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茶镇天和茶怜鹏,直接到了花月城的小院,看到熟悉的环境,两人心情都不错,离开这里足足二十年,这次回来,不知道修真界有什么大的变化。
二十年对于修真界来说,还真是弹指一挥间,起码花月城的变化就不大,两人没有耽误,直接来到海天城朝阳商会的总部,见到正在处理公务的季轩隆,了解了一下朝阳门发展的情况,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特别是两人历练起见所见所闻,都用玉简收录好,送入朝阳门,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情报资源,同时也为了让朝阳门弟子以后外出历练,心中有个谱,别盲目自大,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再次出发的目标是鑫门,当年茶怜香离开之后,至今没有见过一面,季浅宁虽然心思豁达,却不可能一句话不说,丢下茶怜香,渡劫离开。
鑫门的具体位置,两人并不清楚,因此直接来到魔门,找到萧韵儿,同时看望肖天宇和追魂。
五人坐在一起,兴奋异常。
“苍寒,说说你们这一路的见闻,我真是后悔呀,没事当什么掌门,这不,绑住了吧,哎,真是羡慕你们的逍遥!”肖天宇满脸懊恼。
追魂破天荒赞同地点头:“做掌门确实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位置让出去!”
萧韵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们俩平时无法无天的,原来心中也有束缚啊,这对修为的增长可不怎么有利,浅宁,说说,你们都经历的什么,外面是不是也同咱们修真界一样无趣?”
季浅宁看了老爹一眼,见他眯着眼,端着酒杯,就是不说话,无奈之下,只得把这次的见闻大概说了一下,他叙述的虽然简单,其中的曲折凶险却丝毫不减,几人反而能从那普通的话语中,察觉出步步危机,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看来我们是坐井观天了,当年咱们几人闯荡荒原阴窟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现如今我们俩都被绑住了脚步,林飞扬接手散花商会,和咱们有了隔阂,也不怎么来往了,苍寒带着小宁到处跑,总结下来,属你们俩最自在,经历的凶险最多,修为增长的也最快,我们是该放下包袱,轻装前进了,这些年,修为几乎没有进步,这样下去,还修什么道。”
追魂也似颇为赞同,以往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一亮,看着肖天宇,犹豫了一下,最终好似下定了决心:“肖天宇,我们去闯荡一番吧!”
肖天宇愕然:“宗门怎么办,门内不可一日无掌门!”
“我们走了,自然会选出新的掌门,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心中顾虑太多的话,对修为的增长,也是一种负担。”
肖天宇的心豁然开朗,哈哈狂笑道:“追魂,这一点我不如你,这么多年,我心中的豪情都被磨平了,好,我们就丢下这烂摊子,翘家!”
季浅宁目瞪口呆,难道是因为自己两人的经历刺激的追魂,怎么以往最是沉稳的人,这次反而会做出这种决定。
季苍寒好似看出儿子的疑惑,淡淡道:“这会是他们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魔门重在杀戮,呆在门中,能有什么进步。”
最终,季浅宁两人的拜访,促使了这次翘家行动,修真界两个最大的魔门势力领头人,居然同时翘家,留下一封信,直接携手离开,等门中弟子发现的时候,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馒头大。
上任老掌门气得跳脚,却只得重新坐镇,免得正派修士趁机捣乱。
萧韵儿原本是要跟肖天宇两人去历练的,可惜季浅宁二人要去鑫门,只能由她带路,对于能摆脱这个彪悍的女人,肖天宇是庆幸万分,临走,给了季浅宁二人一个同情的目光,季浅宁甚是疑惑,难道这女人比以前更加难缠,不过两人只需要她带路,夜风雪之约剩下四年多光阴,他们还想提早前去,向夜风雪请教一些问题,时间不等人。
鑫门和修真者的门派比起来,很小,其门下只收女弟子,这一点和羽飞门有点相似,却又有不同,羽飞门不管是弟子还是师傅,全部都是女人,而鑫门则不然,他们的弟子几乎全部是宋老无意中捡到的,鑫门就像一个大家庭,不会刻意去收人,但门内却异常团结,大家以姐妹相称,宋老就好似大家的家长。
鑫门的位置比较偏远,三人飞行了半个月才到,这还是季苍寒看萧韵儿速度太慢,带着她飞行的结果。
“我说,你们俩现在什么修为了,别卖关子了,我不怕打击。”这句话是萧韵儿一直问的,可惜却没人回答,越是如此,她越是好奇,心中止不住猜测,她知道这两人的修为肯定早就超越她了,记得海天城的争夺赛上,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的修为是最高的,可现在,两人的修为她都看不透。
季浅宁被她吵得无奈:“你真的想知道?”
萧韵儿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尖尖的下巴猛点。
“不后悔?”
萧韵儿握了握小拳头,这家伙出门一趟学坏了,想到这里,斜眼瞅了季苍寒一眼,肯定是这人带坏了可爱的浅宁,冷哼一声:“本姑娘从不知什么是后悔。”
“我们在准备渡劫!”
“啊?”萧韵儿小嘴微张,本就大的眼睛几乎要怒出框外,双手颤抖,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说……”
季浅宁一摊手:“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萧韵儿被打击了,失魂落魄的,季苍寒悄悄冲儿子竖了大拇哥,父子俩总算清净了。
这次两人运气不错,有萧韵儿带领,很轻松就见到了宋老,还有刚刚出关的茶怜香。
日思夜想的儿子就在眼前,茶怜香的眼泪哗的一声就下来了:“小宁是不是你,真的是你,你来看娘了,太好了。”
茶怜香无视脸色越来越黑的季苍寒,抱着儿子就不撒手了。
母子多年未见,加上茶怜香这些年刻苦修炼,苦自然没有谁少受,在姐妹们面前,她可以笑着承受,但看到亲人,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季浅宁无奈,只得小声安慰着。
“小宁说的道理师父都讲过,娘懂,可看到小宁就是委屈,这么多年才来娘,是不是有了爹就把娘忘了,还是他不让你来,告诉娘,他有没有欺负你?”这个他,自然是指季苍寒。
脸上升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喃喃道:“娘,爹对我很好,你就不用担心了。”
茶怜香擦干眼泪,爱怜地抚摸着儿子没怎么变化的脸庞:“小宁,你的性格娘知道,太过淡然了,既然认定了他,以后若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不要偷偷难过,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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