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安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公主和离,那是因为皇室必须,可哪有王爷出了事,妃子要和离的道理,哪怕王爷成了庶人,头顶上也还有个李姓不是?
知情者一面腹诽,一面又清楚的很,这还得亏长孙家势大,才会演出这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闹剧。
这些风闻传到遗玉耳中,已是事过几日,她只笑笑过去,便没空再多关注此事。
《坤元录》才迟发了新篇五十卷刊印造册,正在筹备下一期的卷册,李泰没空,审阅和议稿,就顺理成章地成了遗玉的事,二月开头,她三天两头就往文学馆走。
以遗玉的名义,这几年发放给文学馆的福利不在少数,那群文人早就对她好感不薄,加之她先前为那些被捕牢狱的人奔走过,更叫一部分在文坛颇有声望的学士对她心存感激。
遗玉本身不乏真才实学,她书法造诣之高,言谈举止,是已早早现出大家风范,几次议事下来,就连眼界高又好相处的著作郎萧禹,都对她在行文造句的一些观点颇为推崇,因此,有她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参与编修,坐镇大书楼,偌大一间文学馆,竟是没有半个人有异议。
夫妻两个分头忙碌,直到遗玉生辰前一天,才挪出空闲,给了自己沐休。
昨夜睡的早,遗玉早晨睡醒,眼睛还没睁,便翻了个身,趴到李泰胸口,手指在被子底下摸到他一只手掌拉住,光着脚丫子,调皮地去蹬他的小腿,李泰很快就被她扰醒,抬起一条长腿将她那只乱动的腿压住,暗沉的嗓音还带些困意:
“莫惹我。”
遗玉带着鼻音笑了两声,乖乖地没有再动,沙沙轻声道:
“先说好,今日不提公事,也不做文章,哪个先触了这两条,就要挨罚。”
李泰似是又眯了一下,遗玉等了一会儿,才听他迟迟出声:
“嗯,罚什么。”
“谁没犯错,谁就说的算。”遗玉眯缝着眼睛,藏着里头的狡黠的光芒,是早有算计。
李泰动了动眼皮,音调虽依旧兴懒,却不乏语气里的认真:
“说话算数么。“
“当然算数,来击掌。”
遗玉见他肯答应,立刻拉着李泰一只手伸出被子,举着他的手腕,半是强迫地用另一只手在他手掌上拍了两下。
“说好了啊。”
“...嗯。”。.。
更多到,地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