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夫人又是圣人说的最难养的那部分……”
“哼什么小人与女子最难养。混帐话。”赵玉道:“梁红玉敢私自从军这胆略,朕佩服。和小人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认为朕就是小人吗?还是以为禁军将领都是小人?”
“微臣是小人。”欧阳汗,这人家孔子说的,你找人家去啊。
“不和你说。梁红玉,你说,你为何要私自参加武举?”
梁红玉道:“妾身祖上皆为大宋将领,曾祖父、祖父、父亲、兄长世代为将。由于家父犯罪,梁将一门只剩余妾身一人。妾身为女儿之身,又为人妇。官人待妾身甚好。本不敢妄想。怪只怪妾身一时糊涂。这武举在即,妾身辗转反侧,一时着了魔,请陛下恕罪。”
欧阳道:“陛下,念是初犯,不如就罚点钱。”钱能摆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赵玉不理会问九公公:“梁红玉武举表现如何。”
“回陛下,主副考官赞誉有加。”九公公回答。
赵玉道:“欧阳,你常说公正公平分析对待每个人和事。朕现在和你分析。梁红玉有三不该,一不该隐瞒夫君。二不该改容换貌。三不该假造公文。朕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
“这二和三,都是律法的事。按照折杖法,你欧阳视金钱如粪土,朕也不想追究。但第一条如何呢?家不和,国不兴,这是你欧阳说的。如果朕纵容,那大宋的还有家吗?为妇者,不思教夫相子,却参加武举。你说此风可涨不可涨?”
欧阳只能道:“请陛下明示。”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