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时候,提起苏麻喇姑的事儿时这样说道,“咱们身为皇家的媳妇,并不怎么用在婆婆面前立规矩,不过是按日子来宫里请个安,苏麻喇姑对我们爷有养育之情,我多孝敬着些,原也是应该的,只是这轻重拿捏却是让我很是为难,只是她毕竟是那么个身份,恭敬的太过了,只怕有人会说我们有辱皇家的身份,再说苏麻喇姑也是坚决不受,弄到最后如果让她不自在了,岂不也违了我们孝敬的本意?所以我平时敬归敬,却也不敢违了礼,但现时她已经到了这般时候了,我们自然也就顾不得许多了,我的侍疾被她坚辞了,有爷的供饭诵经,我们的心意也算是尽到了。”
“我知道,你是不大容易的。”兰静能理解十二福晋的难处,说来这十二阿哥在皇子中的身份也确实是比较尴尬,在成年阿哥中生母地位最低,至今都没有位份,抚养自身长大的苏麻喇姑又是那样一个身份,做了她的福晋,在处理一些事情来,自然是要有些缩手缩脚、思虑再三的。
“其实谁又容易呢?不过是多和少罢了。”十二福晋笑了笑说道,“不过,提起苏麻喇姑,我倒想起一件事了,我那时候要去侍疾,虽然被她坚辞了,但我却是日日前去探望的,结果有一天,她在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起了一个误会。”
“误会?”兰静看着十二福晋,她既对自己说起,想必这个误会不是跟自己有关,就是跟十三阿哥有关了。
“是啊,”十二福晋笑着点了点头,“苏麻喇姑说,在她刚刚开始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三哥和八哥跟皇阿玛回大嫂生病的事儿,就以为此次皇阿玛出去,京城的事儿是由他们两个主理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是啊,挺好笑的。”兰静也笑着点点头。
虽然之前兰静也关注过这事儿,但其实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苏麻喇姑和裕亲王福全一样都说八阿哥的好话又如何?康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别人的意见所左右,只怕是支持的人越多,他倒是会反感日重,如果这个人是一个平常的人也就罢了,说不得康熙还会喜才而用,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其目的很可能是冲着自己坐下的那把椅子,而且还已经做到了让自己的兄弟、臣子和亲近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推崇他,这时候当皇帝的如果还会去喜欢的话,那这个皇帝就肯定不是康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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