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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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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九)枕头风刮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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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六九)枕头风刮过     甲板上,那个正和杜聿寒打着招呼的,可不就是赵大举子?     保柱在后头牵着马,赵成材眉开眼笑,似是没看到后头快速露了个头又缩回去的前妻,“好巧啊原来你也是这艘船,那大家正好做个伴上京城去”     “那是当然相请不如偶遇,大家一道作个伴说说笑笑的就更好了”杜聿寒真真是书生气十足,不仅是长得斯文清秀,他还当真以为是“偶遇”,很是欣喜。     章清亭在船舱里瞧得直撇嘴,这死秀才,原来早就打好了埋伏亏自己还替他担着心,看来,这一路是要赖上她们了可是嘴角却忍不住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怎么按也按不下去。     他们的舱房都在同一层,赵成材这一上来,隔壁的方明珠也听到动静了,出来一瞧,忍不住偷偷乐了,“呃……赵大哥好”     “好好”赵成材应得倒是痛快,却对小姑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到一旁说话。     这下章清亭听不到墙角了,心中暗骂那个“叛徒”。可没一会儿,“叛徒”笑嘻嘻的回来了,“大姐,这船舱里怪闷的,要不我抱喜妞出去晒晒太阳吹吹风,你也歇会儿?”     船舱里闷,为什么不邀我也出去晒晒太阳吹吹风?说谎都不打草稿的章清亭暗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给女儿加了件斗篷,交了上去,“正好我也要收拾行李,你带她出去转转吧可仔细些,别摔到河里去喂鱼了”     “放心吧就是姐……”方明珠一时失言,忙改了口,“姐姐我,也摔不着她”     切章清亭剜她一眼,“你还姐姐?那是不是得管我叫姨了?”     “口误口误说错了还不行么?”方明珠咯咯笑着,抱着小喜妞出去了。     小喜妞睁着无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四处瞧,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咋一点都不熟悉呢?     小妮子大红的花斗篷刚一露头,赵成材立即就扑了过来,“哎哟我的宝贝儿,可想死爹了”     那粉嫩嫩的小脸蛋上登时落下了口水无数,小丫头瞪着眼前这位“大叔”,愣了一下,仔细看看,有些眼熟,再小鼻子嗅嗅,味儿也很熟,忽然嘴巴一瘪,“哇——”     哭了。     小丫头哭得那个委屈哟在赵成材怀里一抽一抽的,哭得她爹心都疼了。     “是爹不好爹该打”赵成材举起女儿的小肉手拍打着自己的面颊,“爹好些天没来瞧我的小妞儿了,小妞儿想爹了吧?”     你说呢?小喜妞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全都抹她爹身上了。     赵成材是一点都不嫌弃,把女儿搂得死紧,拍着她的背柔声哄着,“喜妞乖,喜妞不哭了哦爹最疼喜妞了,以后再也不离开喜妞了,好不?妞儿真乖,不哭了,给爹笑一个?真的笑了妞儿真可爱再亲一个”     亲都让你亲了,说话可要算话小喜妞半天哭累了,在她爹怀里拱了两下,找到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位置,窝着睡着了。这个天然人工摇篮可比她现在睡的舒服多了自从这没良心的老爹离开了家,可怜的小喜妞到今儿才总算睡了个好觉。小丫头闻着她爹身上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的吐了两个口水泡泡,表示她小人有大量,原谅她爹了。     赵成材抱着女儿在背风的地方晒着太阳,全神贯注的看着女儿,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喜妞她妈在他后头站了老半天,都没发现。非得清咳两声,才反应了过来。     “娘子……呃,你来啦”赵成材低下头,有些舍不得把女儿交出去。     章清亭看得心头醋意横生,你女儿就这么好?心心念念只想着她?口气不觉硬了几分,“把妞儿给我尿布也该换了。”     “不用我刚给她换过了”喜妞她爹很是认真的说,他带女儿带得可好呢     章清亭眉头一皱,“你出门还给她带了尿布?”     这个却没有赵成材有些心虚,“我找奶娘拿的。”     哼原来身边都是些叛徒章大小姐忿忿的磨牙,径直上前抱女儿,“外头风大,我要带她进屋了”     赵成材再不舍得,也只好撒手了。     未料小丫头原本睡得香喷喷的,突然换了个怀抱,不高兴了。在梦里哼哼唧唧皱起了眉,小手小脚挥舞着反抗,人家不走人家还要睡     赵成材一心疼,想接回去,“你还是给我吧这会子还有点太阳,也不是很大风,让她再晒晒,要不我抱她回房行么?等醒了就给你送来”     “不用了”章清亭心中恼火,难道我自己的女儿莫非我还带不好?就不给你馋死你     赵成材眼看着前媳妇抱着闺女蹬蹬的走了,郁闷得直想挠墙。     一直在后头看着的贺玉堂忍俊不禁,拍拍他肩,“算了,慢慢来吧”     也只好如此了赵成材转身谢他,“贺兄,可真是谢谢你了”     走前,他特意去找了贺玉堂,就是要他一路通风报信,告知他们出发的准确日期。他只比章清亭早一班船赶到永和镇,再到大船上来会合。     贺玉堂哈哈一笑,“君子有成人之美,客气什么?要是能让你们夫妻破镜重圆,也是我的功德一件呢走,到我那屋去,晚上和聿寒一起喝上两杯,你们读书人,也有话说”     二人说笑着,正要转身进去,却不经意的瞥见独立在甲板船头的黑衣身影,孤瘦而伶仃。无遮无挡的地方,河风肆无忌惮的吹起他黑色的衣袍,上下翻舞,却始终挣脱不开,象是被缚住了双脚的鸟儿,任凭它如何扇动翅膀,都无法自由飞翔。     “叫阿礼一起来吧”贺玉堂不知道晏博文的事情,好意想要邀请。     赵成材却摇了摇头,“让他一人呆着吧保柱,你和吉祥记得都要多盯着他些。”     “知道了夫人早就吩咐过的”     此去京城,于他们有的是金榜考试,有的是扶灵归家,虽有未知,有伤感,但都不至于懵然无知,只有于晏博文,却是难以预知的狂风暴雨,就好象那茫茫的水天一色,除非走过去,否则永远也渡不过那层迷雾。     水路平稳而缓慢的前行着,赵成材利用一切便利创造着与女儿媳妇相处的机会。日子过得悠闲而宁静。     而扎兰堡的家里,生活就没这么太平了。     自赵成材走后,赵成栋领了马回来,家里二个小妾都开始吹枕头风了。     柳芳说,“这马棚都搭好了,马也回来了,你母亲还成天泡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你看她成天管多少事?连多买了一两肉也要唠叨个半天,可这肉买了是我一人吃的么?她还不是有份?嗳,这个可不是我嫌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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