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但她心里怕得要命。那件刺目的血衣,还有倒在血泊中云天蓝的身体,其实很真。她不知道自己凭什么不信,也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究竟要从哪里着手。
或许,这只是让自己不崩溃的一个支撑。她怕,一旦没有了那支撑,而确定云天蓝再也不会出现时,连家园这样的梦想都失去意义。
那么,重生呢?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就好像多米诺骨牌,以为是各自独立的,第一张牌却能推倒辛苦建立起来的一切。
上车?不上车?温桓这人,她跟他八字不合。但他要去找出凶手,这才让她犹豫。血衣也好,录像带也好,那些都是物证,都可以是假的。可是如果找到绑匪,她就能当面问清楚,包括云天蓝的下落。
想到这儿,终于做出决定,往驾驶座后看了半天,“门在哪儿?”
突然身边滑开一扇门,流泄出金色的灯光。
“欢迎加入队伍。”温桓从驾驶座跳下来,“比利,接手。”
车子左晃右摆,一个至少一百多公斤的胖子从门里挤出来,棕卷发,脸上长满雀斑,戴一副黑框眼镜,穿工装牛仔裤,憨厚的模样。
水青这才想起温桓刚才说到两个大男人。
“这是我的最佳拍档比利,之前一直在外围指挥。”不敢说就是他把人跟丢的,免得旧话重提,让这个女子心情不好。
“温先生,出了这样的结果,你似乎更热情高涨,这算是职业病吗?”一坐进车里,水青对房车的豪华虽然印象深刻,不过她觉得温桓脸上的笑容更刺眼。
“现在出了什么结果?”温桓依然微笑,“说是撕票,我没看见尸体。唯一的两样证物倒是经得起考验,所以呢,一件血衣加一盘录像带,就能说明云天蓝死了?你都不信,我怎么会信?”职业的,不如业余的。说出去,他还开什么侦探所?
水青的不相信纯粹是私心和女人的第六感,也就是说,没什么凭据,完全站不住脚。所以,她是嘴上逞强,内里肝肠寸断。可当温桓也表示出怀疑的意思时,水青眼前仿佛才出现亮光。
“你既然不信,为什么不跟爷爷他们说?”让大家都当她受刺激过度。
“其实还是你提醒得我。对方将云天蓝他们囚禁了七天,却并没有联络任何家属强要赎金,直到被我们发现藏身处,才提出赎金要求。其次,网上转帐,对方给了四十八小时。我的人跟到北郊才丢得车,我分析可能对方要出开普敦。不奇怪吗?如果要撕票,也没必要开远途。那么高调送两样东西给记者,好像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云天蓝死了。这又是为什么?”
一切看似因云天蓝的死亡而结束。
然而,真相揭开的那天,让所有人惊叹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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