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瞬间穿来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紧,理智全被不尽的渴望所覆灭,听见她一声涩涩的轻吟,看着她朦胧起雾的眼睛,方迟了下动作,抓着她的手臂让他攀紧自己的肩膀,低头在她chún上啄了啄,便大力地抽动了起来。
遗玉两三个月没经过房事,被他这样强势的占有,难免吃不消,抓了抓他汗湿的后背,轻声让他慢些,李泰却不听去,喘着气,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遗玉很快便mí失在他的热情中,无暇顾及他的孟浪,只能咬住嘴chún忍住shēn吟声,以免会从这薄薄的墙壁穿出去,被人听到。
纱灯里幽幽的烛光,映照着地铺上缠绵的两道身影,女子柔软的四肢同男人刚强的体魄交缠在一起,画面透着一些异乎寻常的美好,似也只有用情至深的男女,才会在欢爱时有这样的协调。
一夜纵情的结果,是遗玉第二天早上没能起chuáng。
这几日大军在城中井养,李泰难得有了空闲,早晨出去了一趟,回来先是让人送了热水,把半睡半醒的遗玉叫起来洗了澡,没舍得再折腾她,洗干净后就又把人塞回被子里,出去端了饭菜到内室。
遗玉实在是懒得起chuáng,便拥着被子,撤jiāo地枕在他膝上看,非让他拿勺子喂食。
李泰无视了这样做的不妥之处,反正是行军在外,也就由着她无赖,一口口喂了她吃,待她吃饱,才将剩下的打扫入腹。
外头又下起小雨来,李泰把碗碟拿出去,让阿生收拾了,回到屋里,便开了窗子,抱着她坐在窗边看雨景,一边用手指梳理她湿润的头发,院中生有几棵老树,在朦朦的雨中,是有几分别致的景象。
院外有他的亲信把守,并不怕有人闯进来看到。
,“不知道娘她们这会儿在扬州可好,我想念女儿了”遗玉想起来小雨点,就觉得闷闷不乐,要不是被李泰半道上劫走,她也不用和宝贝女儿分开这么长时间”“你说等打完仗回去,小雨点会不会都把我这母妃忘记了。”
李泰虽对她的杞人忧天不以为然,可还是认真回答了她:“大军的粮草还能维持三个月,不会让你们分开太久。”
“三个月啊玉轻叹一声,不知是为了这时日之长,还是为了粮草的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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