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感叹一番,他不解的问,“你知道晏冰带着面具,不好奇他面具下长着什么样吗?”
静儿摇头。
相比与晏冰的敛息术,她不好奇这个。
外貌对她的影响甚少,只要不是歪瓜裂枣,长得十分难看,叫人一看就吃不下饭的,她并不在意。
花灿笑了,“你跟他,还真是相配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称赞他生得好。总觉得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并因此出名,是件羞愧的事情。而你的审美如此特异,估计看到他面具下的面孔,也能视之如常……”
花灿非常希望他促成的这对金童yu女,能有举案齐眉、瓜熟蒂落的一天。晏冰跟静儿站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好了,珠联璧合,即使被爱伤得支离破碎的人,看到他们,也会重新恢复信心,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
月儿渐渐爬上最高空,浮云片片,如纱般遮挡了一半的清辉。花灿酒意上涌,黑眸不知被夜染黑了,还是被泪洗深了,怔怔的,陷入不可自拔的痛悔中,
“焰……如果来生,不要遇见……”
……
早在山谷中,云鹏就打听到了祖父府邸的大致构造。他是九公子的独子,又天资独厚,即便不能继承家业,但谁不知家主最疼爱的就是九公子?云鹏的将来,没人敢小瞧了去。当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可进了府中,才知端木府太大了,光是东南西北四个正大门,还有偏门、角门、小门、暗门,客卿进出的,奴仆出入的,女婢进出的,厨房供应的车辆,走的全是不同门路。连进门的宾客也分了几个等级,自家亲戚,一般友人,贵宾……都有对应的大门为之敞开。
简而言之,云鹏打听得来的,都是旁人自以为是的说法。真正对整个府邸了然的,一个没有。这也造成了,云鹏在偌大的府中,迷路了。
迷得七晕八素。
他自己都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
许是老天保佑,他听到一个婢女冷淡的声音,“九少爷说了,不要鱼羹。”
九少爷?还有哪个九少爷?不就是他老爹嘛
云鹏如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指引方向的灯塔。老爹,对了,怎么忘记他了他要去质问他,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至于这么玩他吗
“呜呜,怎么可能,相公以前最喜欢鱼羹了”被冷落的罗爱爱流着眼泪,“你去让我看一眼,我跟相公说……”
“别拉拉扯扯的相公?你叫谁呢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你配也不配?”
那婢女倨傲的瞥了一眼肥胖的罗家女,没好气的走了。
云鹏藏身树上,看见他叫了十多年的继母低声哭泣,心道,受了委屈的,不止他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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