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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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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这样才象是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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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章这样才象是你     “皇阿玛这是瞧了爷的面子,还是对伊尔根觉罗府尚存体恤,”兰静试探着问十三阿哥,“还是说,我阿玛的老脸也起了点儿作用。”     “可能都有一些吧,”十三阿哥并没有给出正确而详尽的答案,而是只用几个字混了过去,“不管怎么说,现在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再以后就要看那伊都立能不能安分了。”     “怎么说伊尔根觉罗氏也是大家族,这其中的厉害应该还是能分清的,”兰静见十三阿哥不愿意说,也就不好再问了,“如果他们再还拎不清的话,说不得我就要去找那伊尔根觉罗夫人谈一谈了。”     “在兆佳府里,你和关柱他们说的就是这事儿吧?”十三阿哥笑了笑,“召她来见见倒是无妨,开导她几句也是应该,我只是怕她肖想你的心思还在,回头看六姑娘就更是满心不痛快了。”     “这都几辈子前的事儿了,”兰静横了十三阿哥一眼道,“亏爷还一直记着。”     “哪里有几辈子?”十三阿哥依旧笑着说道,“这不就是这辈子的事儿吗?有人打过我福晋的主意,这咱事儿我又怎么可能忘的了?况且,依我看,也不只是我一个人没忘的。”     “别人忘没忘的,又与我有什么相干?”兰静看着十三阿哥,忽然又笑了,“不过,爷记着也好,不是有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只要爷想着,兰静也是被人觊觎过的,这偷的感觉不就有了吗?”     “这可是混说,”十三阿哥摇着头说道,“我知道赫舍里氏起过这种心思已经很久了,也体味过几种感觉,却是独独没有偷的感觉。小心这话让你阿玛听到了,到时候挨训可别在我面前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为着挨训而哭了?”兰静又横了十三阿哥一眼,想了想之后,将面色摆正,看着十三阿哥问道,“爷,这次为了兆佳氏府的事儿,爷只怕是担了不少干系。”     “这有什么的?”十三阿哥舒了眉头,含笑说道,“你阿玛就是我的岳父,自家人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再说,我也没做什么,比起其他那些给小舅子撑腰,让他们在外面吆五喝六、飞扬跋扈的人来说,我做得还很不够。”     “快罢了吧,”兰静见自己的第二次试探,十三阿哥依旧是用话滑过去,就决定不再有第三次了,反正有阿玛跟着,如果付出的代价太大,想必他也是不会同意的,于是赶紧摇着手说道,“你也不用给关柱撑腰,他也用不着去吆五喝六、飞扬跋扈的,兆佳氏府也不需要一个纨绔的传人。”     这边提到了兆佳氏府,李大夫就从那里回来了。     “行了,也别多礼了,”兰静一边出声阻拦李大夫的行礼,一边起身让出了地方,“快来给爷行针吧。”     “反正已经耽搁到这时候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十三阿哥却开口说道,“你还是先把兆佳大人的情况说一说吧。”     “是,”李大夫还是把礼行完了,然后恭身禀报道,“兆佳大人的腿伤较爷是轻一些,但因着他上了年纪,恢复的倒未见会有爷快,至于头上的伤”     “我阿玛头上也受伤了?”兰静一听这话就吃了一惊,马上就打断了李大夫的话问道,“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福晋放心,”李大夫马上说道,“兆佳大人头上的伤很轻的,只是有些瘀青,另有一处划伤,也不很重,奴才已经给上好药了,腿上也行过针了。”     “划伤?”兰静将目光转向十三阿哥。     “没什么的,”十三阿哥笑笑说道,“只是被皇阿玛不慎掉落的杯子所溅起的碎片划到了。”     不慎掉落?只怕是故意摔下来的吧?兰静瞅了瞅十三阿哥,又问李大夫道,“我阿玛可还有别处受伤吗?”     “再没有了。”李大夫摇了摇头。     “这就好,”兰静点了点头,“那现在,你就赶紧为爷行针吧。”     李大夫的医术确实是不错的,经过他的行针之后,却不能马上肿胀全消,但十三阿哥也已经觉得舒服多了。     “李大夫先不忙急着离开,”兰静出言阻止着李大夫的告退,又吩咐小院道,“你去把刚才太医所开的方子拿过来。”     “李大夫,”在小院领命出去之后,兰静又对李大夫说道,“我是跟着你学了不少的药膳之法,又特意跟额娘要了你跟过来,爷对你也是信任非常,你也用不着跟我外道,我也用不着跟你虚言客气,一会儿等小院将方子拿来之后,还请你务必好生看清楚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又或是与爷日常的饮食等是否起了冲突?”     “回爷、福晋的话,”李大夫真就好生的、仔细的将小院带进来的方子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恕奴才愚钝,没在这个方子看出什么问题,”     “没问题就最好了,”兰静对李大夫点了点头,“辛苦你了,你且下去歇着吧。”     “奴才去看着给爷煎药去。”李大夫行了一礼告退出去了。     “来,过来坐。”十三阿哥在李大夫走后,挥手摒退了屋中的其他下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等兰静坐过去之后,才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只是防备万一,就用不着如此紧张,想也知道这次开的方子是不会有事儿的,我没让他行针之事,就够他翻来覆去的想好久了,如果是包藏祸心的,又哪里敢再做什么手脚?”     “这人的胆子可真是不好说的,”兰静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有些人平常看着胆大,但真遇到事儿的时候,只怕也是会如跟着荆轲去秦的秦武阳一般,可平日里看着象是走路都怕树叶落下来打破头的,说不定胆子大起来,却是能吓人一大跳的,就好象那些太医们,咱们平常看着,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的,可结果呢,却不是还会有人会连抄家灭族的风险都不顾了。”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十三阿哥又是淡淡的一笑,“当利诱或者威胁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坚持不住的。”     “男人无所谓忠诚,”兰静不由得又想起《大染坊》中何家驹说的一句话,并喃喃的念了出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这话是谁说的?”十三阿哥一凝目,“你好象只说了半句,另外半句呢?”     “这个话也是我在出来买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因为觉得虽然颇有些偏激和无理,但说出来,却显得象是很高深的样子,就记下了,”兰静笑笑说道,“他的原话大意是,‘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男人无所谓忠诚,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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