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严国强站在供销社门口,急得像要咬尾巴的驴子(人家吃一堑长一智,严爸他¥%#……&*(#‵′)靠)。
那姑娘说:“我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严国强“嘿嘿”一笑,说:“我怎么不知道?”
那姑娘说:“蠢死了。”
严国强挠着头,一顿傻笑。
那姑娘说:“夜了,睡吧!”
严国强愣了愣,转身准备下楼……还没迈出半步,手却被拉住了。
那晚,严江严河没能等到他嗲下楼。
又过了一个月,傻呵呵的严国强在众人嫉妒得冒火的眼光中,一直傻笑着又举办了一次婚礼。
婚礼上,严家湾的老少爷们儿奋起,同仇敌忾,灌得严国强烂醉如泥……还在傻呵呵地笑。
八个月后,万俟姝瑜给汗津津地给严国强生下一个儿子。
严国强抱着不足月出生,瘦小得跟老鼠崽儿似的儿子,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的万俟姝瑜,一口“小三儿”,一口“澈儿”地念叨,念着念着又开始傻笑起来。
严江严河两兄弟端着一碗开水荷包蛋正好进屋,听到楼上他嗲那笑声,一翻白眼,把碗递给了帮万俟姝瑜接生的四奶奶,红着脸就出了屋:真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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