既然如此,你们又有什么脸好意思站出来阻止朕的做法?”定夏帝冷冷的瞪着跪了一地的文臣,嘴巴里刻薄的话一句句吐向他们,半空中化作嗜血的利刃,捅进他们的身体。
“你们觉得自己的口才很精彩,都很能叫嚷啊!朕看你们也就是一群碌碌无为的庸才,蠢才!怎么?觉得朕骂错你们了?也不看你们自己整日里做了些什么事情!身为皇上的臣子,不知道思才报国,为天下做事,为百姓们谋福利,就会拿着朝廷的俸禄吃喝玩乐,整日里的吟诗做对,风花雪月,真当这朝廷里的官真是这么好当的吗?”
“你们整日里自喻为文臣雅士,差事儿不好好的办,居然敢顶着官职逛青楼,还美其名曰做学问!做学问能做到青楼楚倌去?做学问还能做到妓/女们的床上去?哼,那你们的学问可做的真是与众不同?你们的礼仪呢?你们的廉耻呢?你们文人秉性呢?你们文人的清高都哪里去了?敢情都丢到妓/女们的床上了吧?啊?”
“你们不是一直都把自己当成皇上不可缺少的直言而谏的直臣吗?那朕倒要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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