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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尉迟背后的主子却是个麻烦事儿,想到他在自己的生日时居然送来礼物,兰静就觉得浑身的不得劲儿,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说他是别有企图,那他到底是想图什么?如果说他是看上自己了,那他可真够变态的,自己现在才多大啊,过了这个新年,也才将将九虚岁而已,就算这个时代流行个早熟、早婚什么的,可这也太早了点吧?
但是看尉迟在府中的作为,兰静就觉得自己很悲剧,他除了折腾关柱之外,也就是对自己最上心了,想让人不想偏都不行,如果真要是有皇家人在其中掺了一脚,那自己想要落选的愿望怕就难以实现了,而自己要是想找人压住他,让自己能得以解放的话,那大概也就只有康熙可以胜任了,只是一来康熙却不是那么好找的,二来康熙也不是白帮人的,自己求了他之后,怕是离解放就更远了。兰静越想越乱,想想自己选秀还在六年以后,索性就将这事丢开一边了,谁知道这期间会不会出什么变数,倒不必现在就来想了。
兰芷落了选,太太按照事先说好的,开始给她说起婆家来了,又把高氏叫来,和马尔汉一起在屋子里谈了好久,出来之后马尔汉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再过些日子,马尔汉就给兰芷定了亲,男方是跟自己家一样,也是出自于正白旗,与兰芷定亲的男子叫伊禄顺,只是现在却还没有官职在身,马尔汉说先把亲事订下来,等转过了年寻个好日子就让他们成亲。
兰静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人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马尔汉是正两品的官员,怎么会给兰芷找了这样一门亲事,实在是差太多了,估计这事儿十之八九跟高氏说的话有关系,不过既然阿玛和额娘不说,兰静自然也不会去打听,只管把花露水交给马尔汉和太太两个检阅,这件事儿,府中也是极少有人知道的。
“太好了,”太太再一次的去闻手上抹了花露水的地方,拿到这个的时候,她是最兴奋的,脸上满是兴奋,“为了要试这个,也不知道毁了多少东西,这回咱们可要好好的谋划谋划,怎么也得将那些东西的钱挣回来,如果能再给府里增添一份收入就更好了。”
“随你去弄吧,”马尔汉笑笑说道,“只是一定要小心,满人不能从商,这是朝廷的法令,虽然各家都或有违反,但如果成心有人拿这儿说事却也不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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