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致,再一瞧衣裳,乍眼并不引人,但仔细看却能看出高雅不凡来,愈发笑得见牙不见眼,道:“你跟晟哥儿大喜,本是我应送东西的,你怎么反倒送了我衣裳首饰。”
婉玉笑道:“姨娘这是哪儿的话,我年轻,初到咱们家来总有不周到之处,还需姨娘提点,送点子小玩意儿也是应当的,姨娘又何必见外呢。”
郑姨娘满面堆笑,口中赞道:“不愧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人长得跟天仙似的,还明事理,我们晟哥儿是个有福的。”待婉玉又热情了几分。一时唤桂圆端瓜果糕饼,一时又叫添茶。婉玉便寻些散话同郑姨娘说,到后来不必婉玉开口,郑姨娘便滔滔不绝,说自己养育杨晟之种种不易,又说先前在杨家如何受了委屈排挤,又说杨晟之如何又出息,说到动情处不由落泪。婉玉脸上挂了笑只听不言,偶尔劝慰两句,坐了将近半个时辰方才告辞而去。
回去路上,怡人低声道:“姑娘备了东西看郑姨娘,太太知道会不会恼了?”
婉玉道:“太太恼了又怎样?我一不管家二不争权,只是安安分分过自个儿的日子罢了,况只是送件衣裳和首饰,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统共值多少银子呢。可别看这是小东西,郑姨娘和三爷必然欢喜,他们俩欢喜了,日子才能平顺了。”说完扭过头,见翠蕊在一射之地后跟着,微微蹙了蹙眉,扶着怡人慢慢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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