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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憨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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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变化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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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以后总有一天会让坦图明白的。     坦图过来,拉住苏策的手:“我们先吃饭,然后我去邀请参加婚礼的人。”     苏策点点头,在外部眼光看来,坦图才是一家之主吧,所以应该是由他去的。再说了,部落这么大,他不认识人,而如果他也跑遍的话,恐怕接下来就什么事也没办法做了。     今天不是要举行仪式吗?     坦图看着苏策慢慢地咀嚼肉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苏策吃了两口,看着他:“坦图,你不吃吗?”     坦图很高兴地说道:“我太兴奋了,吃不下。”     苏策叹口气:“我不会走掉,但是如果你不吃点东西的话,是希望我还没有跟你结婚就背上一个‘不给你饭吃’的恶名吗?”     坦图立刻否决:“阿策才不会虐待我!”     ……我也没想虐待你啊。     苏策摇摇头:“那就去吃吧。立刻。”     坦图在苏策话音刚落的刹那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已经端了好大一碗肉块。     苏策看他:“吃。”     坦图低头狼吞虎咽。     还真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啊……算了,也没什么不好。     吃完了东西,苏策说道:“你去办事吧,我来洗碗。”     阿策真好。坦图想道。然后他点点头,用力抱了苏策一下:“我会很快回来的,阿策,你在家里等我!”     苏策拍拍他的背:“快去快回。”     坦图的背影很快地消失,苏策走过去,拿起坦图的木碗——上次拿起自己木碗的感觉似乎不是错觉,这个碗也变轻了。     不,也许是我的力气变大了。     今天的太阳很好,光线明媚。     苏策感觉到□在外头的皮肤细微的刺痛,跟着蔓延到全身,就和他第一次痛晕过去的感受一样。     只是这一次要好受很多,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     这是怎么回事呢?     心里有了一个推测,苏策想到这两天比起以往更轻松的进食,到厨房里去,舀出一块剩下的肉,夹起来放到嘴边,咬下。     有点难,但是并没有令牙齿疼痛就撕下了一块,再嚼一嚼,很柔韧,但并不是那一次根本不能切断纤维的感觉了。     苏策抬起手,缓缓地看向手心。     就外观看来,一点变化也没有,可是……他知道的,力气变大了,皮肤和牙齿都变得更坚固了。     他在改变,全身上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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