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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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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冤枉(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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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了偏头,给横空飞来的证据让了一条道,然后小心的看了眼怒气未休的太后,慢慢朝后移动膝盖,待看清了掉在地上的证据后,我楞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居然是几张纸。     我见太后那么生气,本以为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污蔑我在搞巫蛊之类的邪门歪道,但见到飘在地上的纸张后,我有些拿不准了,据我的了解,巫蛊应该是扎小人之类的,难道清朝流行画鬼符?我定了定神,终于捡起了那些纸片,鼓起勇气,睁大眼睛看了看,“这,这不是我写的家信吗?”我有些惊诧莫名,抬眼看了看太后。     太后铁青个脸,等着我继续交代。     我迅速扫描一遍,没错,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笔迹,而且内容也大概差不离。     “是不是你写的?”太后捂着胸口愤愤的说道。     难道这封信有问题?不可能啊,关于政事我是只字未提,根本不可能涉嫌泄露国家机密。     我从头到尾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如果有标点符号的话,我肯定连标点符号也一起检查了,但真没发现什么问题,都是家常里短的话,而且报喜不报忧。里面除了老十,再未提及任何一位皇室成员,因此与宜妃和九阿哥也扯不上关系。     我镇定的点点头,坦然的看向太后,却发现太后脚边还散落着一张纸,忙爬过去捡了起来。     最后捡起的纸是被拆开的信封,正面写着收信人,背面写着我的大名,本来二者只能背靠背的,如今却已站在同一水平面上。     如果真有问题,那只能是这被拆的信封了,我颤抖着,不敢将纸翻过来。     太后瞧了瞧我发抖的手,没有吱声。     “速找萨满做法。癸亥辛酉甲子乙亥”     看着这几个字。我冷笑了一声。心想。还是逃不过这些伎俩。只是不知是宜妃还是九阿哥地八字。     我仔细比较了一番。实在辨不出真伪。     太后喘着粗气道:“是不是你写地?”     我一时忘了怎么回答。     见我半天不出声。太后有些不耐烦了:“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为何想害九阿哥?你若想去宗人府走一遭。哀家就成全你。”     我刚弄明白上面写的是九阿哥的八字,却冷不丁听到了“宗人府”这三个字。     被送往宗人府?这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皇权的霸道与蛮横,如果真给我安一个谋害后宫或皇子的罪名,康熙不清算我老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至于期待我老爸大手一挥号令蒙古铁骑杀入紫禁城,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出来,那是想都别想的事。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乎?     当生命受到了威胁,自然要奋力一搏。     我抬起头,强做镇静,“不是我写的。有人要陷害我,请太后为我做主。”     太后仔细盯了我半响,“真不是你写的?”     我郑重的给太后磕了一个头,悲切的说道:“请太后明查,这事情透着古怪,我昨儿才对九阿哥出言不逊,今儿就出了这封信,哪有那么巧的事?”     靠这种手腕,宜妃居然都能在后宫中几十年屹立不倒,不是老天打瞌睡,就是这群人的智商低于常人。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宜妃对我的报复,所以暗暗将她诋毁了一遍。     “这封信早就交到哀家手上了。”太后幽幽的说道,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不想漏过我的任何一个面部表情。     我张大嘴巴,半天没合拢,怎么可能?     太后见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叹了口气,重复道:“这封信老早就交到哀家手里了。”     太后今天不停的叹气,而我则是不停的惊讶,“早就交到太后手里了?”我已经诧异的不知该做何反应,只是下意识的鹦鹉学舌。     太后盯着我,清晰地说道:“开始的时候,哀家自是不信,怕有人暗中害你,便压了下来,还找人查了查,却没有结果,”太后说着说着,又提高了声调,“你看看你自己说了什么话?啊,他一个皇子阿哥,如何能落魄了?要不是有人背后捣鬼害他,他怎么可能落魄!”     我真恨不得把嘴给缝起来,难道我现在应该告诉太后,我知晓历史,说的是事实?那太后铁定认为我是妖言惑众,必要杀我以谢九阿哥;要不我给太后详细讲解一番虚拟语气?怕还没开头,就被冠以巧言令色,拖下去挨五十大板了。     因此,我很是懊恼的申辩道:“太后明鉴,我真是随口一说,完全没过脑子。”     太后摇摇头:“你要没存这心思,怎会随口就说出这话来?”     太后此时也许还是认为我受了冤枉,但心中的一丝怀疑就象根细针一样,不时的扎她一下,如果不能完全证明我的清白,那肯定是疑罪从重了,与她并没有血亲的孙子相比,我这个广义上的族人还是显得无足轻重。     好在太后还是给了我这个硕果仅存的看似得宠的蒙古女人一个机会,一个申辩的机会。     我拍拍脑袋,努力想着其中的破绽,“太后,这事摆明了就是有人陷害我,九阿哥和我们爷一直兄弟情深,而且,我与九阿哥又没结过怨,怎么会想着去谋害九阿哥?”我想了想,又赶紧加上一句:“昨儿虽对九阿哥不敬,但这信不是早就交到您手里了吗?”     我赶紧声明自己并没有作案动机。     “你和九阿哥没仇,不见得就不怨恨宜妃。你还真当哀家老眼昏花了不成。”太后厉声喝道。     “太后,我哪来那么深的心机,要借九阿哥来伤宜妃娘娘的心。”只有太后的天平偏向我,我才有机会洗脱这罪名,因此,见太后离我渐渐远去,我急得又口不择言:“太后,我不是把李嬷嬷打发出去吃斋念佛了吗?我要真有这心机,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去惹宜妃娘娘不痛快?”     一说完,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这不是告诉太后,我明火执仗的和宜妃干了一架,这简直就是从正面证实了我确实与宜妃有过节,太后根本不用再费心想其他作案动机了。     不过太后听了我的话,倒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也许她也觉得我属于有勇无谋外加蛮干的那种人,所以语气不由的缓和起来,可内容却一点也不动听,“暂时先去佛堂跪着,不管这信是不是你写的,你昨儿对九阿哥说出那样的话,就其心可诛。”     虽然还要继续受罚,但从太后的话语里听得出来,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是选择了相信我,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且虽说同样是罚跪,但已从太阳下转到了佛堂内,膝盖也从与大地亲密接触改成了与蒲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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