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的皇额娘在哪里?(捉虫)第(1/2)页
“妾、妾身······”‘皇后’脸色苍白,一副惊惧的样子,忙跪了下去,脑中却飞快地转动着,:“妾身知错,不应该因为关心皇上而到处打探有关皇上的事情,弘历,景娴知道错了,请你看在景娴是因为对你太过情深一片,太过关心你的份上,饶了景娴这一次,景娴下次再也不敢了。”她最后还是选择顺从顾青竹将这些事情承认下来,当然,理由是不可能言明的,所以她选择了这个理由,运用柔情攻势,连称呼都换成了一般亲密夫妻的直呼其名了,毕竟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乾隆不是就应该吃这一套的吗?
永璂在窗外瞪大了眼睛,虽然两年前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但是有一点他很确定,那就是以前的皇额娘性格倔强,最讨厌这种娇滴滴的语气了,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顾青竹不着痕迹地看了窗外一眼,挑眉:“哦?是这样吗?”
‘皇后’以为顾青竹相信了她的话,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冷汗直冒,只想着能够度过这一关,该死,以后做事之前一定要先把事情打听清楚了,那只该死的NC燕居然还留着话没说,难道是受到纯妃那贱人的示意来设陷阱暗害自己的吗?
果然,那个穿越者永璋的娘亲也不是什么好人,早知道就除掉她了。
顾青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女人啊,到了现在居然还妄想翻身吗?真是······
“那么,你前两天私自和乌喇那拉家联系又是怎么回事呢?”顾青竹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扔到她的身前,厉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宫中嫔妃私自和外界联系是大忌吗?”
‘皇后’大惊失色,她前几天虽然和那拉氏的娘家联系,可是那是她找人让那拉氏的额娘进宫来的,邛瑶在现代的时候可没练过书法,毛笔字写得惨不忍睹,穿越后虽然那拉氏的身体里还残留一点身体上的记忆,但是因为主导意识是邛瑶本人,所以即使有身体残留的记忆也被意识压制了下去,因为这个,邛瑶一向是能不写字就不写字,恰好因为顾青竹的种种刻意,她也没批改过几份宫中宫务,更别提写信了。
所以,见了这信,‘皇后’不惊反喜,心中确定NC龙这次找她一定是被人欺骗的,于是她连打开都没打开,膝行几步一副被冤枉后悲愤莫名的样子哭诉道:“皇上,妾身敢对天发誓,这信真的不是出自妾身之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顾青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连打开都没打开就确定那不是你写的?”
‘皇后’用力点头:“妾身可以发誓,妾身最近连笔都没碰,怎么可能写信呢?”
“可是这封信却是从你阿玛的手上得来的,朕已经调查出,这信的确是从你坤宁宫流出去的。这你又怎么解释?”
“那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皇上,你是知道妾身的性子的,这种有违宫规的事情妾身怎么可能会去做?”‘皇后’努力辩解着。
顾青竹缓和了一下语气,声音变得有些温和:“也许真的是朕冤枉了你,那你把信打开,看看这信的笔迹你认不认识?”
‘皇后’知道终于过了这关,暗暗松了口气,打开信封拿出信纸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对顾青竹摇了摇头:“回皇上,这笔迹妾身不认识。”
顾青竹眯起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哦?皇后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吗?”
‘皇后’暗中撇了撇嘴,要是原来的那拉氏也许会认识,她这个穿越来的怎么可能认识谁是谁的笔迹?想到这里‘皇后’又忍不住暗暗磨牙,要是那拉氏那个笨蛋的记忆留给她就好了,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她了。
顾青竹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三秒钟,转头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容嬷嬷,你过来,将这封信的内容念给她听。”
容嬷嬷应了一声,走过来接过了信纸,展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容嬷嬷,念吧,放心,朕知道谁是恶人谁是无辜。”顾青竹知道容嬷嬷已经明白了,发话表明自己的决定和立场。
容嬷嬷的手有些颤抖,可是看皇上的样子今天是下定决心要解决这件事了,现在她也只能祈祷可怜的皇后娘娘保佑皇上真的赏罚分明,不要牵连到十二阿哥和已经出嫁的兰公主。
“阿玛、额娘顿首,女在此一切安好,毋须担忧,只怀胎已有八月,心中忐忑惶恐······”容嬷嬷苍老低沉的声音在正殿中回荡。
不一会,一封出嫁女儿寄给父母的家书就被念完了,念到最后的时候,容嬷嬷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落款念出——女乌喇那拉·卓博喇库宜尔哈,壬申年二月初一。
顾青竹低头看着仿佛明白了什么,面色煞白的‘皇后’,勾起嘴角,语带嘲讽道:“现在,你还说,对这信一无所知吗?”
没等她辩解,顾青竹就转看向容嬷嬷:“容嬷嬷,你见过这封信吗?”
容嬷嬷垂首道:“回皇上,奴婢见过。”
“哦?什么时候见过?”
“八年前,十二阿哥出生的两个多月前。”
“这信是谁写的?”
“回皇上,这信是奴婢的主子,当时的皇后亲笔所写,因为当时皇后身怀有孕,情绪变化起伏太大,对十二阿哥的出生既期盼又惊慌,所以写了这封家书,聊以安心。”
‘皇后’煞白着脸瞪大了眼睛,眼神呆滞,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顾青竹低头看着‘皇后’,平静地道:“这信,是朕的继皇后八年前亲笔所书的家信,皇后,你告诉朕,这世上会有人忘记自己写过的信甚至于连自己的笔迹都认不出来的吗?”
“皇、皇上。”‘皇后’颤抖着双唇,喃喃地唤着,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怎么会被识破?她怎么会被识破呢?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青竹轻哼一声,冷声道:“自从两年前那场大病后,你的表现就变得很怪异,皇后最是重视规矩的人,而你,却表现得像个从来没有学过这些的无知孩童,对宫中事物的了解总是似是而非,张冠李戴,为人虚伪做作,破绽百出,和原来的皇后简直是判若两人,而你,不但不知居然还敢靠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妄图假扮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同沐猴而冠,要不是朕心中对你早有怀疑,将你禁足在这坤宁宫内,皇家的脸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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