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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憨攻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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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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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也只能含糊地说一句“以后再说吧”这样的话来,不过相比那次直白的拒绝,已经让坦图很高兴了。当然,其他的雌性们似乎也发觉他正在考虑,也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几个雌性在一起又说了几句话,大多就是在讨论在这些田地里究竟种一些什么植物比较好之类的话题,而雄性们也只能跟在后头看着、小心地献殷勤。     坦图看着心上人那么认真地询问关于生活、劳资方面的问题,再想起之前他那样默认的态度——无论他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难堪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都好,总是让他有了一种“努力追求的话一定会有结果”的感觉。     阿策真的很心软……坦图想道。也许,他知道该怎样将他留下来了。     苏策不知道坦图在旁边杵着做什么,不过,他并不想将他晾在旁边很久——虽然莫拉也一直晾着他的追求者们。但是在苏策看来,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雌性“备受呵护”的氛围,他作为一个男人,在地球上是被要求“发扬绅士风度”的,就算性格偏向严肃,他也总是更尊重人的一方……可是在这里好像整个地变向了相反的方向,让他觉得非常地不习惯。     在这个兽人的世界里,雄性与雌性之间的相处方式对他而言,还是太过于不平衡了一些。如果只是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的话,在本土兽人们之间可以共同生活下去,可是对于他而言是绝对不足够的。     不过说起来……他为什么会想到“共同生活下去”?     苏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像是在发呆的坦图……这家伙。     他确定,他刚才在思考的时候,脑子里划过的是他已经很熟悉了的那头巨大的黄金狮子与这个男人的脸。     可是……     谈话没有持续太久,莫拉今天下午还有很多劳动要做,爱果儿和爱蜜儿也发现了自己的田地需要再除一些杂草了——在莫拉跟他们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后面的事情,就只能让坦图来带领着苏策去做。     于是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饲养红蚕的蚕房。     坦图和苏策并肩地走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部落的普遍态度,也可能是坦图知道苏策的身体素质比起平常的雌性还要弱上许多,在对待苏策的时候,他的态度简直都要比对待双胞胎更小心了。     说实话,并不是被人保护的感觉不好,只是苏策还是觉得坦图过分地小心了一些……不过苏策的本性并不过分矫情,因为坦图已经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而他也并不是不能接受,那么,就没必要一定勉强对方,反而让相处的气氛不正常了。     可能是因为红蚕饲养困难的缘故,饲养的地方是一个与其他房子相比并不高大的木屋,外观看起来是用感觉很厚重的木头做的,而且连窗户也没有,只有厚厚的兽皮的门帘挂在那里。     坦图先伸手过去把兽皮掀起,然后拉着苏策一起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有零星十多个人,墙壁边上挨着好几个宽大的木架,而每一个木架上都有很大的用藤茎编成的好像巨型盘子一样的东西,上头铺着很多绿色肥厚的叶子,另外有一些暗红色的虫子在上头蠕动着爬。     中间是一张巨大的木桌,大概有五六米长、三四米宽,足足占了房间一半的面积,雌性们分散开坐在桌子的四面,彼此之间距离也很充裕。     也许是觉察到有人来了,好几个雌性抬起头,苏策认出来,其中有一个就是之前见过的拉亚。     坦图先抬手打个招呼:“嗨,拉亚,骨头放在你房门口了,你看到了吗?”     拉亚也笑起来:“看到了,没什么问题。”之后再看一眼苏策,又说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坦图回答:“阿策对这个挺感兴趣的,所以我带他过来看看。”     说着把苏策拉着上前一步。     苏策向拉亚颔首示意——他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女性”来着,可同样被冠上“雌性”称号的他看到这些比他还要健壮几分的“男人”的时候,又觉得实在没办法真当对方是“女性”看待——就算他们都会生孩子!     “你好。”他说道。     拉亚笑笑:“阿策是新来的吧,也对养蚕有兴趣吗?”     苏策点一下头:“嗯,有些原理想知道。”     坦图就拉着苏策往那边走去:“拉亚是这里最出色的一个,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又看拉亚,“对吧,拉亚?”     拉亚笑着也点点头:“当然了,我很欢迎阿策。”     苏策走过去,发现拉亚的脚边有一个藤篓,差不多有一米高,里面堆满了透明的丝线,都是卷在一种木头上,形成纺锤体的模样。而拉亚的手里拿着的也有工具,一个是齿列很细的好像梳子一样只有巴掌大小的东西,另一个则很细长,尖端像针而微微弯曲,看起来都挺奇怪。     拉亚留意到苏策的视线,顺手将细长的那个晃晃:“这个叫‘勾刺’。”又拉开身旁的条凳,“阿策,过来坐吧,我来慢慢给你解释。”     苏策回头看一眼坦图,坦图连忙举手:“我在这里陪你就好。”     于是苏策就过去坐了。     在拉亚的面前,有一个竹篾和一个木盆,木盆里浸泡着被切成两半的透明的茧子,上头还冒着热气,而竹篾里是各种蜷缩在一起的血红色的蛹。     拉亚就用勾刺挑出一个盆里的茧子来,用手握住,再拿勾刺在上头轻轻一挑,就拉出一根细细的几乎看不清楚的线头,再把一根小臂长的木头拿来,将线头往上头绕着,开始用手卷,不多会,就把这半个茧子上的丝抽完,然后侧头对苏策笑,“这个是绞丝。不过在浸泡的时候必须用滚烫的热水,这样才能让它松软。”     苏策点点头,看拉亚指一下桌子外空地的两个雌性,他们中间有一个木架,支起了两个横轴,而轴上挂着长长的丝,很细密地像一块布似的悬在那里,而那两个雌性就分作两边,从两个方向分别用那像梳子的东西梳理那些蚕丝,说道:“那个叫丝耙,用来整理丝线的。”     苏策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之后再仔细地看了其他雌性的动作,他们有的用手指长的小刀切开完整的蚕茧、把里头的蛹倒出来,有的倒热水,有的挑丝,有的梳丝,有的卷丝,还有的将两根细木竖起、用手指不断地在中间穿梭编织,动作非常灵活……     果然就像爱果儿所说的那样,是看起来就很不简单的工艺。     苏策又看了一会儿,对每一个步骤都大概熟悉之后,回过头,坦图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毫无动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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