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户把济济山作为一个生猪放养场而已。
吉兆县山多,地少,土地较为贫瘠。
很多承包荒山的人家户,都栽在了这上面,没有赔得倾家荡产,那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严澈一听,浅加思索,问黄生群:“黄干事,那要是我承包了雾戌山,雾戌山山脚的那片空地是不是也算是我的了呢?”
听到严澈这么问,黄生群也是一愣,想了想:“应该……算是吧。只要不是农用耕地,应该都属于雾戌山。”
严澈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我要动山下的土,应该不算违法吧?!”
黄生群恍然大悟,起身拍了拍严澈的肩头,爽朗笑道:“哈哈,果然是念过大学的人,脑子就是好使。”顿了顿,黄生群又道:“这样吧,严澈兄弟,你要是信得过黄大哥,这分表格,让大哥亲自帮你填写吧!”
严澈眼睛一亮,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当然当然,求之不得。黄大哥,有劳了!”
摆摆手,黄生群摇头道:“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的高材生回乡,我们富源乡是求都求不来的,这点算什么?这样吧,我帮你连协议也一块儿起草,正好你在这里,一会儿看看合适不合适。要是行的话,咱们直接拿去乡长那里签字就行了。”
这么好的事,严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立马点头,两人一解一答,协商起协议内容,很快就将承包协议写了满满一张纸。
乡长姓张。
对严澈这么大手笔承包荒山,并且还是一次交清四十年承包费的大主顾,在乡长办公室起身相应。
快速阅完承包合同后,张乡长大笔一挥,签了大字。
让财务当场点清现款后,张乡长拍了拍严澈的肩头,一脸感慨地对严国强说:“严四叔,你有个好儿子啊!出息不忘家乡人啊!”
严国强哪里得过大官这样的赞扬?手脚都不知道放哪,一脸局促。
相较于严澈,反而淡定很多,面上依旧是儒雅谦逊,处事不惊的淡淡微笑。只不过,严澈心里却乐翻了天。
想着合同上面光是“四十年买断雾戌山所有权”那一项,严澈就有振臂向天,大声呐喊“这螃蟹真是美味极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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