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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一)不认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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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九一)不认得     赵玉兰笑得自信,“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打算着呀,等明年开了春,就开个小饭馆那个来钱可快得多了也许再过个三五年,我就能上永和镇开店了呢?”     赵王氏诧异了,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女儿了。什么时候,她家那个总是唯唯诺诺,躲在人后的大丫头居然变得这样的雄心壮志?     “玉兰你……你还真敢干?”     “那可不?哥给了我一百两,我这几年自己也零零碎碎攒了好几十两了,从前嫂子也给了不少值钱首饰什么的,到时福生……”     赵玉兰一时说漏了嘴,脸有些红,却仍是低头微笑着说了下去,“他让秀秀跟我说,他也攒了一点。先尽着给我使,把事情做起来。就是我生意不济,他那儿还能打铁呢,大伙儿饭总是有得吃的。”     都考虑得这么周详,想来是早就计划好了。赵王氏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她也没做过生意,插不上多少话,只能说,“那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知道”赵玉兰面上多了一层沉稳之色,“娘您放心,我这些钱可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才舍不得乱花呢”     赵王氏听着这话,心下叹息,若是成栋能有这一半懂事,她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为难的境地了。     事已至此,赵王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就张了口,“玉兰,娘今儿来,是有件事想求你。”     “娘您可快别说这话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吧?”     赵王氏嘴角抽搐了两下,才低着头闷闷的问,“你能借娘点钱么?多的也不要,先借个一二两银子就成”     有了赵成栋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狮子大开口了。     赵玉兰微怔,大哥走的时候明明给娘也留了一百两的,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娘,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你就说借不借就得了”赵王氏脸一老,不好意思说被小儿子折腾光了钱,又在那儿碰钉子之事。     “借没问题”赵玉兰当即从手边的钱匣子取出二两银子摆到娘的面前,“可您得告诉我,到底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赵王氏真为难了,大女儿分明是一番好意,而且这么主动的就把钱先拿了出来,就凭行事的这份爽快劲儿,就不知胜过赵成栋多少倍了。可要不要说实话呢?     她还是很犹豫,赵王氏总觉得吧,赵成栋本质没那么坏,就是年纪小,不懂事,又被那俩小老婆和她们的娘挑拨,上回才会那么对她。若是说了,等于是给小儿子脸上抹黑,她断然是舍不得的。可若是不说,大女儿这头可怎么解释呢?     赵王氏在心头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维护小儿子的面子了,故意沉下脸佯作怒色,“你是信不过娘还是怎地?我难道能去干什么坏事不成?不借就算了”     “算了算了那我不问了”赵玉兰知道她娘那孤拐脾气又犯了,把银子往娘怀里一塞,换了话题,“娘,您年办得如何?还有没有什么糕点要的?你跟我说了,我做了给您”     “不用了”赵王氏再怎么也不好意思来占这个寡妇女儿的便宜,“你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家里有那些就足够了,倒是你好好照顾着自己,过年也歇几天,别太累着,知道么?”     赵玉兰笑着应了,把娘送了出去。心下却在狐疑,娘到底干什么花钱花得这么快?     进了屋,田秀秀已经给她打好了洗漱的热水,“玉兰姐,你快洗洗早些睡吧赵大婶没事吧?”     赵玉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想还是不放心,“秀秀,你这两日记得盯着前头,若是我爹来了,请他到后头来找我,说我有事找他可别忘了”     借钱是没问题,可家里的事情,非搞个清楚不可     年关渐渐近了,在京城的章清亭等人自也在思荆园内准备着过年的东西。赵成材和杜聿寒两个要考试的,便不让他们插手进来,只让他们安心温书便是。     这一日,一群女眷正在厨房里用方德海的新式调料腌制肉食。     章清亭瞧方德海心情不错,便拿了副从晏博文处临摹的那朵花来问他,“老爷子,您总说这世上没您见过的,那我今儿可要考考你,您可认得此花么?”     方德海老眼一眯,只瞧了一眼便摇头,“不认得这是哪儿来的?”     可是章清亭分明有留意到,他手上一直拿得稳稳当当的作料,洒了。     “是阿礼他娘临终前留下来的。”     “哦”方德海低下了头,瞧着自己洒出来的作料,欲盖弥彰的说了句,“这人老了,手就哆嗦了来明珠你替爷爷干吧”     姜绮红也留意到他的不妥了,她和方德海作邻居快一年了,交情自不比寻常,也上前问了一句,“老爷子,您真不认得那花么?我那未婚夫可也是因为此花而送掉的性命”     方德海苦笑,“真不认得不过阿红啊,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这个不是我倚老卖老的说一句,你趁现在还年轻,赶紧找个人成个家吧要不,等你送走了婆婆,难道真的就这么孤零零的过一辈子?”     姜绮红黯然低了头,“老爷子,您甭劝了夫仇不报,我是绝计不会谈婚论嫁的”     “你这又是何苦”方德海欲言又止,叹息一声,柱着拐杖出去了。     章清亭本已经跟了上去,可看着他那苍老而佝偻的背影,却又停下了脚步。瞧方德海方才那神色,不似不认得此花的模样。可他为什么不肯说呢?     若是旁人,章清亭就是去耍宝逗趣,也非逼得他说出来不可。可方德海不一样,他早年风光,中年遭逢大难,几经厄运,对于生死荣辱全都看开了。     就是此次来寻儿子尸骨,也绝口不提当年之事。连那主谋从犯也不多问一句,只想寻回遗骨了事。他是真正吃过官府的苦头,实在是给折腾怕了啊     这些天,就连听说了晏博文和姜绮红之事,也是默然不语。甚至管束得方明珠更加紧了,完全不许她掺合到这些事情里头来。还念叨着,一等寻回儿子的尸骨,便要回扎兰堡去,似是有意在逃避什么。     要逼这样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去说些自己不愿意说的事情,章清亭也觉得太过分了些。故此她才犹豫着直到今日才问出此事,可他既不愿意说,那便算了吧若是等到哪天他自己愿意说了,自然会说的。     她们这里正忙活着,忽地,赵成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冲她招手,“嗳快来”不准他喊娘子,又不准喊妞儿她妈,那就成了“嗳”了。     旁人皆是掩嘴而笑,章清亭自觉失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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