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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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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之宴(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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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之宴(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时间BUG,刚询问了一下朋友,朋友说关于历法问题,古代大多是用阴历,也就是说过年就是30,一月初一就是正月。所以文里这个时候就应该是元宵节。     前面有月份BUG,等明天修……脑容量不够,这东东搞不清楚啊囧。     多谢li10403966972010扔的地雷,抱住么一个=3=~     萧十一郎再一次醒来时,只觉头昏沉的厉害。     他一手覆在额上。但尚未覆上,便被连城璧握住,然后萧十一郎才觉连城璧微凉的手背,贴在的他的额头上。     恍然间似听到连城璧轻叹声,他郎闭了闭酸涩的眼,哑着嗓子道:“我……睡了多久?”     连城璧扶着他喂他喝了杯水,转头看了看窗,淡道:“两天。”     ——原来已睡了两日,难怪如此难受。     而方才连城璧第一动作是探他的额头,是以他这两日定也是发了高烧,而连城璧必然是不眠不休地照顾他。     他凝视着连城璧,果然瞧见他眼中俱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也十分倦怠。     萧十一郎只觉心下如针扎:“你先睡一会罢。”     连城璧摇了摇头,坐到他身边:“十一,这两日你一直在做噩梦。”     萧十一郎怔了怔。     确实记得,睡梦恍惚中似乎是将从前那些险恶之事回顾,以至于他现在整个人都一身冷汗。     连城璧将他揽入怀里,轻抚着他的脊背,话语轻柔略带三分安抚:“我不会有事的,十一,我们都会一直很好。”     萧十一郎将脸埋在他肩窝里,深吸一口属于他的气息,心下安宁。     他顿了良久,才似赧然道:“我……想沐浴。”     萧十一郎伤口上腐肉、脓疮已被大夫尽数割去,自然是禁接触水。连城璧命明安取了来热水与锦帕,在他略有羞涩与局促的表情里,小心替他擦净了身。     萧十一郎清清爽爽躺回床里时,明安端上了元宵。     元宵,又名汤圆。意味团团圆圆,乃是好兆头。     连城璧瞧着碗中七颗七色元宵,先喂了萧十一郎吃下一颗:“好吃么?”     萧十一郎吃下的是白皮芝麻馅的,满口都是溺死人的甜,直叫他皱眉。     连城璧轻笑了声,也吃下一个。     事实上五色元宵是五种馅的。萧十一郎再吃了两个,倒是还算不错的味道。     而后他又被逼着喝下一碗药粥,连城璧才不再喂他。     萧十一郎躺在床上,浑身一动都不能动,微叹了口气:“再这么躺下去,我就要成猪了。”     连城璧捏了捏他的脸:“你现在太瘦了,抱着都是骨头。”     萧十一郎耳根微红。他咳嗽了声,轻声道:“我想出去。”     连城璧道:“想看夜景?”     萧十一郎忍不住飞快点了头。     他本不非闲的住之人,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更何况整个人都不能动,自然是难受异常。     连城璧笑出了声:“好。”而后他便起身,为萧十一郎取来貂裘,替他换上。     萧十一郎双眼一直望着窗外,忽然道:“今夜的月,圆么?”     正月十五,必然是圆月。而圆月之夜,岂不是逍遥侯于水月楼广设宴席之夜。     连城璧温柔凝视于他,笑意轻暖:“大抵是十分圆的。”     他一直在照顾萧十一郎,根本没有出门。是以究竟月圆不圆,他也并不大清楚。     萧十一郎垂下了眼睛:“你……真的不去了?”     逍遥侯之宴,连城璧真的愿不去?     连城璧替他换上锦衣,宽袍:“我今日虽不去,他却一定会来找我。”     萧十一郎怔怔听着,良久才叹了口气。     连城璧与逍遥侯之间,说不清到底是谁挡了谁的道。也许一开始谁都未曾当真,可当双方接二连三破坏对方计划开始,早已注定了不死不休的结局。     萧十一郎垂下了眼睛,低声道:“你……等我伤好。”     等他伤好,再面对逍遥侯。到时候,哪怕是一起去死,他也万无怨言。     他依然低着头,便并未瞧见连城璧眼中光芒微闪。而后他终究是抚了抚萧十一郎的脸颊,颔首道:“好。”     十五月圆,但今夜却是乌云蔽月,连星子都鲜少明亮。     多么让人遗憾呢?     好在远处,依旧热闹非凡。     元宵节中的姑苏,正如辛弃疾诗中所写那般,“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远远望去,城中夜色绚烂。灯中南油溢满,灯火相互争辉。斜芒交映之下,便连行人倒影都显得格外澄澈、鲜明。     所有元宵灯都是初八点燃的,一直要点到正月十七才能落。     萧十一郎坐在轮椅里,迎风而立,发丝四散飞扬。他从无垢山庄最高的楼里看下去,人都和米粒一般大。但纵然瞧不清他们脸上表情,也能从那些灯火散发的暖意中,感觉到浓浓的喜悦欢乐。     而后他竟是缓缓笑了起来。     就像孩子一样满足、快乐的笑容。     ——因为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岂非又是与亲人、爱人一同平平安安地过每一个节?     他忽然想起了他的曾经。     很多年前,他其实还有十名兄弟的。但自那时候起,他就是孑然一身。     因为他前面已有十人。而十又岂非是最圆满的数字,何必再出现十一?     可惜不久,他们都死了。     然后他才遇到了风四娘。     他与风四娘一直是十分相似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以四海为家,都是四海没有家。     热闹是这个世界的,他们什么都没有。     可如今,连城璧在他身旁。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他也能感觉到由衷的满足与快乐。     十五日前他方与连城璧过了年,十五日后又再能与他一同过元宵节。     ——那以后每逢过年过节,他是不是也不必再一个人偷偷躲起来?     萧十一郎觉得眼眶都热了起来。     他一向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人。可此时他却觉得有些赧然,以至于飞快眨着眼,眨去了泪水。     然后,像是掩饰一般,他转头看连城璧,悠然一笑道:“这个时候手中若还有一坛美酒,迎风畅饮,岂非就是世间最悠闲的事情?”     连城璧转头凝视他。     萧十一郎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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